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马上放学了,冉秋叶等几个老师收拾着书本都在讨论,贾棒梗逃学事情,甚至都已经告诉了校长。
“什么,如此大胆,此等学生如此忽视校规!”
“必须开除。”
校长十分生气,面对如此学生,不开除天理不容!
要是没有倒霉卡作用,冉秋叶等几个老师以前还会劝阻一下,可是现在呢,他们没有反而赞成。
四合院中院,四五个小孩子放学后在中院玩耍,玩着丢沙包小游戏,忽然一个小男孩将沙包丢出去,顺着西厢房门帘丢出去,正好砸到躺在地上的棒梗。
“靠!”
小男孩暗骂一句,四合院小孩子就属棒梗最大,当然这些年棒梗靠着何雨柱没少欺负他们,他们顿时小心翼翼讨论,是谁进去把沙包拿出来。
讨论来讨论去,最后是把沙包丢进去的小男孩进去,他哆嗦着进去西厢房,看到沙包在躺在地上的棒梗旁边。
看到棒梗裹着被子,穿着内裤躺在地上,小男孩拿着沙包快速离开,五个小孩子也不在中院玩耍,而是来到大街上玩耍。
被沙包砸中没多久,棒梗这才恍恍惚惚苏醒,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凳子上。
手上半个窝窝头,棒梗心有防范不敢再吃了,丢到一边一动不敢动,生怕等一下在发生什么。
可是意外防不胜防,棒梗忽然感觉肚子咕咕直叫有些疼痛,于是他换上干净衣服来到前院厕所。
四合院厕所,下面一个大坑,上面是由几个木板搭建,前段时间木板换了一下,十分结实。
棒梗想到这里这才站了上去,刚蹲下去就听到木板发出声音,棒梗顿时不感动了。
随着棒梗紧张之下,尿了出来随后一个屁屁放出来,木板发出的声音更大,只是被棒梗的屁覆盖到了。
下一秒,屎快出来了,棒梗也掉入粪坑之中。
“救...咕咕咕...命...咕咕咕...呀!”
粪水随着棒梗扑腾进入他嘴中,一边喝,一边吐,随着折腾几分钟,就在棒梗即将成为新社会被粪水淹死第一人的时候,这个时候一大妈拿着木棍捂着鼻子进来。
“一大奶奶,救命呀!”
“棒梗,你抓着棍子,我拉你上来。”
一大妈将木棍顺着伸下去,粪水在棒梗扑腾下,味道极其浓厚,太臭了,一大妈捂着鼻子也是心急,讲木棍快速伸下去,砸中棒梗脑袋,瞬间肿起一个大包。
棒梗原本想要骂街,可是一大妈是来救他的,淹死跟骂,棒梗选择默不作声一手抓着木棍。
一大妈虽然是成年人,可棒梗一百多斤体重,她一大妈四十多岁常年也不工作,只是做着一些家中烦琐事情,想要把棒梗拉上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见拉不上来,一大妈捂着鼻子说道:“棒梗,你先等一下,我去叫人啊。”顺手把木棍松开,一卸力,粪水埋没棒梗脑袋。
一大妈离开厕所,在短短十几秒爆发出高昂声音,吸引了正在做饭的二大妈,正在跟儿媳妇讲话的三大妈。
很快,十几个人围在一大妈身边。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吗?”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眼见插不上嘴的一大妈,立马让众人安静下来。
也就是此刻,空气中弥漫着臭味,尤其是前院。
于莉捂着鼻子询问:“怎么这么臭呀!”
“是呀,这里完全不能待了,我都快臭晕过去了!”
说到事情要点,一大妈急忙诉说着棒梗掉进厕所里了。
众人这才了解,听到厕所棒梗呼救声,除了少数几个年纪稍大一些人,像于莉这些嫁入四合院的人,立马回屋,她们可不愿意去厕所,闻着臭味。
在四合院三位大妈跟少数几个人努力之下,终于是把棒梗拉上来,只是拉上来之后,众人立即散去,浓郁味道实在不敢让人多带一秒。
尤其是前院,就算于莉关上门都能闻到臭味,难受极了。
今天晚上这股味道都不会散去,想到这里,于莉立即打开门离开四合院,回娘家度过几天再说。
趴在厕所地上的棒梗,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粪水。
一大妈等人把棒梗拉上来已经是最大努力了,可是要带着棒梗去清洗,没有一个人可以忍受着恶臭上前帮忙把棒梗上身污秽处理干净。
这个伟大又不嫌弃味道的任务,只能由他母亲,秦淮茹来操作。
就在等人站在原地的时候,棒梗失魂落魄的从厕所出来,路过刚刚拯救他的人,没有感谢刚刚努力拯救了他生命的众人。
走回西厢房,秦京茹正在梦中跟何雨柱纠缠,马上要到最后一步,一股臭味飘出来,秦京茹梦终究是破灭了,她懊恼双手撑床,看到满身污秽的棒梗。
“你是怎么搞的,掉进厕所了!”秦京茹冰冷的口气带着无尽埋怨,这些天里,她每天跟何雨柱纠缠,在梦里。
棒梗没有讲话只是脱下污秽的衣物坐在凳子上,这一次是真的丢脸,丢到云霄之外了。
秦京茹在西厢房是一点都待不下去了,味道太上头了,穿上外套的同时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再过三个小时就要上班了,秦京茹于是离开四合院,去找她的师傅,陈丽华。
五点钟,轧钢厂下班,秦淮茹自从在秦京茹手中拿到饭票,几乎是每天都在第二食堂吃饭,不光能吃饱还能往家带,不光是秦淮茹,几乎在第二食堂吃饭的众人也是一样。
一进屋秦淮茹就想吐,可她看到棒梗,在倒霉卡作用下,秦淮茹并没有表现出一个母亲对待儿子的场面,而是拿起一盆热水朝着棒梗泼了过去,丢过去毛巾,让棒梗自己擦。
一天的屈辱让棒梗磨灭的心情,自己擦就自己擦,靠谁不如靠自己。
擦完之后,棒梗还是弥漫着臭味,可他已经不在乎了,躺在半边炕上装作睡觉。
可是等到秦淮茹做好晚饭到时候,刚准备喊棒梗,另一边炕也塌陷了下去,棒梗摔在地上,被泥土砸中,这一次则是结结实实砸伤了。
“啊!”
“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