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服装厂的经理是原先的厂长,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根本不用她操心。
粮库和养殖场用的管理人员也都是本地比较有威望又确实对经营的产品精通之人。
就连林刚也是林悦悦手把手教出来的。
唯独废品回收站的情况截然不同,它急需一个睿智、有远见的人来进行管理。
这个人不仅要具备出色的管理能力,还得四处奔波,招揽生意,与各个工厂的领导巧妙周旋,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
所以,这个岗位的人选至关重要,可谓是废品站的门面担当,绝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够胜任的。
林悦悦秉持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在没有找到合适人选之前,只能先让李晓勉强顶着这个岗位。
她心里暗自期待着,日后能早日招到理想的管理人才,到时候再把李晓换下来,让他回归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不得不说,李晓实在是难得一遇的得力员工,林悦悦能将她招致麾下,真可谓是幸运至极,也省却了无数操心费力之事。
日常运营中,林悦悦只需牢牢把控好大方向,具体事务李晓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
在李晓的协助下,废品回收站的生意蒸蒸日上,一片繁荣景象。
然而,世事难料,就在林悦悦满心沉浸在废品回收站的蓬勃发展时,一个令人焦心的消息从家禽店那边传来——家禽店竟然被砸了。
林悦悦和李晓不敢耽搁,心急如焚地向家禽店店长询问事情的详细经过。
店长满脸愁容,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一五一十地讲述起来。
原来,就在昨天下午,有个女人来到家禽店,精挑细选后买走了一只鸡。
可谁能想到,今天一大早,这个女人就气势汹汹地杀了回来,一进门就哭天喊地,叫嚷着昨天买回去的鸡有毒,把她婆婆给毒死了。
紧接着,女人直接一屁股坐在家禽店门口,撒泼打滚,哭闹不止,一口咬定家禽店必须对她婆婆的死负责。
店长赶忙上前好言相劝,可无论说什么,女人都充耳不闻,不仅赖着不肯起身,还打电话叫来了一众亲戚。
这些人一到,二话不说,直接对店铺大打出手,店内的家禽在混乱中惨遭毒手,无一幸免,全都被打死了。
店长和两名店员都被打了,只不过可能她们怕打坏人不占理,就没打那么严重。
本以为这场闹剧到此为止,可女人仍不罢休,继续哭闹着:“我婆婆不能就这么白白被毒死,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就是你们家禽店卖的这只毒鸡,把我婆婆的命给害了,否则我婆婆肯定能活到100岁。
今天你们必须赔偿我们家一万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林悦悦和李晓静静地听完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二人下意识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刹那间,无需过多言语,彼此眼中流露出的坚定与默契,便已让对方心领神会。
这事儿透着蹊跷,哪有这么凑巧的事,一只鸡就把人给毒死了。
林悦悦皱着眉,语气笃定:“这很可能是故意找茬,想讹咱们钱。”
李晓点头表示赞同:“肯定是,不能就这么认栽,得想办法弄清楚真相。”
林悦悦决定先从源头查起,她让店长把昨天卖出去的鸡的检疫证明等资料都找出来,仔细核查,确保自家的鸡没有任何问题。
林悦悦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敢耽搁,迅速掏出三百块钱,递到店长手中,言辞恳切地说道:“你们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这钱拿着,别省着。
要是哪里被打坏了就赶紧治,钱不够就回来通知我一声,我送钱过去。”
店长赶忙摆手,和两名店员一起推脱道:“真没事,就是被打了几下,不严重,过几天自然就好了,哪用得着去医院花这个冤枉钱。”
林悦悦一脸严肃,眉头紧紧皱成了个“川”字,态度坚决地回应:“不行!这可不是小事,被打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可怎么办?必须得去检查,就当是去体检了。”
在林悦悦软磨硬泡、再三坚持下,店长和两名店员终于拗不过,面露无奈,只好不再推辞,接过钱,带着几分不情愿,转身前往医院检查。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林悦悦心里五味杂陈,默默祈祷他们都平安无事,这场突如其来的灾祸能尽快平息。
林悦悦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家禽店讨回公道。
与此同时,李晓通过各种渠道打听闹事女人的住处。
经过一番波折,终于找到了女人的住址。
林悦悦和李晓决定先去探探情况,说不定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两人来到女人家门口,发现大门紧闭。
李晓上前敲门,许久后,屋内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谁啊?”
李晓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您好,我们是来了解一下您婆婆的事情,没有恶意。”
过了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一条缝,女人从门缝里露出半张脸,眼神中满是戒备。
林悦悦见状,赶忙微笑着说道:“大姐,我们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您放心,我们肯定会妥善处理的。”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屋内杂乱无章,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林悦悦和李晓走进屋子,开始和女人攀谈起来。
女人一开始还言辞闪烁,但在两人的耐心询问下,渐渐露出了破绽。
她对于婆婆的死因描述前后矛盾,一会儿说婆婆是吃了鸡肉当场毒发,一会儿又说过了好几个小时才不对劲。
林悦悦和李晓对视一眼,心中更加笃定这其中有诈。
正当他们准备进一步追问时,女人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开始大喊大叫,说他们是来欺负她的。
林悦悦见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便和李晓离开了。
回到家禽店,店长和店员也检查完回来了。
检查结果显示,他们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