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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驶过任家别墅,又驶过热闹的城市。

渐渐到了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

几棵梧桐树发出了新芽。

嫩绿的叶子此刻被雨水浇灌着。

任桑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觉离市中心越来越远,反倒离学校区的公寓越来越近。

直到她看见她和陆今宴平时午睡的公寓处所。

“师傅,你走错了,这不是去机场的路。”

司机戴着一副黑色口罩,垂着眼睛。

对着任桑说道:“任小姐,少爷已经在楼上等您了。”

他下了车,替任桑开了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任桑只好下车,扑面而来一阵清爽之感。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内心有多紧张。

她趁着司机没防备,调转了方向,一股脑的跑了出去。

“任小姐!”

司机:!!!

他上前几步追上任桑,可他不敢碰手,更不敢随便动任小姐的任何一处地方。

两人像玩过家家,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司机像一只老鹰,把任桑围住,却又碰不到。

任桑往左跑,司机就跟着她往左跑,任桑往右跑,司机就往右跑。

好像在逗她玩。

奈何任桑穿着高跟鞋,穿着旗袍,活动不开。

“任小姐,跟我上去吧,少爷在等您。”

任桑跑累了,又被司机捉了回去。

“哪门子少爷。”

司机毕恭毕敬,语气里莫名的崇拜:“陆少爷。”

“妈呀,陆今宴!”

任桑听到陆少宴,更加害怕,跑得更欢。

她这回径直朝着反方向跑去,撞向了一个胸膛。

结实又滚烫。

只是眸子清冷。

任桑顿住脚步,司机立马几步上前。

看到陆今宴,更加恭敬的喊了一声:“少爷。”

“魏岩,你先下去。”

“是,少爷。”

黑色鸭舌帽的司机终于离开,可任桑却没有因此缓一口气。

任桑突然拽住魏岩的手腕:“那个,等等,你不能走,你还没有把我送到机场!”

魏岩不敢挣脱开任小姐的手,却也没法忽略陆少爷射过来的眼神。

“小姐,我不能送你去机场。”

“啊啊啊,为什么……”陆今宴黑着眸子,一把横抱起任桑。

任桑的手落了空,她在陆今宴怀里挣扎着。

“陆今宴,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陆今宴声音柔和,内容却不堪。

“干什么?”

“当然是送你十八岁成年礼!”

任桑挣扎更甚:“放开我。”

陆今宴把任桑抱上了公寓,电梯缓缓上升,任桑的心一点点下坠。

“放我下来,陆今宴。”

“放你下来?然后呢?让你和江礼一起出国?”

“你说什么呢!我不出国,也没有和江礼一起出国?放我下来。”

电梯门打开,公寓的门也随着刷脸的动作丝滑的打开。

陆今宴把她放在沙发上

“你以为我会信?”

“你惯会骗人,招惹过后又置之不理,桑桑,信用是会过期的。”

他今天穿了一身西装,黑色领带被他解下,丝滑的绑在任桑的手上。

“你干嘛啊啊啊……”任桑现在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陆今宴今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她被吓得带着哭腔。

他鲜明的指节覆在任桑的脸上,眸子勾着她害怕的神情,轻笑。

手指往下,滑过任桑的脖颈。

掌心堪堪一握,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他吐气,感受着任桑颤栗的身子。

“有时候,真想掐死你。”

“这样,桑桑就永远是我的了。”

他柔情地对着任桑笑,温柔到极致。

“桑桑……为什么总想着躲我?”

他手指稍微用力,大掌握上任桑的脖颈。

“嗯……”

任桑有点喘不过气。

“你宁愿和不相干的人出国,宁愿对着不相干的人撒欢微笑,宁愿对着别的男人展露爱,也不愿意施舍给我半分怜悯。”

“唔……”任桑被掐的眼睛通红,眼泪流下。

陆今宴简直是个疯子。

……

“陆今宴,放……开…我…”

“啊……弄疼桑桑了。”

陆今宴慢慢放手,却发出喟叹。

有无限的惋惜与愧疚。

……

“可是我这里更疼啊……”

陆今宴戳着自己的心窝。

为什么不能爱他?

为什么不多看他一眼?

为什么永远没心没肺?

为什么连kiss意味着什么都不懂!

只顾着招惹他,却不负责!

这怎么行。

这怎么能行!

“桑桑,生……日……快乐。”

他倾身,把任桑逼到沙发的角落。

捉住任桑冰冷的手,吻上任桑苍白的脸。

把积聚在心里的偏执尽数展现。

任桑害怕得哭了出来,房间灯没开,只有外面星星点点的灯火射进窗口。

天还未完全黑。

她的生日宴还没有正式开始。

江礼这会儿,已经上了飞机。

任桑的脸被陆今宴捧着,他慢慢贴近任桑的脸。

他的唇触碰到她的脸上,异常冰冷。

他缓缓解开任桑的旗袍扣子,握住任桑的腰肢。

“桑桑,你不能出国,你不能离开我,半步都不行。”

“我会受不了。”

陆今宴陷在情欲里,失了理智。

“陆今宴,我讨厌你……”

任桑被绑住双手,箍住双腿,除了那张嘴,她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旗袍布料撕碎的声音在沉寂的房间响起,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陆今宴对上任桑冷冰冰的眼神,彻底失去希望。

他冷笑,在苦笑。

不想看她的脸。

能轻易击碎他。

陆今宴把任桑翻了个身,抽出裤腰上的皮带,居高临下的握住任桑的腰,一只手用皮带穿过任桑的脖颈,在手上绕了几圈。

他一提皮带,任桑的身子就往他身上靠。

“混蛋……”

这样跪趴的姿势让任桑觉得屈辱。

她哭着喊着……

她动一下,陆今宴也跟着动一下。

“桑桑,说喜欢我。”

任桑不肯,倔强着:“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