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华是谁?
她掌控着华云国最强的护卫,和最大的情报组织。
要说实际权力,在华云国,她只在影月瑶之下。
自从云舟和影月瑶的关系公布后,她就把云舟查了个底儿掉。
所以,跟云舟有关系的人,一个也跑不掉,全都被镜华给查了一遍。
观妙玄自然也不例外。
观妙玄杀圣仙门那些长老的时候,可是正大光明杀的,什么掩饰都没有。
镜华想查,简直不要太简单。
风飞白眼看着镜华,往他体内灌注了一道强大无匹的暗劲。
“前辈,放过我,放过我!”
“您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啊!”
风飞白流着眼泪,不停求饶。
“我没什么要求,我只在乎我家陛下。”
镜华居高临下的看着风飞白,冷冷道:“我家陛下是华云国的皇帝,你们想要进攻华云国,就是在挑衅她的威严。”
“我作为她手中的利刃,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镜华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在路过那躺在地上装死的四人时,随手一挥,就把他们给轰成了飞灰。
镜华本想留着这四人问点线索的。
既然风飞白啥都交代了,那这四人自然也就没用了。
镜华瞥了一眼鱼竿上的浮漂,眉头微微一皱。
“啧,这河里难不成没鱼?”
待镜华飞向高空离开后,风飞白的身体便逐渐膨胀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飞白胀的像个充满气的大气球。
在痛苦尖锐的哀嚎声中,风飞白直接炸成了一团血雾。
他那眉心的烙印根本没有被触发。
这也就证明,武耀的这个法术还是有局限性的。
镜华来到风飞白说的那个据点,然后这里便血流成河。
八万多青壮流民,被镜华屠灭一空。
镜华不弑杀,但她也从不会给敌人留活路。
华云国开放边境,无条件接纳这些流民。
可他们不但不知道感恩,还聚集在一起,企图进攻华云国。
这些人在镜华看来,都是忘恩负义的无耻之辈。
所以,他们都该死。
镜华不会去管他们是心甘情愿的,还是被骗的。
世间没有后悔药,人生也无法重来。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他们的行为在华云国就是谋反,这是死罪!
退一万步讲,他们不是华云国的人,华云国的国法管不到他们,那他们此刻就属于外敌入侵,同样是死罪!
清除所有敌人后,镜华抬头,看着天空的太阳,喃喃自语道:
“我已经杀了太多人了,陛下…”
“我这辈子除了为你祛除威胁,肃清敌人,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我回不了头了…”
“没有你,我的人生将没有任何意义。”
“云舟会吸引你的所有注意力。”
“有他在,你就不会再注视我了。”
“不被太阳照耀的花草,是会枯萎的…”
……
水正溪现在就像一棵枯萎的小草,蔫了吧唧的。
他坐在遗迹入口前,眼巴巴的看着遗迹里面。
他在心里祈祷了无数次,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能安然无恙的从遗迹里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金城所致,金石为开的原因。
他果然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蹦蹦跳跳的从遗迹入口出来了。
看见有人出来,遗迹外的所有人顿时打起精神,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遗迹入口。
水若兮一出来,就看见了水正溪那张苦瓜脸。
“爹…”
就在水若兮打算认错的时候,水正溪红着眼眶,把水若兮翻过去覆过去,看了好几遍。
“你没事吧?”
见水正溪无比担忧的模样,水若兮心里很是感动。
之前对水正溪那点气,也顿时消散无踪了。
“爹,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水若兮微笑道。
“你真没事?”赤玄在一旁皱眉问道。
“赤玄,你踏马你什么意思?!”水正溪怒吼道。
“没什么意思,就随便问问。”赤玄冷笑道。
他才不信水若兮一点事没有呢。
正如水若兮所说。
在西州,基本是个正常男人,都喜欢她。
她孤身一人进入遗迹,不遇到点事,鬼都不信。
那些人或许不敢光明正大对她做什么,但暗地里可就不好说了。
但赤玄还是有些奇怪。
如果真有人暗中对水若兮做了那种,为什么还会留她活口,这不纯纯自寻死路吗?
“难不成水若兮有把柄落在了别人手里。
所以那些人笃定她不敢乱说,才留了她活口?”
“想想也是,水若兮这种女人在西州找不出第二来,杀了也确实可惜。”
“再者说,那种事水若兮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而且,在遗迹里,她很可能还不止跟一个人有过关系。”
“这种事,真说出来,她这辈子就毁了。”
“不说的话,大家也就当没这回事了。”
“以她天月锦鲤的身份和绝美的外貌,以后还是会有人要她的。”
赤玄暗自在心中分析了一波,他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
可是他不知道,先入为主这种思维方式真的要不得。
水若兮出来后,花玉怜和倾云等人也相继出来了。
看见花玉怜出来了,相月迫不及待来到她面前,道:“怎么出来的这么早,其他人呢?”
花玉怜没有回答相月的问题,而是把一堆空间法器递给了相月。
相月接过法器一探查,顿时浑身一震。
因为花玉怜给她的东西简直多不胜数,而且其中很大一部分东西的品质都相当的高。
可以说,花玉怜这次的收获出乎了相月的预料。
“东西我给你了,可以帮我解除神契了吧?”花玉怜冷冷道。
“不急,其他人都还没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尽全力搜寻宝物。”
“有对此,才有优劣好坏嘛。”相月收起那些空间法器,一脸微笑道。
相月现在心情很好。
花玉怜一个人就找到了这么多好东西,她便以为遗迹里的宝贝定然不少。
“别等了,那些人不会出来了。”花玉怜冷声道。
“你什么意思?”
听到花玉怜的话,相月想起了闯入遗迹的云舟,顿时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花玉怜的话,也引起了其他宗门的注意。
他们此刻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从遗迹出来的,除了他们不认识的几人外,只有水云宗的人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