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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他妈,徐坤一寻思,心里直犯嘀咕:“我这是他妈得罪谁了呀?两边都他妈要拿捏我!”

你说要是不给大庆那钱,人家放出狠话了:“我他妈撅折你一条腿!”可要是给大庆钱吧,梁旭东那头又不乐意了,也得收拾自己一条腿。

哎呀,徐坤这脑袋瓜子嗡嗡的,心里直喊:“我太难了呀!”

这边刚撂下电话,梁旭东气得够呛,手一个劲儿地搓巴,“咣咣”照着桌子就一顿砸。

杜老三在旁边瞅见了,赶忙问:“东哥,咋的了呀?”

梁旭东骂骂咧咧地说:“你妈的,于永庆他们刚走,他那帮兄弟过去了,还放狠话了,说明天这个时候钱要是不送去,就他妈卸徐坤一条腿,而且明摆着这是冲着我梁旭东来的,真他妈欺人太甚了!”

说完,梁旭东一把抓起电话,直接就打给大庆了。

电话一通,梁旭东扯着嗓子喊:“我梁旭东,你他妈啥意思,我问你,人家也没说不还你这钱,就他妈晚还几天呗,你搁这儿欺负人呐,没完没了了是不?还有,提我咋的了,你家兄弟特意说的,大庆,我就想跟你证实一下子,是不是你说的,别人谁都好使,就他妈唯独我梁旭东没这个面子,不提我的话,兴许这钱能拖个俩月仨月,提了我,一天都拖不了,这话是你说的?”

大庆那边,把手机开着免提,靠在沙发上,听着梁旭东这话,冷哼一声说:“我告诉你,这话就他妈是我说的,谁到我这儿有面子,就你梁旭东没有面子,你他妈几斤几两,你自个儿心里没个数吗?你小子穿上那身皮咋的,就觉着自个儿牛逼啦?你在我这儿没面子,我还告诉你那句话,你管我要鸡毛面子,你拿我他妈于永庆当他妈啥了?当他妈软柿子了啦?这事儿跟你有个鸡巴毛关系,你还跑出来他妈装犊子,让他妈杜老三带几个人拿枪把庆田给架出来了,给你点逼脸了是吧,我告诉你梁旭东,你在我大庆这儿屁都不是,听没听见。还是那句话,钱呢,明天必须给我到位,钱他妈要不到位,梁旭东,你就瞧好吧,我惯不惯他腚,我他妈指定去把他腿打折了,你记住,而且平时,我可能就掐他一条腿,提你了吗?不是你牛逼你朋友吗?我掐他两条。”

梁旭东一听这话,火“噌”一下就上来了,骂道:“我他妈于永庆,你他妈啥意思,你这是针对我?”

大庆在那头冷笑一声说:“你说对了,是你他妈先跟我这儿装牛逼的,你让杜老三带几个人拿着家伙事儿去把庆田那边给吓唬住了,搁那儿装啥犊子,我告诉你,明天我得看着钱,看不着钱,你看我掐不掐他腿。”

梁旭东也不含糊,扯着嗓子喊:“行,于永庆,你他妈这么跟我俩唠嗑,你跟我俩装牛逼,你明天你要能拿着这钱,我他妈梁旭东管你叫爹,听没听见。”

大庆一听这话,也急眼了,骂道:“我操你他妈咋的,你记住梁旭东,我他妈的你要跟我俩装牛逼……!

我他妈在站前把你打出去!!

我去你妈的,梁旭东,还在站前边不把我打出去,我告诉你梁旭东,你跟我俩这么装牛逼,这么叫号,记住你跟我俩装大瓣蒜肯定不好使,记住我去找你的,我他妈上朝阳找你,梁旭东,你不装牛逼吗?你不能耐吗?你看我从不从朝阳把你打出去。再有一点,我告诉你,长春你都待不了了,我把你整到哪儿?我他妈把你干回他妈德惠,我大庆说的。”说完,“啪”的一下子就把电话给撂了。

大庆撂完电话,自己也气得够呛,心里暗骂:“你说你妈的梁旭东,这事跟你有鸡毛关系,你他妈是真能装犊子,是你他妈先惹的我于永庆,你这摆明了,你他妈是找我的茬。”

这边呢,人家他妈的大庆可就开始招呼兄弟了,一回头冲着刘伟喊:“刘伟,刘伟,赶紧的,把柱子他们都给我找过来,麻溜的,听没听见,能打架、有能耐的这帮兄弟,全给我叫过来,还有,把家伙事儿也都给我找好了,整得明明白白的,听没听见。”

然后又接着说:“这么的,上四马路上陈海那儿,去整点家伙。”

刘伟就问:“那用不用借点人啊?”

大庆摆摆手:“不用不用,这事儿贤哥不能参与,你能明白不?再说了,兄弟,贤哥跟梁旭东啥关系你也知道,他既不能说帮着我打梁旭东,也不能帮着梁旭东打我,所以说你去吧,这点家伙又没写谁的名。”

刘伟一听,赶忙说:“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说完就走了。

咱再说梁旭东这边,气得直哆嗦,身边这帮人,都在那劝呢。

“东哥,东哥,您消消气,这事儿可别往大了整啊。”

在那劝的都是谁呀?就是赵三、张红林。

赵三就说:“东哥,三哥不是要劝你咋的,你看这不是怕不怕的事儿啊,你想想,你们俩要是掐起来了,这事儿可就闹大了呀,那能兜得住不?你没看着现在长春啥格局,可不能瞎折腾啊。”

梁旭东一听就不乐意了,瞪着眼珠子说:“不是三哥,这于永庆明显就是针对我,我这口气要是忍下来了,以后我梁旭东在长春还咋混呐,电话里你没听着吗?那家伙骂我骂得多难听,妈妈的骂我,而且还说长春谁他妈都有面子,就他妈我梁旭东没面子,三哥,这事儿你也别劝了,我俩之间肯定得有一个倒下,你妈的。”

这话说完了,赵三也知道劝不了了,心里寻思,这咋劝呐,人家梁旭东根本听不进去。

而且梁旭东又接着说:“三哥,他都说了要到朝阳来打我来,你看他多牛逼,都骑我脖梗子上了,那咋的,还不让我还手?你妈的,杜老三,把殿亮他们全都给我喊过来,把咱家这帮兄弟全都叫回来,家伙事儿都给我准备好了,你妈的,这大庆只要他敢来,你们记住,给我往死里干,出他妈啥事,我梁旭东兜着,大不了我他妈跟他一块儿走,能咋的呀。”

赵三瞅着,心想着,这梁旭东也是疯了,这是较上劲了,两边这火药味儿那是相当重了。

再说那头,梁伟开着车就奔着四马路来了,一个猛劲儿,“嘎巴”一下就扎到门口了,旁边有个铁楼梯,顺着就上了三楼。

到了三楼,梁伟把门“哐当”一推开,屋里头陈海一回头,惊讶地喊:“哎呦,我操,梁伟,你咋过来了呢?”

梁伟就说:“海哥,有事儿,庆哥咱们出去办点事儿,完了想来你这儿借点家伙。”

陈海就问:“上哪办事,用不用人手?”

梁伟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人手咱们够,就是缺点家伙。”

陈海又问:“行,用多少?”

梁伟寻思了一下说:“你这么的,五连子,你给我拿个十来把行不行?这有没有?”

这陈海一听,咧嘴一笑,骂道:“我操,这玩意儿不有的是嘛,行,我给你拿。”

说着,陈海就给拿了十来把“五连子”。

陈海一瞅,心里还寻思呢:“跟谁俩整呢。”

当时梁伟也没多想,啊!梁旭东!!

可过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嘴咋秃噜了,把梁旭东的名儿给说出来了,本来这事儿也不该提梁旭东,可话都出口了,也没法收回去了。

梁伟就赶紧把这事儿咋回事儿,1234的,跟陈海学了一遍。

陈海一听,心里合计着,这枪还不能说不借,要是不借的话,那不就等于跟梁旭东一伙了嘛,大庆跟梁旭东这都要掐起来了,自己这儿大庆来借枪,要是不给,那哪行。

陈海一瞅,只得说:“行。”

梁伟拿了个大帆布袋子,把枪往里一装,“嘎巴”一下往肩膀上一扛,嘴上说着:“谢了啊,海哥。”

陈海点了点头,梁伟就从屋里出去了,把袋子往车顶上一放,开着车就奔着春一宾馆站前那边回去了。

陈海等梁伟走了后,下楼把电话一拿,直接就打给贤哥了,电话一通,陈海就喊:“喂,哥呀,不好了!!

咋的了?

哥,好像要出事儿了。”

贤哥就问:“出事儿?咋的了?”

陈海赶忙说:“这他妈梁旭东跟那个大庆好像又他妈要整起来了,说是谁谁谁在大庆的局子上咋咋地了,好像就是因为这点事儿,完了相互之间没给面子,这就要干起来了。”

贤哥又问:“你咋知道呢?”

陈海回答道:“这不那谁嘛,梁伟到我这儿来借家伙事儿来了,枪我都给他拿了,那你说我能说不给拿吗?”

贤哥一听,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就说:“行,我知道了。”

又接着问:“他说没说他们现在搁哪儿呢?”陈海说:“说好像回春一宾馆了吧,都在春一宾馆集合。”

贤哥回道:“行,我知道了,那好嘞好嘞好嘞。”

说完就把电话撂了,然后冲着海波他们喊:“海波啊,走走走走走。”

接着春明、二第弟、喜子他们也都跟着,开着两台车,就奔着春一宾馆这边赶过来了。

到了春一宾馆一进去,好家伙,那后院乌泱泱的全是人,人虽说没有特别特别多,但也不少。

大庆在站前那边划拉了得有七八十号兄弟,这帮老弟手里,有的提着砍刀,有的拎着日本战刀,还有的扛着大管子。

再看前面这帮人,正在那儿分枪呢,分的就是“五连子”,“来来来,拿把来。”啪啪的,大伙儿在那儿摆弄着,五连子整出来得有40来把,差不多有20把在陈海那儿拿的。

大庆一瞅这架势,心里骂道:“你妈的,你梁旭东,你记住,你他妈看着,这回我他妈打不死你个逼样儿的,虽说不敢说咱这兵强马壮到啥程度,但就这七八十号人,40来把五连子,真要是到朝阳去打梁旭东,那可真就不惯着他了。”

这大庆身边这帮兄弟有多猛多狠,那大伙也都知道,平常他们也没少出去干仗。

大庆这边就跟兄弟们喊:“兄弟们,这么的,一会儿咱们直接上红旗街上他的吉利亚那儿去,进去你妈的就给我开砸,见着他们屋里梁旭东的兄弟,啥都别跟他唠,抬枪就给我崩,听没听见,出啥事儿,我于永庆兜着。”这边兄弟一听,齐声回道:“行,庆哥放心吧,放心吧。”

梁伟他们,还有庆年他们,这时候正叮咣的准备上车,眼瞅着,就看见两台车往院里开进来了。

大庆一回头,满脸惊讶,心里想着:“我操,这他妈贤哥咋来了呢?”

贤哥往这边一来,大庆赶忙迎上去,俩人一握手,贤哥就问:“大庆,这是干啥呢?”

大庆回道:“贤哥,今天我没时间跟你唠了,你要是没啥重要的事儿,我就领着这帮兄弟出去办点儿事儿。”

贤哥一听,皱着眉头说:“我就因为你这事儿来的,啥意思,大庆?是不是要跟旭东掐一下子?”

大庆装作不知情地问:“贤哥,你听谁说的?”

贤哥摆摆手:“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了,是不是有那么回事儿吧?”

大庆这一听,立马打开了话匣子:“贤哥,你不知道咋回事儿,这他妈梁旭东现在太他妈狂了,我在局子上放的钱,我去要钱去,那不是正常嘛,贤哥。结果他告诉我说等一个月,我就问谁说的等一个月,他说梁旭东说的,他咋这么牛逼呢,我的事儿他都能给做主了呀。要是不找这梁旭东,兴许我能等他一个月,可这一找他,反倒不好使了。完了他还反手打电话过来质问我,‘于永庆你是个鸡巴毛,你是个屁’,就这么骂我,哥你说我能惯着他吗?就他妈从德惠来的这个逼崽子,咱啥也不说,不管咋地,咱长春的其他社会人儿,那咱都是长春的老人了,你妈你梁旭东是个啥呀,你他妈一个德惠过来的,跑长春这地界来装牛逼来了,啥事还想压我于永庆一头,我他妈混社会的时候,贤哥,他还不知道在哪疙瘩呢。”

大庆这话也确实没毛病,他确实混得早,而且比梁旭东大了七八岁。

等这一通牢骚发完了,贤哥听了就劝道:“大庆,你先让兄弟们散了。”

大庆一听就急眼了:“贤哥,别的事儿我都能听你的,这回肯定不好使,哥,太他妈能跟我俩装逼的了,我也知道,哥,你跟那个旭东,对,还包括梁旭东他哥,梁晓东关系不错,所以说我都没给你打电话,我就怕你为难,这个事儿你就当没来,你就装不知道行不行,贤哥,我现在领兄弟我得过去,你妈的,我他妈要不教育教育他,我他妈都不叫大庆。”

贤哥瞅着他,无奈地说:“我来的时候陈海都跟我说了,说这他妈不就是个小事儿吗?大庆,你觉得犯得上不?再一个呢,你这事儿办得多少也那啥呀,我也听说了,你上来就告诉人家,别人说的兴许有面子,都可以拖俩月仨月的,但是只要梁旭东找着了,说一天都等不了,你这不就是明显在那撅旭东嘛。”

大庆脖子一梗,瞪着眼说:“那他妈咋的啊?哥,我撒谎都不是人,这些年了,你要不拦着我早他妈收拾他了,这逼样的,他在我这真他妈没面子。”

贤哥又问:“那你说你现在过去你要咋干吧。”

大庆恶狠狠地说:“你说咋干,他要识相,给我跪下认个错,这事儿拉倒,如果说他要跟我俩装犊子,我他妈脑瓜子给他打碎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