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八里桥,原名永通桥,始建于公元1446年,横跨在通惠河上,是通州至四九城的必经之处,因距通州八里而得名。
聋老太太跟娄半城到达这里的时候,何大清已经比他们早到了一步。
看着小汽车里昏迷的傻柱,娄半城对聋老太太说道。
“龙女士,这次人到齐了,你放心了吧?”
聋老太太开心的笑了笑,露出了剩下不多的几颗牙。
“行了,算你小子上道,咱们快点走吧,估计四九城那边已经封锁了。
要是通州这边再封锁,那咱们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四九城的部队在聋老太太他们离开不久便赶到了轧钢厂,进入厂区和巡逻队汇合之后,去食堂看到的是惨不忍睹的现场。
带队的部队首长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刺激的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敌特千刀万剐,咬着牙下命令道。
“立刻打电话汇报上级,封锁全城,绝对不能让这些敌特跑了。”
巡逻队的队长看部队首长如此激动,连忙补充了一句。
“首长,对方是开着卡车跑的,如果速度够快的话,估计已经出了城门。
你看要不要加大封锁范围?”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这就去给上级打电话,哪怕不能把附近的地区都封锁了,也要加强警戒。”
聋老太太他们的汽车再快,也快不过电话,等他们过了八里桥,眼瞅着进入通州的时候,发现已经戒严了。
地方部队早就接到了的电话,要他们严查一切汽车,看到两辆卡车和一辆小轿车过来,带队的上尉一挥手便让关卡守卫把机枪架上了。
娄半城和聋老太太都是老油条,知道就这么冲过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聋老太太直接转向调头奔着顺义方向驶去,关卡并没有汽车,两条腿不可能跑过四个轮子,但部队既然已经发现了目标,那就赶忙打电话联系上级绝对不能让对方逃了。
娄半城一行人逃出去几里地之后,再一次把汽车停在了路边。
聋老太太和娄半城俩人下车碰了一下头,商量着往下还怎么走。
“龙女士,看来我们是不能按计划进行了,没想到四九城的部队动作这么快,竟然连通州都封锁了。
我们下一步还怎么做?你是老前辈,给指条明路吧。”
娄半城知道只要有傻柱在车队里,聋老太太肯定会想办法,便把锅甩给了对方。
聋老太太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
“既然通州被封锁,那其他的地方估计也都一样了。
实在不行我们进大杨山,在里面躲一阵子再说。
我那车上有粮食,足够我们吃一阵子。
我不相信h党的人会一直封锁,要知道这里可是他们的首都,长期封锁会闹出国际事件的。”
娄半城一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事,谁敢长期封锁四九城啊?
“那就都听老太太的,咱们出发吧。”
车队这次改走了小路,一路疾驰穿过顺义区到达了昌平县,再往北走不远就是大杨山。
这时候傻柱也被车子颠簸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何大清和娄半城。
“爸,娄董,我这怎么在车上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傻柱,你先不要激动,聋老太太在前面的车上,等会她自然会跟你解释。”
傻柱听到平时里对自己最好的老太太也在这里,便不再追问,虽然他有一肚子问题,可现在貌似不是问问题的时候。
等车队到了大杨山脚下,所有人拿着粮食开始进山,娄半城看着卡车上那些国宝级的古董,虽然不舍但也只能放弃。
一边往山里走一边还想着呢,还好他把金条和外币都已经让人带到香岛了,要不然那数百万的家产,可就不一定便宜谁了。
四九城的部队在接到通州关卡的电话之后,便在通州附近布下了天罗地网,可随着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连个卡车的影子都没看到,便知道这帮敌特肯定是逃向了其他方向。
而部队的首长在知道轧钢厂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之后,也紧急联系了调查部,毕竟是敌特搞破坏,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处理。
老Z和老K俩人也急急忙忙赶到轧钢厂里,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满地的尸体。
看到有个白大褂医生在指挥着其他医生救人,忙过去问道。
“医生,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大概有多少人遇难?”
医生看两位上了年龄、一身中山装、身后还跟着警卫的老人问他话,就知道这肯定是上面派来的高级官员。
“两位领导,目前已知的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一百五十人,很大一部分是轧钢厂的领导层,下面的工人波及很少,主要是因为虽然有人在菜里下毒,但工人们都舍不得吃,吃的少自然中毒就轻。
至于其他食堂里下的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能够使人快速昏迷的药物,这种昏迷只需要使用一些常见药物就可以治疗,所以影响并不大。”
老K和老Z听完医生的话后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流露着不幸中的万幸,还好敌特没有丧心病狂的在全部食堂下毒药,要不然这事儿都可能会成为国际丑闻了,要知道轧钢厂可是有上万工人,真死伤几千,任谁也瞒不住啊。
老K松了口气接着问道。
“医生,请问你看到轧钢厂的代理厂长李怀德了吗?我有些事想要问问他。”
医生伸手一指地上一块蒙着白布的条状物回道。
“那不就是,他应该是第一个中毒的,因为吃的太快、太多,又喝了些白酒,酒精加快了血液的流动,所以我们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停止心跳了。”
老K走过去俯下身子掀起白布,看了看李怀德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叹了口气起身说道。
“那现在这里谁负责啊?
总不能轧钢厂所有的领导都中毒了吧?”
医生这次没有往地上指了,而是指着不远处一个正在和人争吵的中年男子说道。
“我们来的时候,就是那个人负责安排任务的,好像姓姚,你们可以过去问问。”
姚得才此时已经要崩溃了,他今天在后勤处填表,因为年底要上交所以就吃饭晚来了一会,到了之后发现满地的尸体把他也吓的够呛。
随之而来的就是部队和医护人员,这些人上来就问这问那的,可他也是后来的食堂,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刚给一个想离厂的工人下完任务,就见远处来了两个带警卫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