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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陆今宴回想了那天酒店的情形,他与赵铭轩周旋,确实说了一句不喜欢,可内容怎么会是恨她怨她!

分明就是给赵铭轩作警告。

哪里有半点不喜欢。

“任桑,不是你听到的那样。”

陆今宴逼近她,任桑下意识地退后,退无可退,她紧抓着门缝,眼泪直直流下。

“陆今宴,你还骂我滚,我爸都没那么骂过我,你竟然骂我。”

她眨着眼睛,眼泪一颗一颗滚落,惹得陆今宴一阵,心疼。

“你骂我厌我还骗我,你没良心。”任桑捏着小粉拳,重重打在陆今宴身上。

陆今宴握住她的粉拳,一阵酥痒,像被猫抓了似的。

“骂你滚?”陆今宴满是迷惑,又顾不得那么多,握上她的手。

不让她出房间门。

她这样平白控诉他,他得好好弄清楚才行。

“我何时骂你滚?”

任桑听他狡辩,也不服输道:“那天我就站在你包厢门外,听你控诉我的不好,诉说对我的不喜欢,事后还要骂我滚。”

陆今宴这才恍然想起,服务员多嘴问了一句外面有个女人驻足,他当时以为是叶落,声音严肃了几分。

可没想到……竟然会是任桑。

“那天你去赵家酒店了?”

任桑怎么平白去赵家酒店。

任桑现在是得理不饶人:“怎么,被我听到你说我的坏话了,要倒打一耙了。”

“只准你去找女人,不准我去找男人。”

她哼了一声,偏头不看陆今宴。

陆今宴见她粉嫩嫩的脸上挂着泪珠,伸手替她擦拭,她鼓着腮帮子,不让她擦。

“那日我认错了人,骂的不是你。”

任桑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那天陆今宴根本不知道包厢外面是她。

可……

“那你说不喜欢的……总是我了吧。”

“现在又干嘛假惺惺地握着我的手,给我擦眼泪。”

“还是你陆大少爷有本事,一面哄我一面欺侮我。”

陆今宴是真的没想到,任桑竟然有这样牙尖嘴利的时候。

他笑了笑,这一笑,更加把任桑气着了。

“你笑什么,觉得我很好笑是不是。”

“陆今宴,我再也不理你了。”她小声抽噎着,委屈到了极致。

那种喜欢又别扭的感觉她今天算是尝到了。

她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陆今宴还在笑。

陆今宴现在是不是得意的很,她成功陷入了他的圈套,她喜欢上他了,她输了,她成功变成了他的臣服对象。

她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死对头,仅仅这样一想,任桑都觉得丢脸。

好似两座城堡里的国王准备开战,双方还没开战,她就被敌方的国王给色诱,双手双脚举着旗子,宣告投降。

陆今宴盯着任桑起伏不定的表情,陷入沉思。

任桑……是不是也喜欢他?

“那天说的话并非我真心,我只与赵铭轩浅谈,他一向觊觎你,我不能给他机会接近你。”

见任桑呆愣之际,他找准了机会开口:“桑桑,你对我……”

他俯下身凑近,两人的唇挨得很近。

他还没问出口,任桑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唇,慌乱地说道:“你干嘛,你干嘛!每次都这样,说不过我就咬我,陆今宴,你无耻。”

咬?陆今宴哂笑,她可真会用词。

任桑捂住嘴,声音从指缝中露出:“什么不给赵铭轩接近我的机会,说得冠冕堂皇,到头来还不是欺骗我,你不也是,不喜欢我还来接近我,那你意欲何为,难道也是为了报复我当初骗你的事!”

这么推测,她睁大眼睛,觉察出几分危险来。

握住门把手想打开门就跑,偏偏陆今宴不让。

这时,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大少爷,任小姐在给少爷上药。”

叶落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陆今宴抬眼,注意外面的动向。

也不忘把任桑箍在怀里,下巴顶着她的额头:“跑什么,说清楚再走。”

任桑撇嘴:“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就是骗了我。”

“我说的是那天在酒吧的事。”

任桑再次撇嘴:“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你不喜欢我……”

“那我进去看看。”

谢祁安的声音在门外落下。

这回轮到任桑全身僵硬。

她想推开陆今宴。

“陆今宴,你放开我!祁安哥要进来了。”

这么紧张?一听到谢祁安的声音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拼死都要推开他。

“不放。”

陆今宴现在两手撑在门边。

“少爷,大少爷有事找你。”

“少爷?”

叶落前些日子才学了陆家规矩,唯恐触碰了禁忌。

见陆今宴半天没回应,立马拦着正打算推门而入的谢祁安。

“大少爷,没有少爷的允许,您……不可以进。”

叶落很是聪明伶俐,进陆家之前,别人就告诉她,谁都可以得罪,唯独不能得罪陆今宴。

她不敢赌,只能拦住谢祁安。

……

“阿宴?”

“桑桑。”

“你们在里面吗?”

谢祁安的声音传进来。

“陆今宴,你干嘛……快放开我。”

……

她回头,就要把门打开,回应谢祁安的呼唤。

“祁安哥……”

门把手上的手被大掌包裹住。门始终打不开。

“我喜欢你。”

任桑身子一僵,听到一个陌生的词汇从陆今宴的嘴里蹦出来。

她睁大了眼睛,还没从错愕中回神,就被陆今宴掐住下巴,扭过头来接吻。

“唔……”

“桑桑,你更喜欢我还是喜欢谢祁安。”

他直呼谢祁安的名字,对任桑满是占有欲。

他想起任桑高烧不退下念念不忘的是谢祁安,心里一横,咬了咬牙,非要争个高低。

“你更喜欢祁安哥的吻还是我的?”

“嗯?”

陆今宴掐住任桑的下巴,

还没等任桑思索,陆今宴的吻就铺天盖地下来。

陆今宴把任桑的手腕举过头顶,所有的占有欲加注在这个吻上。

窗外狂风大作,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

任屋子里,任桑被迫承受着陆今宴狂风暴雨的掠夺。

谢祁安在门外敲着门,半天得不到回应。

任桑听到敲门声,全身紧绷,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