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这点很有意思诶,请勿剽窃他人身份,难道梦境里还可以伪装成为别人的外表吗?】
【青雀:其实想想也是有可能的嘛,毕竟只是梦境,在梦里的外表虽然家族说会和现实一样,但肯定有空子可以钻的。】
【星:不过,穿戴服装在水池中里睡觉的感觉,肯定会很奇怪,想想都感觉不舒服。】
在星查看护照的时候,电梯已然到达了贵宾层的休息室门前。
姬子面带微笑地说道:“总算是到地方了呢。各位先回到各自的房间放置好行李吧。”
望着逐渐远去的三月七与星二人背影,姬子转头面向瓦尔特并开口邀请道:“瓦尔特,我们先喝一杯?匹诺康尼的苏乐达,很有名哦。”
面对姬子的热情邀约,瓦尔特却是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回应道“好啊,但我觉得你应该不止是想要跟我喝酒这么简单吧?说吧,我们或许在想同一件事。”
姬子缓缓地抬起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思索,向瓦尔特询问道:“你们还记得家族的邀请函的内容吗?”
瓦尔特轻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语气肯定地回答道:“诚邀家族的贵客莅临匹诺康尼,与其他来宾一道,参加盛大的欢宴。——正是因为这份邀请,我们才会出现在这里。”
“记得不错——但这邀请函还有下文。”姬子微微点头,表示认可后接着说道:
“...将梦中的不可能之事尽收眼底,寻得匹诺康尼之父『钟表匠』的遗产,而后解答:生命因何而沉睡。”
【希儿:生命因何而沉睡..真是个怪问题,睡觉不就是睡觉吗。】
【姬子:我倒是觉得或许更有什么哲学深度的考究,但现在还不清楚。】
【逐梦客A:钟表匠先生已经死了吗...难怪近些年一直没有现身,只是这个遗产寻找,完全想不明白呀】
“我不记得邀请函中有这么一段...你是说,其中还有密文?”瓦尔特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困惑的神情。他显然对姬子口中突然冒出的这段话感到十分诧异。
“这就是耐人寻味的地方。家族送来的「邀请函]是一只八音盒,转动发条便会伴着谐乐发出声音。”姬子进一步解释道。
“可送抵我们手中的这只却有些奇怪...它播放的乐音背景中掺杂了一些不和谐音。”说到这里,姬子的表情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我转录下这些杂音,它们与列车跃迁时的引力波频率完全吻合,而以列车引擎的空间曲率为密钥——我得到了上面这段话。”
“是无名客常用的求救手段。”瓦尔特表情凝重地总结道。
姬子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还不能下定论,也可能是假面愚者搞的鬼。只看手法,「谜语人」或异问魔也做得到。”
“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你们处理罗浮星核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告诉了帕姆。”姬子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难怪你刚才要求出面,那位公司使节也说出了「钟表匠」这个名字。恐怕他收到的邀请函中也有类似的密文——并且同样被破译了。”
瓦尔特忽然想起来什么,继续说道:“还有件令我在意的事。当说到邀请函时,那位家族话事人是这么回应的:作为匹诺康尼的实际管理人,家族理应为各位排忧解难。”
“现在听来,这话多少有些言外之意。而他身边的知更鸟小姐..我虽不懂歌唱,但也能听出她声音中的古怪—―即将登台献唱的歌者,嗓音怎会透出一丝古怪?”
姬子表情严肃地总结道:“你怀疑家族并非邀请函的发出者,并且——对我们有所隐瞒?”
“不无可能。家族向其他派系发出邀约,本就是件不同寻常的事。你的发现也印证了或许有第三者参与其中...我收回前言,这场「盛会」不简单呐。”瓦尔特不禁感叹道,紧接着又抛出一个问题:
“为什么不告诉孩子们?”
姬子解释道:“如果这只是匹诺康尼或家族的内部事务,我们不应随意插手。”
“但你也说了,这事或许与「开拓」有关。”瓦尔特提醒道。
“没错,我的确是这么说的,因此.....”姬子将目光投向正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三月七和星,“……所以在出发之前,我已经把真相告诉给小三月和丹恒了。”
“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啊。”瓦尔特无奈地笑了笑。
星走回来,听到这句感慨,挠了挠脑袋说道:“我也是刚知道邀请函的事”
三月七掐着腰说道:“因为你一路上都睡得死死的,没机会和你说嘛。”
“邀请函究竟是哪一方势力寄出的,将一众派系召集至匹诺康尼的目的是什么,家族又为何知情不言….此行疑点众多,在查清更多事实前,不可贸然出手。”
“眼下就先专注于列车长的请求,一边收集情报,一边享受「美好的假期」吧——匹诺康尼毕竟是闻名宇宙的度假胜地,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来不了哦。”姬子说道:
“大家回去休息吧,准备好了就进入梦境。”
星点了点头,随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与列车组的其他人交谈过后,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再度出现了熟悉得一幕——砂金正在房间里等着她。
【青雀:哇!对上了,这就是旁观者视角吗,同时两条线观看,确实不一般。】
【符玄:很常用的叙事手段,只是很少有如同观影节目一般将未来发生的内容化作剧目播放出来。】
交谈中,画面已经快进到了砂金的游戏时间。
\"朋友,和我做一笔交易吧。\"砂金有些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无法拒绝。\"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没有理由。”
伴随着这些话语,砂金正一步步地朝着星走来,摘下了自己的墨镜,站在星的面前。
“也没有余地……”最后这几个字,他说得极轻,似乎生怕打破此刻的宁静,但又像是在强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