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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使用精神力,云探星的身体几近崩坏,浑身被血色包裹,仿佛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见此情景,云揽月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无非是她家兔崽子知道露馅了,想在她回来前死遁。

不想被玄雷逮个正着,才打起来的。

她闪身就要朝二人奔去。

然而腿刚迈开,云探星身上忽然金光大放。

两道闷哼和虚弱的猫叫陆续响起。

玄雷的身形都淡了几分。

云揽月暗道一声不好,立刻退后一步,挡在云泽弦身前。

接着一刀斩出,拉起云泽弦闪到玄雷身前。

冰龙咆哮着震开纠缠的二人。

利刃入肉的声音传来,长刀在多方压力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云探星。

“小星星!”

云泽弦惊呼一声,顾不上金光会灼伤他,扑上去接住弟弟软倒的身体。

他慌乱的按住那只还在企图拔刀手,语无伦次的喊他。

“不要,星星不要,呜!哥哥能救你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云探星只是笑笑,接着头一歪,彻底失去意识。

见状,云揽月立刻盘膝而坐,双手掐诀,开始凝炼天神精血。

“揽月,停下。”

云泽弦低着头,轻声说。

“嘘,哥你别说话,我马上就好。”

云揽月看着半张脸藏在阴影里,浑身透着落寞的哥哥,心脏有一瞬的抽疼。

她咬牙加快抽取修为。

“不用,我有天神精血。”

云泽弦放开弟弟,在他身边盘膝坐好,而后取出金色水滴,缓缓推向云探星。

金色液体一滴滴落下,落在云探星身上,快速修复他的身体。

云揽月愣住了,从水滴上,她感觉到了很熟悉的气息。

她愣愣看着自家哥哥,张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只无力的叫一句,“哥……”

云泽弦扭头,冲她温柔笑笑,轻声说:“揽月,帮我护法。”

她撤掉法诀,蹭到兄弟俩身旁蹲着,一只手紧紧攥着云泽弦的衣角。

小白猫也跑过来,歪着小脑袋,乖乖蹲在云探星腿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后一滴金色水滴落下,云泽弦试探着抓着弟弟把脉。

脉象强劲,不再虚弱无力,周身血肉中隐隐透出的熟悉气息,是他生前苦修来的法力。

但他心底还有些不安。

戳戳弟弟的手表,“老头,行了吗?我弟以后都没事了吧?”

神圣天使闷闷的声音传来。

“嗯……”

云泽弦纳闷的挠挠头,看向云揽月。

“妹啊,扑棱蛾子怎么一点都不高兴?祂是不是骗我?”

云揽月默了默,猜测道。

“应该没有吧?不高兴估计是本来想让我废掉,就没人护着小星星了,祂好趁机夺舍,结果被你搅黄了。”

“有道理!”

云泽弦抚掌轻拍,笑的见牙不见眼。

他抱起云探星,脚步轻快的往房间走。

“妹啊,哥去给星星洗白白,你自己玩会儿。”

“哥。”

眼见云泽弦要走,云揽月赶忙叫住他,“哥,你是不是……”

云泽弦知道她要问什么,回头,无所谓的笑笑。

“是啊,不过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个死物而已,能换你们平安,很值,不是吗?”

云揽月很想说,不是的。

她的哥哥,是个很重情的人,他受不了亲人朋友一个个离去,而自己的生命却看不到头的。

她沉默着跟在云泽弦身后。

云泽弦却拦住她,面色复杂的看她。

“妹啊,你能不能先出去?”

她吸了吸鼻子,控诉道:“你嫌弃我!”

云泽弦狠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不是跟你说了,哥哥要给星星洗白白。”

说着,他往上提了两下手,让云揽月看清怀里的小血人。

“你看这不洗能行?你不要捣乱,赶紧出去啊。”

云揽月撇撇嘴,轻哼一声。

“出去就出去。”

然后扭头去了对面的儿童房。

玄雷刚才似乎被伤到了。

毕竟是为了救她的熊孩子,多少得问一句,不然显得她没家教。

她推门进去,就见柯宁躺在地上,摆成“大”字呼呼大睡。

而拟凰,在小床上,小小的眉头紧皱着,似乎是做噩梦了。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打下一道安神符,见妹妹眉心舒展开,才轻声开口。

“玄雷,出来。”

雷光闪过,黑裙的少女出现在她身后。

看着玄雷明显虚化的魂体,还有苍白的俏脸,云揽月不由得心脏一抽。

但她很快压下去,状若无事的问玄雷刚才发生了什么。

玄雷一五一十说了。

果真跟她猜的一模一样。

她心下怅然,只希望经此一事,云探星往后余生都能好好的,不再受伤。

从妹妹房间出来,她站在客厅里,听着弟弟房间传来的,轻快的哼歌声,还有云泽弦时不时的碎碎念,以及跟小白猫的对骂声,心情顿时没那么沉重了。

她的脚步也不由得轻快起来。

……

在长桌旁找到李盈盈时,她已经趴下了。

沉默的看着面色酡红的李盈盈,她眼角的泪还挂着,人已经人事不省了。

云揽月人麻了。

“银姨,这可是你亲闺女,你也灌?”

银姨拎着酒瓶,猛灌一大口,闻言白她一眼。

“这你就不懂了,我是她亲妈,灌醉了也不会害她,练练酒量,总好过让别人三两杯放倒。”

“可是外面已经禁酒了!没人灌她,也没人敢灌她。”

听到这话,银姨举酒瓶的动作一顿,怀疑的看向她。

“你这丫头,该不会是骗我呢吧?那些酒蒙子,怎么可能不喝?”

云揽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喝趴了让你们一巴掌拍死吗?但凡是个惜命的,哪儿还敢碰啊。”

银姨用混沌的大脑想了会儿,才说。

“有道理哈,那以后不灌了。”

说罢,她怜爱的摸摸女儿的头,在她额上轻轻啄了一口,扭头找柳夭去了。

两人姐俩好啊,一人一口,转眼就满地酒瓶了。

云揽月只觉得满头黑线。

没记错的话,柳夭说过,她就是被张乔一家灌醉后,被绑了当祭品的。

怎么几天不见,就化身千杯不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