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华郡主刚看着何彩莲离开的背影满头问号。
听萧安乐这么说又是满头问号的怎么看向萧安乐。
“啊???”
萧安乐看这孩子啊来啊去的满头问号,我把她头上的问号扒拉掉。
“走吧,不管她怎么想,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做的,发挥你的正义精神,咱们采莲花去。
刚才没看明白,还以为这姑娘没安好心,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这姑娘不是没安好心,是心已经被伤透了。”
萧安乐说完就带着朝华郡主走。
华郡主被他整的满头雾水。
“什么玩意儿心都伤坏了,那心就坏了呗?”
萧安乐惊讶的转头看她。
“嗯,你这理解也算满级了!
心伤透了,可不就是坏了,一个千疮百孔的心还能是好的吗?”
“等一会儿你说什么?
咱俩去摘莲花?
这冬天哪来的莲花?”
萧安乐给她一个这你就不懂了的表情。
“白莲花也是莲花!”
“白莲花?”
萧安乐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后两人分开各自行动。
到了一处客房,二公主府的府医在里面忙忙碌碌,给那位何夫人把脉开方子。
萧安乐走过去,站在门口倚着门,双手环胸看着里面的情况。
里面人来人往有人看到了她,她这张脸在二公主府出现的还算频繁,二公主府的人还是认识她的。
“这位萧姑娘,您有事吗?”
萧安乐点头。
“我有事,我来揽活呢!
哎,也是我这人呢心太好了。
刚才在假山旁看见你们一堆人围着,还说这位何夫人落水了,我就想着过来看一看,不是说见红了吗?
孩子保住了吗?
如果没保住的话,正好我可以帮忙超度啊!”
那位给何夫人看诊的府医正准备出去,脚步顿了下,没打算搭理萧安乐,打算直接离开。
萧安乐可不会让他就这么走了。
直接上前伸手拦住他。
“这位是二公主府的府医吧?
据说之前还是宫中的御医,请问这位御医,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吗?”
府医看一眼萧安乐,眉头微皱的摇头叹气,唉,反正他就是不开口。
那这个样子就是在和稀泥呢,还是想要帮着打马虎眼。
“这位府医别走啊。
摇头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就问你是保住了,还是没保住?
您不会不敢给我确切的答复吧?”
府医这下眉头彻底皱,起来,脸色也沉了沉。
一般人见他摇头叹气都懂他的意思,会自己揣摩。
这萧小姑娘是怎么回事,还非要他亲自说出口吗?
若是亲自说出口,岂不是坏了他这么多年的医德?
“萧姑娘,这件事应该和你没有关系,我现在着急去配药,请你让开!”
萧安乐嗤笑一声。
“我现在还就不让了。”
说着拿出一张定身符直接拍他身上,那符一瞬间就被他给定住。
看他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就是动弹不了,萧安乐围着他转一圈,看着他的眼睛。
“咦,我这定身符还有待进步啊,这眼睛怎么没给你定住呢?
哦,我知道了,你身上竟然还有驱邪保平安的符,这符……怎么好像出了我的手啊?
以己之矛攻己之盾,难怪了难怪了。
行,眼睛能转就转吧,哦,对,你嘴巴还能说话吧?
说你们这些大夫,都喜欢给人模棱两可的答案让人自己去猜吗?
还是说你收了人家的钱?
我告诉你最好实话实说,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刚才我也说了,若是这位和夫人小产了,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我可以帮忙超度婴灵的。
结果现在我一看,哪来的什么婴灵,根本就没有。
要么就是她的孩子保住了,要么就是,你懂我说的意思吧?
看看这一盆鸡血。
大冬天的掉下冰湖还能好端端的,这鸡血是从哪儿来的呢?
啧啧还是只公鸡的血,咦~这玩意儿裤裆里夹了一上午,就等关键时候用挺费劲的吧?”
那位府医脸色一下就白了,瞪一眼那端着盆想要出去倒掉的小丫鬟,没看这位在这么往她眼前凑什么玩意儿?
萧安乐伸手又用了一张定身符,把小丫鬟也给定住,把她手里的那一盆血水接过来放回地上。
躺在床上一直咳咳咳的何夫人见这情况,眼底闪过暗芒。
转头看向一直陪在她身旁的,她家夫君和何公子。
“夫君,这萧姑娘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说我吗?
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这般针对我?”
萧安乐啧啧,两声走过去打量她一番。
“咱俩是无冤无仇的,你说我为什么针对你?
哎,我也真的只是过来收一下婴灵,谁知道你还没怀孕。
没怀孕你用鱼漂装一包血夹着是想干嘛?
专门等着陷害你家小姑子呀?”
“咳咳咳咳咳,我没有,”
何夫人这会儿脸色煞白,更是我见犹怜。
何公子再也坐不住,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萧安乐。
“萧姑娘,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家夫人刚刚落水,身体不好需要静养,还有,她绝对不会做出你说的那种事!
当时那里只有他和何彩莲在,彩莲被宠坏了太过任性,之前就经常找我夫人的麻烦。
没想到她这次竟然会这么恶毒,伸手推我夫人入冰湖。
刚刚痛失孩子,我们心情已经很沉重了,请你不要过来胡搅蛮缠,胡说八道!”
萧安乐啧啧两声,上下打量他一番。
“我可以理解。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就等于零,跟女人一样的理解理解。
当时站在湖边的是只有她们两人,可我和朝华郡主主就站在假山旁,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我们亲自作证竟然还没有人信?!
我可是从来不打诳语,朝华郡主也是没有必要骗你们。
这你们都不信,脑子进水了?”
何大公子气的拳头紧握。
“我绝对相信我夫人,你休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萧安乐给他一对钛合金大白眼。
“我对你们的关系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做了我一个旁观者应该做的。
那就是澄清。
当时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是没有搞懂,为什么她一落水就有那个宋公子过来相救。
还有一堆丫鬟婆子来的那么及时,甚至手里都竟然还有披风,这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