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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的李父,听到大夫的话,虽然口不能言,嘴里却也发出让人听不懂的呜呜声。

阿瑾本就是个过来搭把手帮忙的,对于李父未来的日子,他并不关心,不愿意听李金氏那狼哭鬼嚎的声音,转身离开了回春堂,毕竟这里的事与他无关。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街道依旧狭窄而曲折,两旁是错落有致的砖木结构建筑。

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在岁月的磨砺下变得光滑如镜。

不知为何,阿瑾看着这熟悉的街道,竟然有些怅然若失。

坦白说街边的店铺虽然也算是琳琅满目,而且相比于大城市,实在是闲的寒酸的很。

不过看着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有挑着担子叫卖的小贩,街边的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各的小东西,阿瑾却不由的弯了弯唇角,因为这些地方,都是他与赵希悦曾经一起走过的。

阿瑾正在路上走着,突然感觉到一只手紧紧地拽住了自己的胳膊。

阿瑾条件反射般的猛的提起内力,冰冷的地回头,同时正打算出手,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是满脸刚毅的青年男子,只不过此刻,脸上透露出一股急切和紧张。

男子紧紧地抓住阿瑾,他的手指都微微有些颤抖,似乎生怕阿瑾挣脱再次消失,男子力量很大,甚至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适。

男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兴奋的光芒,他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无法表达出来。

阿瑾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左右看看街道上的行人,因为在大庭广众拉拉扯扯,已经有人朝着他们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阿瑾反手扣住那人的手,微微用力,让二人分开,同时小声的说道。

“南星,去老孙那再说”

说完阿瑾抬腿便朝着老孙的小酒馆方向走去,身后跟着身着扎眼劲装腰间挂着长剑的南星。

老孙的小酒馆今日依旧挂着本店打烊的牌子,因为南星的到来,他认为自己这个做东道主的必须好好招待,所以特意去切了熟食,盛了小菜。

不过等他端着菜和热好的酒出来之时,南星已经无声无息的出门去了。

老孙颇为无奈,不过想来南星侍卫着急去寻找世子也是情理之中,只能放下酒菜,坐在店里等待。

“扣扣扣”

突然听到门口的敲门声,老孙警觉的问道。

“谁啊,本店今日不迎客了,还请您改日再来”

门口的阿瑾没想到竟然吃了一个闭门羹,身后的南星赶紧上前一步,对着屋里喊到。

“老孙,是我南星”

一听是南星回来了,老孙跛着脚赶紧起身去开口,口中还说着。

“南星侍卫,您回来的正好,我刚热好的酒”

“嘎吱”

店门打开,老孙笑盈盈的去迎接南星,不过顺势往他身后一看,却正瞧见因为被他拒之门外此时表情颇为纠结的阿瑾,不,此时不应该称呼他为阿瑾,应该是风君墨,镇北王府世子。

“世,,,世,,,”

老孙没想到竟然又一次见到了世子,毕竟他这样的无名小辈,能见到风君墨本人一次就是三生有幸了。

当即就要拜倒在地,却被南星一把扶住,当街如此,若是被有心之人瞧见,对于世子来说,危险又会增加几分。

风君墨摆摆手,警觉的四处打量一番,确定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边几人的对话,才轻声说道。

“进去再说”

随后大步走入小店,自然而然的坐在主位,在看看面前的烧酒小菜,算起来他也已经许久没饮过酒了。

南星随即跟了进来,老孙则快速的去把店门关好。

二人一来到风君墨面前,忍不住双双跪下,老孙兴奋的说道。

“世子,老孙我幸不辱命,把您的话带到了”

其实他不说,风君墨也能猜到,毕竟南星都已经找到这里了,还不够说明一切的吗。

“世子,属下终于找到您了,您消失的这两个多月,咱们镇北王府都急坏了,镇北王大人甚至急的差点就要去上京与圣上要人了”

其实也不怪镇北王暴怒,自己的儿子去上京定个亲,回来的路上就莫名其妙的不见踪迹了,他怎能淡定的了。

风君墨虽然没有身着华服,就那么简单的坐在那里,依旧是气质高雅,与平日里的农家小子虽然用着同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他嘴角微扬,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端起面前的酒,轻轻一饮而尽,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让父王母后担心了,对了,我消失的这段时间,我的公务都是谁接受处理的”

风君墨已然成年,自是会帮镇北王处理一些公务的,如今他消失这么久,公务不可能堆积在那里不管的。

南星闻言,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实话实说的答道。

“是您的大哥代为处理,镇北王还曾夸赞过他,虽然做事没有您优秀,却也算是有些进步呢”

南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不过风君墨却并不那么认为,语气不紧不慢。

“我猜我大哥或许早就知道自己要接手这些事,很可能提前没少做功课呢”

南星一惊,他当然听出了自家世子言语中的深意,只是这个消息太劲爆,让他一时间很难相信。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风君墨的大哥风君沐,文韬武略没有一样能跟世子比的,并且他平日里对世子也是十分的尊敬。

风君墨目光远眺,颇有深意的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我这个大哥啊,总是喜欢自作聪明,其实只要仔细一想,我的行踪仅有几人知晓,并且我还乔装打扮了一番,那些刺客怎么会那么精准的找到我呢”

知道他行踪的除了上京的寥寥几人,以及镇北王府的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晓。

而上京的那些人,没有对自己出手的理由,毕竟他若是死了,镇北王怎么可能不去上京问罪,哪怕是当今圣上,也对镇北王要忍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