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来给陆小姐清洁吧?”
独孤傲雪自告奋勇道。
张汉水点点头,这种事情交给她也好。
毕竟她在这之前,就是给她姑奶奶做了好多年的护理员,完全没问题。
得到他的允许,她就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给陆予琪脸上的疤痕进行清洁,操作非常正规。
“老师,您看看行不行?”清洁完,独孤傲雪向他报告声。
嗯,张汉水查看了一下,对她竖起大拇指:“非常好!”
哈哈哈,独孤傲雪得到他的肯定,笑出声音。
张汉水也不多说,就从瓶子里面取出药膏:“陆小姐,你准备好了吗?”
治疗之前,还是要和对方说一声。
“来吧水哥。”陆予琪没有丝毫犹豫,就接受他的治疗。
看的出来,她是完全信任自己,否则不会应答的这么快。
这一点,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张汉水笑了笑,就把自己特制的药膏往她的脸上抹去。
陆予琪感受着药膏涂在脸上的感觉,刚开始没什么,慢慢的暖洋洋起来,非常舒服。
稍后,有些热起来,在向体外冒汗。
好像脸上在按摩一样,痒痒的,又不是太痒。
下一刻,张汉水就给她脸上抹了一层药膏,敷上毛巾。
“嗯,好了,一个时辰后把药膏洗掉就行。”
“好的水哥。”陆予琪应声,眼里满是期待,希望会有用。
张汉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嗡嗡嗡,突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有人来电,取出来查看了眼,原来不是别人打来的,而是千真真,不知道她有什么事。
张汉水接过:“真真?”
“水哥,我在你家门口,快出来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电话那头的千真真有些神神秘秘的道。
嗯?
什么事情?
张汉水若有所思,一边起身走向门外,打开门,就见门口停着一辆豪车,一个红衣长裙的女子穿着红色高跟鞋,亭亭玉立的立在那里,非常美丽。
惊艳。
“真真,什么事情?”
“去了你就知道了。”千真真神秘的道。
张汉水:“?”
“童童在家吗?一起去,给你一个惊喜。”千真真不打算马上告诉他。
张汉水想了想,现在也没别的什么事,和她走一趟也没什么。
“你等一下。”
“不急。”千真真笑道。
靠在车上等待,双手环胸,还戴上墨镜。
“老师,谁来了?”见男人回来,独孤傲雪问道。
“真真。”
哦哦,她点点头,说起来,她和千真真还是亲戚关系,毕竟她的姑奶奶独孤莹莹是千真真的奶奶。
“有事?”
“对,有事找我出去一会儿,要是我一个时辰之后回来不了,你就帮我给陆小姐脸上的药膏清洗干净就行。”
“好的老师,您不用担心。”独孤傲雪应承下来。
张汉水又和陆予琪打了声招呼,才出了卧室,到了客厅对童童道:“你俩在家玩,还是和我出门?”
“粑粑,我要和您出门喔?”童童马上起身下沙发,冲到他面前道。
“水叔叔,我也要和您一起去。”满满紧随其后,跑到他面前期待的望着他道。
“那就一起去吧!”
张汉水摸了摸两个小不点的头,一起出了门去。
上了千真真的车,绝尘而去,消失在房子的转角处。
当然,没有尘,只有雪,四九城这些天正下着雪,天气也冷,每天都在零下十几以下。
半小时后。
千真真把车停在一栋十九层的大楼前,回头对男人一笑:“汉水,到地方了。”
“嗯”,张汉水应声,打开车门望向面前的十九层的高楼大厦,是一栋在三年前建成的写字楼。
这栋楼,他是知道的,出门时还从这里路过,也就不陌生,只是不明白她的用意。
“真真,这是?”
千真真微微一笑,背着双手扭动着娇俏的身姿,来到他的面前故作神秘:“你猜?”
嗯?
什么意思?
写字楼,办公用的。
张汉水寻思了一会儿,还是不明其意:“你说吧?”
千真真笑着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水哥哥,其实这栋楼是我家集团建筑的。”
哦,原来如此啊!
然后呢?
张汉水点点头:“嗯,建的不错。”
倒是实话。
这座十九层的写字楼,自己非常的喜欢。
千真真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继续道:“水哥,要不要上楼顶天台看看去?”
“行,如果可以的话。”张汉水望着楼顶道。
她没有多说,拉着他的手就向大楼而去,有保安巡逻看守此楼,问明身份之后,门卫没有再拦,直接放二人进去。
这栋写字楼就是她家集团的,打声招呼,进去不是问题。
老板的女儿,门卫哪里敢拦,更何况她有权限,所以不会拦她。
到了电梯口,千真真按开门,和他一起走入里面,关门坐上去。
坐到十八层,二人出了电梯,原因很简单,电梯只到十八层,没有到十九层的电梯,要想上去只能爬楼梯。
上十九层楼的楼梯口被铁门拦住,还上了锁,没有锁是打不开的。
张汉水看了看,没有多说,既然她带自己来,肯定是有钥匙开门的。
果然,她取出电子卡那么一刷,铁门就打开,才领着他上楼梯爬到十九层。
来到里面,十九层楼是空着的,窗户很大,望向窗户外面,风景还不错。
二人来到窗口,望向远方,沉默了一会儿,千真真才道:“水哥,你不是要开公司吗?”
“嗯”,张汉水点点头,这件事情已经告诉她,知道也正常。
只是觉得她话中有话。
“你不是让我投资入股吗?”
张汉水再次点点头:“当然,不强求,愿意就投,不愿意也没什么,这是你的自由。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
虽然拉她投资,却没有硬要她投资的意思,投不投是人家的自由,不可能强求她的。
水哥是误会自己意思了!
千真真又是一笑,突然一阵寒风从窗外吹来,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双手环胸有些冷。
见此,张汉水脱下自身的羽绒服,披到了她的身上,紧了紧:“好些了吧?”
男人的举动,让她瞳孔扩张了下,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