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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家传来的动静还有于莉的叫喊声,很快就引来了不少邻居。

同住后院,许大茂是最先到场的,但他并没有上前拉停两人,反而在一旁笑眯眯看热闹。

二大爷刘海中过来一见这阵仗,立马斥责道:“许大茂,你还看什么呐,赶紧把这两人拉开呐。”

许大茂被二大爷这么一吼,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嘟囔着:“我这就去,急什么啊。”

可脚下的步子却慢悠悠的,心里还想着这热闹可不多见,就这么散了怪可惜。

好不容易磨蹭到跟前,他才假模假式地伸手去拉傻柱的胳膊,嘴里喊着:

“傻柱,别打了,都一个院儿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有话好好说。”

可手上的劲儿却小得很,根本没使出几分力气,倒像是在给傻柱助威。

傻柱此时正在气头上,被许大茂这么一拉扯,胳膊一甩,差点把他带倒,怒目圆睁地吼道:

“许大茂,你少在这儿给我添乱,没看正事儿呢!”

许大茂一个踉跄,站稳后满脸尴尬,心里暗自咒骂,却不再上前。

回头对刘海中说:“二大爷,您看,不是我不拉架,我这也是有心无力,拉不动呐。”

随后退到一旁,双手交叉抱胸继续笑眯眯地瞧着。

刘海中见许大茂不济事,皱了皱眉,大步跨上前抓着这两人,打算将他俩拉开。

傻柱以为许大茂又来拉自己,看都没看就使劲一甩。

这一下力道奇大,毫无防备的刘海中一个踉跄,直接被面朝地摔倒在地。

再抬头时,脸上挂了彩,嘴角也渗了血。

“哎哟” 一声,许大茂看着刘海中的惨样,第一反应是幸好刚才傻柱没将自己给甩出去。

就在这时,众人纷纷从前院中院给赶了过来,一时间,院子里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有人大声喊:“傻柱,你俩可快停手吧,看二大爷都摔成什么样了。”

傻柱这时才看清趴在地上的是二大爷刘海中,顿时慌了神,急忙弯腰伸手去扶刘海中。

满脸愧疚地说道:“二大爷,实在对不住!我这混账玩意儿,昏了头了,没看清是您呐,您咋样啊?”

刘海中被摔得眼冒金星,缓了好一会儿才在傻柱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气得直哆嗦,手指着傻柱骂道:“傻柱啊傻柱,你长本事了啊!

平日里看你挺机灵个人,今儿个咋犯这糊涂,连我都敢摔,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了!”

阎解成站在一旁,酒意未消,脑子还有些迷糊,但眼见事情越闹越大,也有点慌了神。

但嘴上仍逞强道:“二大爷,您瞧,这傻柱就是个不要脸的,他铁了心跟我过不去。”

刘海中一听,怒目圆睁地瞪向阎解成:“你还有脸说!

傻柱这边动静我可都听见了,要不是你喝了几口马尿跑来闹事,能闹成这样?

你俩都消停消停,再这么折腾,咱这院子还不得翻了天!”

就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一眼瞅见儿子脸上的淤青和嘴角的血迹。

心疼得声音都变了调:“解成啊,你这是怎么弄的?傻柱,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说着就冲傻柱扑了过去。

傻柱侧身一闪,皱眉道:“三大爷,您先别急着发火,您儿子跑我家来撒野,欺负于莉和小萍,我能看着不管?”

阎埠贵被傻柱这么一躲,差点摔个跟头,站稳后手指颤抖地指着傻柱:

“你…… 你还有理了?我儿子都伤成这样,你必须给个说法!”

刘海中见状,赶忙上前隔开两人,高声道:“都别吵了!事儿已经出了,吵吵能解决什么问题?

老阎,你儿子这顿酒喝得,把脑子喝糊涂了,他先挑的事儿,你也得讲讲理。”

阎埠贵一听,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随后悄悄瞧了瞧四周邻居们投来的目光,心里明白自家儿子理亏,这要再胡搅蛮缠,全院人都得看笑话。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不容易才把傻柱和阎解成拉开,让他俩各回各家。

阎解成回到家,“扑通” 一声瘫倒在炕上,满心的憋屈与愤懑,眼眶不自觉地红了。

阎埠贵跟在后面,看着儿子这副惨样,坐在炕沿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这事儿你太冲动了。

你和于莉都离婚了,人家现在和傻柱在一起,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咱就别再揪着不放了。”

阎解成咬着牙,恨恨地说:“爸,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我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把于莉给撬走了。”

阎埠贵又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感情的事儿哪有什么撬不撬的,于莉要是对你还有心,能跟傻柱好上吗?

再说了,你现在也有新的家庭了,咱得往前看,别为这事儿毁了自己的日子。

今儿也就淮茹回娘家了,要她在看到这事,你俩往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阎解成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震,脑海中浮现出秦淮茹的面容,神色间闪过一丝挣扎。

他深知父亲所言非虚,如今自己组建了新家庭,秦淮茹虽说不上完美,但平日里对自己、对家人也尽心尽力。

要是因为这档子陈年旧事和傻柱闹得不可开交,把家里搅得鸡飞狗跳,往后的日子怕是真没法安宁了。

想到这儿,阎解成紧咬的牙关渐渐松开,攥紧的拳头也慢慢舒展。

只是眼神中仍透着些许不甘,闷声闷气地回道:“爸,我知道了,我尽量不想了。”

阎埠贵见儿子情绪有缓和,暗自松了口气,又叮嘱了几句。

随后起身出去,想找邻居们再说道说道,把这事彻底平息下去,省得日后再生波澜。

而另一边,刘海中回到家后,二大妈一眼就瞅见他脸上的伤,大声叫嚷:

“老头子,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劝架怎么劝出伤来了?”

刘海中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满脸的晦气,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残留的血迹,没好气地说:

“还不是傻柱和阎解成那俩混小子,为了于莉那档子事儿打起来了。

我好心去拉架,傻柱那愣头青没看清人,把我给甩出去了,你看看这脸,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