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洲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缓缓说道:
“没有东西,只是觉得凝凝真漂亮,让我忍不住一直想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
沈若凝无奈地笑了笑,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娇嗔道:
“赶紧把伤养好才是最重要的,你想想你这伤都多久了。”
然而,在她心中,却默默想着下一句话:“早点好起来吧,伤好了罩着我们母子俩。”
傅宴洲听到沈若凝的话语后,眉头微皱,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愁:
“没有你,伤不好也无所谓,倒是这右腹现在这疤痕,破坏了我原本完美的腹肌美感。”
沈若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人都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谁还在乎什么腹肌不腹肌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嗔怪。
脸颊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泛起红晕,像是天边的晚霞一般动人。
傅宴洲却没有被她的话所影响,反而将她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
眼神炽热得如同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眼前的女人吞噬。
“连这张脸你都说不爱了,如果不用这副躯体,又怎么能够让你重新爱上我。”
他紧紧地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
虽然力度不大,但那股期待之情却是满满的。
沈若凝有些娇嗔地拍开他的手。
双颊瞬间变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她娇声道:“难道我就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只看重外表和身材?”
傅宴洲的眼底闪烁着笑意:“凝凝不是,我是。”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我这个肤浅的人可以亲一下你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期待,就像是一个等待着糖果的孩子,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沈若凝听到这句话,不禁微微一怔。
以往,他可从未这样询问过她。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变化的?
她陷入沉思,努力回忆起那些过往的片段。
似乎从这次锦城见面之后,他没有再强迫过她,连说话也变的如此小心翼翼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愈发疼痛起来,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针尖刺痛着。
她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道:“伤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就让你亲。”
话音刚落,傅宴洲的眼眸瞬间充满惊喜,宛如夜空中绽放的绚烂烟火。
他急切地追问:“真的吗?”
沈若凝用力地点头,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的乌黑秀发也随之轻轻摆动。
她的语气坚定而温柔:“当然是真的。”
傅宴洲眼中的光芒越发耀眼,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接着,他满怀期待地继续问道:“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抱你了?你也不会再推开我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渴望,如同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只见他双手微微抬起,作势要去拥抱,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着,流露出满心欢喜与期待。
沈若凝见状,眉头微皱,连忙伸出一只手,做出一个制止的手势。
她严肃道:“不行,你身上的伤势太过严重,绝对不能再乱动!”
傅宴洲闻言,眼神明显黯淡了许多。
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手指轻轻颤抖着。
原本刚璀璨起来的星辰瞬间失去了光芒,嘴唇紧抿,形成了一条失落的直线。
沈若凝于心不忍,轻轻咬了下嘴唇,贝齿在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轻声说道:
“要抱,也只能我抱你。”
傅宴洲的眼神顿时又亮了起来,像黑暗中重新燃起的熊熊篝火。
沈若凝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趴到他身上抱着他。
双臂轻轻环绕着他的身体,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一个易碎的梦。
她朱唇轻启,轻声细语:“下次不可以再拿生命这样开玩笑了。”
傅宴洲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眼前的人儿,目光深情款款,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潭之水。
那深情浓郁得仿佛能将人淹没,满含深情:“只有你在我身边,我的命才重要。”
沈若凝缓缓抬起头,那双如水般清澈纯净的眼眸望着他俊逸非凡的脸庞。
“就算我不在……”
傅宴洲神色陡然一紧,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紧张与不安。
他连忙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迅速捂住她的嘴,急切道:“凝凝,别说,我不想听。”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与坚决,生怕从她口中听到那些令他不安的话语。
四目相对,沈若凝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
只见那眸中饱含的爱意仿若汹涌的潮水要满溢而出。
那炽热的情感犹如燃烧的火焰,深沉而浓烈。
她缓缓地低下头,将头轻轻埋在他坚实温暖的胸膛里,喃喃细语道:
“知道了,我以后不说,你也要好好养伤。”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充满关怀,带着丝丝缕缕的柔情蜜意。
傅宴洲斜倚在洁白的病床上。
俊美的面庞虽因伤病而略显苍白,却依然难掩其与生俱来的英气。
他温柔地抚摸着沈若凝的头发,目光中满是深情与眷恋。
“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的伤会好得很快,不用担心。”
接着,他伸出另一只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缓缓地牵起了沈若凝的手。
然而,沈若凝却像是被烫到一般,微微一缩。
傅宴洲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动作,眉头微微一蹙。
“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关切,眼神紧紧地盯着她的手。
沈若凝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赶忙说道:“没事,不小心摔倒擦伤了。”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些许慌张,试图掩饰过去。
傅宴洲心疼地将她的手拉到眼前,仔细地端详着。
“怎么会摔倒?”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眼中满是担忧和心疼。
沈若凝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
她怎么说得出是乔竹漪推的,只能嗫嚅着说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下,没事。”
傅宴洲的目光坚定而执着,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床边的呼叫铃。
“不行,必须处理。”
不一会儿,一位护士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她刚要开口询问,傅宴洲却冷冷道:“换医生来。”
沈若凝和护士对视了一眼。
沈若凝的脸上满是惊讶,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护士先是一愣,随即连忙应道:“哦。”
然后匆匆转身走了出去呼叫医生。
沈若凝眉头微蹙,脸上露出尴尬又无奈的神情:
“叫医生?没必要吧?我这都不怎么疼了。”
她试图将手从傅宴洲的手中抽回来,可傅宴洲却紧紧握住,丝毫不肯放松。
傅宴洲的眼神坚定而炽热,声音低沉:“不行,一点伤也不行。”
话音刚落,医生就一路小跑着冲进了病房:“傅总,怎么了?”
傅宴洲毫不犹豫地把手推到医生面前:“治手。”
医生刚要伸手接过,却被傅宴洲制止道:“叫你治,没叫你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