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 > 【云之羽】观影体190-〔现实〕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云之羽】观影体190-〔现实〕

“表哥……”

章雪鸣才开口轻轻唤了一声,就见那个堪堪站在光亮边缘的少年郎如疾风般猛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了。

还好她反应快,那边宫远徵脚下才动,这边她就将左手里那盏要送给宫远徵的胖老虎灯笼,用内力稳稳当当地送到了一旁的矮柜顶上歇着,又把右手里提着的一摞方形大木盒放在了地上,抬脚轻轻推开些。同时撤走了包裹全身的内力,还敏捷地侧过脸去,成功避开了与对方胸膛的正面撞击。

没错,就是胸膛!

她家表哥那件深蓝色素面寝衣的前襟不知何时已悄然散开,苍白的胸膛半露不露……唔,不怎么热乎,太瘦了,有点硌。但好在皮肤光滑细腻,还挺好蹭的。

章雪鸣抱紧了他的小细腰,脸颊忍不住又蹭了蹭他的胸膛。

宫远徵的手臂又收紧了些,让彼此的身躯贴合得更紧密。脸颊贴着她的发顶,也蹭了蹭。

“昭昭?”

他的声音在微微颤抖,身体也是。

仿佛置身于一场美梦中。

他分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正透过那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一点点温暖着他的身体;他分明真切地听到她舒缓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响起,带动着他急促的呼吸声也渐渐平缓下来。

心却仍是忐忑着,生怕放开手,这美梦就会破碎,怀里的人也会如烟云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章雪鸣不用看也能猜到他在害怕什么,从善如流地改口:“阿远,我在。”

“昭昭……”他轻声唤着章雪鸣的名字,语气中饱含无尽的眷恋和依赖。

“阿远,我在。”章雪鸣耐心回应,一次又一次,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厌烦。

……

不厌其烦的重复,没有迟疑的回应,终于抚平了宫远徵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他沉醉其中,深深迷恋上了这个看似简单却充满温情的小游戏,双手始终不愿松开,只想就这样和章雪鸣一直相拥下去。

直到……

章雪鸣不得不提醒他:“阿远,你的衣服开啦……好像就要整件都敞开了。”

宫远徵晕乎乎的脑袋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如梦初醒,慌忙松开双手,踉跄着向后退了一大步,低头一看,脸“轰”地一下涨得通红。

“昭昭……”

感觉刚才被她的脸颊贴住的那块皮肤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滚烫无比。

宫远徵手忙脚乱地抓住两片衣襟往一处拢,弓腰抱胸,转身就往卧房跑。

可,刚跑了两步,他就停了下来。

想转头看她,又害羞得不行,想前进,双脚又如同生了根似的无法挪动分毫,左右为难。

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马上要哭出来了一样:“昭昭,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你不会突然消失不见的,对吧?”

“对,阿远当然不是在做梦,我也绝对不会消失的。”章雪鸣望着那个局促的背影,眸中笑意柔和,“我是专程来接你回家的,宫远徵。”

宫远徵得了笃定的回答,却犹豫着没动。

章雪鸣的视线落在宫远徵的光脚丫上,不由得眯了眯眼睛:“阿远一直站着不动,是因为没穿鞋,脚冻僵了,在等我来抱你回房吗?”

宫远徵一愣,低头瞧见自己光光的脚,两个大脚趾还条件反射地翘了翘,瞬间羞上加羞,恨不得地面上立刻裂个大口子出来让他跳进去躲一躲。

救命!

他怎么会用这么一副模样来见未婚妻?!

这可是他们现实里的第一次见面!

还有,昭昭刚才说的最后几个字是什么来着?

“在等我来抱你回房”?

不要啊啊啊啊啊——

宫远徵心里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发足狂奔回卧房。合拢拉门的时候,用力到差点把木格子绷了素绢的门扇给拽下来。

那活泼劲儿叫章雪鸣看得弯了眉眼。

果然她还是更喜欢小郎君生气勃勃的样子。

章雪鸣摸出火折子,将这个隔间里的落地宫灯点亮,再把放在矮柜上的胖老虎灯笼拿上,又提起那堆垒在一处的大木盒,没有返回茶室等待,而是前进到下一个隔间,停下,点亮宫灯……

从茶室通往卧房的这条路上,一个个隔间相继亮起。

光亮慢而稳定地朝宫远徵的卧房延伸而去。

间中,小铃铛和禁步的声音总会相伴唱和一段,让卧房里忙着挑选衣服的宫远徵清楚地知道她人在哪里。

和卧房相邻的那个隔间的灯光亮起时,宫远徵还在发愁床上那堆衣服他到底要穿哪一套才好,却已经不再焦急。

他时不时扭头看一眼被灯光投到拉门素绢上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欢喜又羞涩。

章雪鸣适时地敲了敲门框:“阿远,你挑好要穿的衣服了没?没挑好的话,要不要试试我给你做的新衣服和新靴子?”

叉腰站在床前对着一堆衣服各种嫌弃的人立刻转身过来拉开了拉门。

目光相接,宫远徵脸上才褪下去不久的红晕又倏地漫了满脸。

他一句话都没能憋出来,就慌忙接过章雪鸣递来的那摞大木盒,“唰”地一声把门拉上了。

视线阻断了,宫远徵的勇气就犹犹豫豫地冒出头来。

“昭昭,我好开心。”他低声说,“你真的给我做衣服了……我没有在做梦。”

章雪鸣这回不给他煽情的机会了,屈指敲了敲门框:“表哥你开心就快点换,换好了出来给我梳头,我头发都被你蹭毛了!”

宫远徵赶紧抬袖子一抹脸,脑子里只剩下给她梳头这件事了。

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把新衣服换上,扎好腰封,将他的装备挂好,拿上装新抹额和发饰的木盒,打开门。

章雪鸣已经在大铜镜面前坐好了,头发也散开了,乌油油像匹上好的缎子披在身后,转过头来看着他,笑得又乖又甜:“阿远,我也要扎小辫子,挂小铃铛。”

宫远徵的心顿时变得又软又暖。他接过章雪鸣递来的木梳,站到她身后,弯下腰,在她的发顶轻轻亲了一下:“好,我给昭昭扎小辫子,挂小铃铛。”

铜镜里映出两张明媚的笑脸,便如日月同辉,恰是珠联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