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女子游泳大赛?男生禁止入场?凡是参与者可以计入到年末升降评分上?副校长要在学院开后宫了么?”芬格尔看着小弟传回来的最新新闻,震惊的说不出话
芬格尔急忙开始制作新闻,先将照片什么的全部打印出来,再将一些证据写上去,最后写一个炸裂的标题,一个会爆款的新闻,就这样制作好了
“不过校长在哪?他都不管管副校长么?”芬格尔制作完,才想到这个最令人费解的问题
整个卡塞尔学院除了校董会和元老会,还有部分资深教授才知道昂热出去执行任务了,像古德里安这样刚晋升终身教授的人都没有资格知道这么大的机密
毕竟昂热关乎着卡塞尔学院的未来,有他坐镇的卡塞尔学院一定是安全的,但这次秘密执行任务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还是选择了秘密执行
所以像学生和大部分的教授都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还以为校长一直在坐镇着整个卡塞尔学院,殊不知整个学院只有一群虎视眈眈的校董,在盯着冰窖里的青铜与火之王断臂,以及尼伯龙根计划
芬格尔点击了发布,刚过了几分钟就有好几大Ip纷纷涌现出来,都是当今学院的红人以及领导者
香波地群岛:喂喂喂,什么鬼啊?居然要举办游泳大赛了?我要穿什么泳衣好呢?有没有人可以推荐一下呀?
墨瞳:游泳比赛?确定不是给副校长那个老色鬼看的么?那还不如从太平洋游到印度洋
香波地群岛回复墨瞳:哇!你们两个到底谁赢了呀?芬格尔师兄都没有发结果,好期待好期待!
墨瞳回复香波地群岛:当然是姐姐我啦,凯撒怎么可能赢得过我嘛
香波地群岛回复墨瞳:崇拜崇拜(星星眼),如果某些人也能像凯撒一样就好了,可惜就是不开窍啊
村雨:嗯
狄克推多:我回去之后,所有的学生会成员全部出来开派对!
学生会成员:老大威武!
——
副校长关闭了电脑,满意的灌了一口酒“没想到这比赛反响还不错嘛,报名的人居然是整个学院女生的一半”
“学生会的白衣少女舞团也全员报名,昂热走了的日子我真是过的太舒坦了,真不知道我之前是怎么忍到现在的”副校长满意的笑了笑,打开陈年老片观看起来
——
“这衣服好看哎,这个也不错呢”夏弥左挑右挑,终于挑了一件比较保守的泳衣
“怎么样?怎么样?我这一身好看吧?”夏弥把绘梨衣拉进试衣间
绘梨衣点了点头,非常认真的说“好看”
“喂喂喂,至少给点表情嘛,怎么我认识的人都是一副面瘫脸啊?“夏弥有点没劲多的嘟了嘟嘴,绘梨衣做什么事都很认真,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不过就是没什么表情
绘梨衣有点不明所以,伸出手指将自己的嘴角往上拉,勾勒出假笑“是这样吗?”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在绘梨衣的脸上,深红的眸子熠熠发光,像是一个瑰丽的红宝石镶嵌在了上面,一时间夏弥看绘梨衣都有些呆了
夏弥捂着头,无奈的说“好吧,真是服了你了,你赢了你赢了行了吧?”
“嗯,我赢了。”绘梨衣认真的点了点头,眼底深处还藏着自豪
夏弥彻底无语了“真是重色轻友啊,你跟路师兄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多表情?”
绘梨衣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双颊突然飞上了一抹红霞
“看,你脸红了吧?是被我说中了吧?果然是重色轻友啊”夏弥故作生气状态,不过很快变了一副嘴脸
“话说你参不参加那个游泳大赛呀?我感觉游泳大赛可好玩了,天天学什么龙族谱系学,真是给我学烦了”夏弥晃晃头
“不知道哎,路明非去我就去”绘梨衣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睫毛沐浴着光辉
“芬格尔师兄的帖子,不是说不让男生去吗?”
“那我就不去了吧?似乎也没什么意思”绘梨衣说道
“哇……哇……哇……似乎也没什么意思,路明非去我就去。”夏弥撅着嘴,故意把每个字都拉的很长,斜眼看着绘梨衣
绘梨衣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稍微低下了头
“好啦好啦”夏弥摆了摆手,不再逗绘梨衣玩了。“我觉得游泳比赛还挺有意思的,就当玩玩嘛”
——
“这里就是莫斯科?跟我100年前来的时候根本不同嘛。”昂热走下飞机,观察着周围
他一身银白色西装,银发梳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虽多,但眼中的光芒不曾磨灭,胸口插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整个人风骚无比,完全不像是140多岁老头的样子
“昂热校长,我已攻破对方发出的悬赏地点,中西伯利亚地段有一条横穿的火车轨道,就是在那里举行拍卖会,圣宫医学会的人也在那里”诺玛在耳麦中传来声音
昂热回应一声,走进早就准备在这里接应的加长豪车,他将车钥匙插进锁孔,里面的幽蓝色感应灯一排排的亮起,随着他拧动钥尾,整个汽车轰鸣一声,车门自动关闭,任何让人不适的强光已被隔绝
昂热叼起一根高希霸雪茄,左找右找没有找到火机枪“这次来的有点急,居然忘带这个重要的东西了”
不过昂然没太在意,只是把雪茄叼在嘴上,一踩油门轰鸣四起,车后的尘土拖起长长的尾迹,明明是加长版豪车,硬生生的被昂热开出了布加迪威龙的感觉
“从卫星上来看,至少有三个团队已经抵达”诺玛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
“我还有多久到?”昂热叼着雪茄,以极快的速度在荒原上飙车
“还有100公里”
“哈哈哈”昂热大笑几声,吐出叼着的雪茄,将车窗打开把头伸了出去
狂风吹打在他的脸上,猎猎作响的声音充斥在他的耳膜之中,尘土追赶在他的后面,却不能触碰他一丝一毫,一缕银发被吹的垂落下来,也跟着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