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第二食堂,后厨硬件有些不多,何雨柱找来找去都没啥一些特殊盘子,只好将就一下。
刘岚一盘一盘端着菜走进招待室,里面杨厂长跟李副主任两人正在极力讨好上面到来的客人。
一杯酒,一杯酒的喝,好话滔滔不绝。
一道九转大肠被刘岚放在桌子上,客人第一眼辨认出此道菜,迫不及待夹起一块品尝一下,味道绝美,肥肠清脆有韧性,处理的很好。
“你们轧钢厂这位厨师,厨艺很杂呀,有些鲁豫风味呀。”客人浅笑道。
九转大肠一共十几个,这位领导一下就吃了一半,剩下的杨厂长,李副主任再不吃可能都得拿馒头沾汤了。
杨厂长,李副主任,美食吃过无数,虽然知道何雨柱厨艺很好,但好像对于南方菜不是很熟练啊,好些年了,不是川菜,就是谭家菜,鲁豫风味,这还是第一次。
而且他们也知道,这道九转大肠,确实是一道鲁菜大菜,味道吗,他们没尝试不敢轻易做点评,可是看到领导句句赞美,于是他们放下酒杯各自夹起一块品尝。
美,绝,无敌。
好吃,太好吃了,要不是领导在,杨厂长,李副主任必须拿着馒头沾着汤,不然都对不起这道大菜。
最后一道,红焖羊肉,被刘岚端上桌,那位领导得意一笑,天下美食,不说吃过全部,但也差不多,八大菜系,可以说是吃遍了,但是今天,不论是九转大肠这道大菜,还是红烧鱼,红烧肉,都能成为一绝,好吃。
九转大肠吃完,其他菜多多少少有些剩余,但就是这两道素菜,一个酸辣白菜丝,干锅土豆丝,几乎是光盘了。
领导很有兴趣见识一下今天厨师。
“杨厂长,我可以见一下你们轧钢厂这位厨师吗?”领导简单一句。
杨厂长跟李副主任那还能不办呀,立马让刘岚去把何雨柱叫过来,让领导见一下。
等到何雨柱走到招待室,杨厂长就介绍起来:“领导,这位就是何雨柱,何师傅,也是咱们轧钢厂第二食堂主任。”
领导站起来,伸出手便要跟何雨柱握手,并赞美道:“哎呀,小伙子,不简单呐,你制作的这几道菜,很有国宴风格呀,在哪学习的厨艺呀!”
何雨柱微微一笑,也不能告诉领导,他是穿越来到吧,师傅是谁,也不能告诉领导,是出钱在学校学习的吧。
国宴风格,这确实是,因为学校老师,确实是一名大厨,听其他同学讲过,老师的师父曾经也是一名国宴大厨。
“领导,厨师吗,杂一些好,可以融入很多其他菜系的优势,至于我师父,那就是我的父亲。”何雨柱有些含蓄地讲。
“确实啊,其他手艺杂一些不好,但厨艺吗,就应该吸取其他菜系优势,融合在一起,小伙子,你确实厉害,今天我算是长见识喽,高手在民间啊。”
领导拉着何雨柱喝了几杯,但何雨柱也是明白,场面话听听就行,一个食堂主任,人家可能根本不在乎,毕竟厨师行业流传着一句话,厨师虽然赚钱,但也是一个伺候人的手艺。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二十一世纪,私房菜,米其林大厨,这些不就是想要摆脱伺候人的舆论吗,提高身份地位得吗?
喝了几杯,何雨柱便离开招待室,回到后厨的何雨柱,还是跟以前一样,把各种各样的菜,装成两个饭盒,给刘岚,马华一人一份。
刘岚虽然不理解,虽然她跟何雨柱是同事,但两个人并没有许多交集。
何雨柱是这样认为,刘岚这个人,消息确实灵通,如今成了食堂主任,还是需要去得到一些小道消息,很显然,刘岚很符和,再加上剩下的菜确实很多。
走出第二食堂,外面飘起雪花,何雨柱裹紧棉服,离开轧钢厂。
小雪花越下越大,等到何雨柱走回四合院,地上已经是雪白一片。
既然这里是四九城,下雪天不来一顿涮羊肉,有些说不过去,何雨柱在屋子里烤了一会儿手,便起身出去,购买羊肉片。
为了省麻烦,何雨柱专门来到饭店购买,省的还需要各种票,不如在饭店买划算,就是价格有些小贵。
再次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看着外面大雪,有些担心何雨水安全,为此再次出门,朝着纺织厂走过去,接雨水。
正巧走到一半,碰到推着自行车,顶着风雪的雨水。
“雨水。”何雨柱一边小跑,一边呼喊。
“哥,你怎么来了。”雨水有些疑惑,她没想到,哥哥竟然来接她了,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何雨柱把手套取下,给雨水戴上:“我害怕你遇到危险,啥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何雨水双手冻的通红,戴上手套,坐在自行车后面双手搂着何雨柱腰部,何雨柱在前面骑着自行车,稳稳地,安全地,回到四合院。
看到桌子上铜锅,雨水惊讶道:“哥,今天吃涮羊肉吗?”
何雨柱冻的浑身发抖,正在烤火:“对啊,大雪天,不就是吃火锅的时候吗,等哥暖和一会儿,咱们就吃饭。”
大雪天气,想吃涮羊肉可不是何雨柱一个人,当然四合院能吃得起涮羊肉也不多,许大茂家,易忠海家,刘海中,至于后两位是否会吃,就不知道了,但许大茂特定会吃,因为娄晓娥。
中院,西厢房,秦淮茹一家,喝着棒子粥,啃着窝窝头,自从何雨柱不帮助她们家,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吃到过肉了,秦淮茹为了自己,每天也会花费两分钱购买一张饭票,因为何雨柱做的猪杂大锅菜,太好吃,每次吃的时候,想剩下一些带回去,可是每次都吃完。
贾张氏,手握几百存款,每次等到家中没人的时候,都会偷偷溜出去吃卤猪肉,什么棒梗,孙子,都抛之脑后。
槐花跟小当,啃着窝窝头,忽然闻到了肉香,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棒梗挨过何雨柱两次暴打,脸上的伤昨天才刚刚好,再也不敢过去偷拿,此刻虽然想吃肉,但无能为力,只能啃着窝窝头就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