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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深呼一口气,冲着站在自己两边的侍卫使眼色,一定要将门给我堵好了,哪怕里面人喊出声儿来,也得让她把话说完。

两边的侍卫对视一眼,不着痕迹地点头。

出来之前大家心中还是有些个不情愿地,

结果,万万没想到,跟着王妃出来还能做这么有趣的事儿,堵一个朝中大臣的门啊!搁以前,他们可不敢做!

随后,兰月激动的声音再次响起,还越喊声儿越大,势必要将里面推动门的声音,以及里面的呼喊声掩盖上。

“如今,圣上让您将夫人的嫁妆给小姐,这不是应该的吗?小姐是您和夫人的女儿,夫人的嫁妆当初说好要留给小姐的,可如今您竟是一点儿都不给?”

“您的心怎么就偏成这样了?小姐也是您的女儿啊,更何况,您还误会小姐,认为是小姐告状,难道是有人在您面前嚼舌根?说小姐坏话?”

“尚书大人啊,小姐从之前落水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到现在连榻都差点下不来,她还有什么精力去告状呢?您是她的亲人,她就是再难过,也从来不会对您不敬啊!”

嘭!!!

一声巨响,两名侍卫赶忙拽着兰月后退,就见那尚书府大门轰然倒塌,可见里面的人有多用力!

兰月被吓得一个愣怔,但见门内站着的人瞬间恢复清醒,抢在几人开口前跪地大哭起来。

“啊啊!!夫人哪,是不是您?是不是您听见了小姐的遭遇,您也生气了啊,夫人啊,您泉下有知,可以一定不要放过那些伤害小姐的人啊,最好让她们夜夜不带消停的啊!”

众人:“……”

这丫鬟可真能说,明明是被撞开的,这都能说成是先夫人有灵!

就连马车内的虞听晚都满脸笑意,这兰月,自己就是教了她几句,没想到她自己就能发挥得这么好!

只可惜这帘子太过厚重,让她都看不清外面这精彩的一幕。

“你,你这贱婢胡言乱语什么?来人,将她拖下去!”

门内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这人正是尚书府的侧夫人李氏,看她铁青的面色就知,不定在门后听了多久了!

兰月见她说这话,立马从地上站起,眼泪也瞬间止住。

拍拍自己裙子上的土开口:

“侧夫人,奴婢现在是宸亲王府的婢女,不是尚书府的,您可不能再将奴婢拖下去了。”

说完,对着站在门内的尚书大人略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原地。

因着大门突然的倒塌,场面一时陷入寂静,众人只见尚书府内站着一圈主子和侍从。

为首的虞尚书整个人面色涨得通红,可见是气得不轻。

“逆女,逆女你!”

“老爷息怒,大小姐不是故意的。”

李氏见状急忙开口劝着虞尚书,只是那眼中带着得意的神色,足以窥见她的内心。

“大姐姐,你怎可这么纵容你的丫鬟说出这样的话,你可知爹爹听了有多生气?”

这道声音让马车内的虞听晚微微睁开双眼。

这就是原主那白莲二妹妹?

也不知道这段位如何?可别她还没发力自己就不行了。

“二小姐,奴婢说什么了?奴婢说得可是句句实话,若有半个字儿掺假,就让奴婢不得好死!”

兰月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虞听琳只盯着马车瞧,势必要让虞听晚开口。

虞听晚见状,眉头微挑。

“咳咳、二妹妹说的是,我这丫鬟不会说话,人人都知说话得留三分,她可倒好,把这遮羞布都给扯了,这没了遮羞布的人自然是不乐意了。”

虞听琳面色微变,这虞听晚什么时候会这么说话了?原来不都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儿吗?

“姐姐说笑了,母亲常年操劳府中事务,对姐姐有所疏忽是母亲的不是,还望姐姐看在母亲操劳的份上,原谅母亲才是。”

“呵咳咳,妹妹才是说笑了,我母亲已长眠地下多年,就是操劳也没这个福气了,不知妹妹口中的母亲是…侧夫人?”

众人一时沉寂下来,没想到这尚书府后院竟是如此没规矩,尚书并没有将侧夫人扶正,竟是夫人夫人得叫着。

也是这个时候他们才突然想起,尚书府中的婢女小厮出门在外一向都是说夫人有事,这二小姐出门也一向以母亲称呼侧夫人,如今看来,恐怕早就已经这般了吧?

难怪宸王妃如今这般,想来在府中太过艰难!

虞听琳见自己两句话都被怼了回来,目光不由得看向了虞尚书,眼中泪光隐隐闪烁,好不委屈。

虞尚书终于从暴怒中缓过劲儿,看着虞听晚竟是连马车都不下,想来没将自己这父亲放在眼中,怒气又是一阵上涨。

“虞听晚,你到底想要如何?将府中搞得一团乱,这就是你的目的?”

虞听晚听了这话简直都要笑出声来,这虞怀义是怎么当上户部尚书的?脑子里都是粑粑不成?

“父亲,女儿今日回门,府中大门紧闭,您问女儿想要作何?”

“咳咳咳、女儿连家门都进不去,女儿能作何?”

虞听晚深吸一口气,再开口,语气伤心失望中带着委屈的哭腔。

“父亲,您真的在意过女儿吗?女儿在府中过得什么日子您真的不知?最后女儿病重陷入昏迷,您竟是让下人拖着我,也要让我替二妹妹嫁到宸王府去,不仅如此,就连母亲的嫁妆竟是一件儿都没给!”

突地,虞听晚声线瞬间拔高,声嘶力竭地问着虞尚书。

“父亲!母亲只生了我这一个女儿,女儿出嫁母亲嫁妆竟是分毫不给,女儿想找个母亲曾经的物件儿睹物思人都不能!这又是凭什么?!”

话落,马车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声声揪人心,可见马车内的人伤心到何种地步。

有一直在一旁从头看到尾的妇人伤心地抹着眼泪。

“这世上竟有如此狠心的父亲,难道果真是应了那句话,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吗?”

站在她旁边的人摇头,“这还不算后娘呢,这侧夫人可没被扶正。”

“哎,小生也曾倾慕过这二小姐,如今看来竟是这样霸占嫡姐嫁妆的人,真真是看人不能看表面啊!”

众人尚书府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虞听晚,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这声音响起的突然,并且也不是从尚书府中发出的,众人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处。

一队人从人群中走出,为首的人身穿墨绿锦袍,头戴翠绿玉冠,像是一棵绿叶菜一般,这人正是当朝三皇子,如今的弘王,沈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