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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清月沉吟许久也不说话,情绪愈发低落,沈星乔见状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带,轻抚软腰柔声问道,“夜渐深,阿舒可要早些休息?”

周清月摇摇头,“暂时还不困,”抬眸看见坏胚俊脸与星眸上的隐忧,她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如是问道,“那燕王请婚又是如何一回事?”

沈星乔将燕王请婚之事事无巨细相告与她,少顷长舒一口气感慨,“多得大将军他们与观真大师相助,否则我就算折了这身军功,也要反对此等婚事。”

接着撇了撇嘴埋怨道,“也不知这燕王抽什么疯,像那晋南王一样盯着我不放,我又不是香饽饽。”

那愤概直言的模样令周清月失笑,她弯着眉眼抚上她的薄唇摸了摸,唇瓣轻启,认真肯定,“阿星当然是香饽饽了。”

说完靠近她颈侧嗅了嗅,安心而清冽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酒气,一点不难闻,“嗯,香香的!”

少女俏皮的话语饱含情意,沈星乔止不住心生踊跃惊喜,她含情脉脉地盯着她不放,“阿舒你真好……”

“傻子!”周清月露齿一笑,转瞬又问道,“对了,方才你说观真大师给陛下递了一道卦辞?”话毕垂眸沉思,卦辞,卦辞,怎的这般熟悉。

沈星乔轻嗯一声,未几少女挣开她的怀抱坐起身来,随即跨过她跳下床去,她目光紧追着少女的身影问道,“阿舒你怎的了?”

周清月趿拉着绣鞋来到储物柜前翻找起来,她与观真大师拢共就见了两面,初见在法禅寺,当时她便收了一份卦辞。

沈星乔追在娇娇女身后,怕她冷着,便将身上的外衫脱下给她披上,“阿舒慌慌忙忙在找些什么呢?”

周清月将一个个盒子打开翻找,但里面不是手链耳环,就是金钗步摇,“一张纸条,在北境初见观真大师时他送的卦辞。欸找到了,就是它!”

沈星乔接过,那是一张有些发黄的纸条,其上是一首打油诗,只看开头她便明白了,“原来是这等意思。”

周清月拢了拢坏胚给她披的衣衫,微凉的身子骤然回暖,“你这是明白什么了?”话落欲要拉着人回床。

沈星乔弯了弯剑眉,将人抱起来激动而兴奋地转了两圈,“我与阿舒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任何人都不能将我们分离……”

此间动作惊得周清月啊一声叫起来,她倏地抱紧坏胚的脖颈,娇声嗔骂道,“你胡闹,仔细又将白术招来!”

沈星乔将人抱回床去,只几步路而已,但她走得极慢极慢,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出现,她嘿嘿一笑,“看来阿舒多虑了。”

周清月掐住她的耳朵轻轻一扭,明眸瞪着她娇声娇气道,“哼!若真招来白术,我可不管你,使你被发现了才好!”

沈星乔轻轻将她放在床边,而后俯身撑在少女身侧,像个啄木鸟一样轻啄着少女眼、鼻、口,勾唇微笑,“阿舒舍不得!”

语气十二分肯定,周清月不由心生愉悦,双手勾着她的脖子嘉奖一吻,而后直勾勾看着她,低骂一句,“有恃无恐……”

少女明眸似乎装上了钩子,她又咽了一把唾液,“嗯,阿舒心悦我,故而纵容我,如此我不就有恃无恐了?”话落环着娇娇女躺下,俯身落下密密麻麻的吮吻。

两唇相分,吮吻由上至下,几息时间便落在颈侧,那动作并没有停止往下,周清月紧忙抱着她的脑袋阻拦,“嗯……我来月事了……你不能乱来……”果真是色胚!

本以为如此她便会有所收敛,却听到含糊不清的话语从胸前蹦出来,“阿舒放心,我就亲亲抱抱,什么也不做!”

(月事期间可亲亲抱抱,但笔者还是不建议,未成年读者更勿要学!!!!小朋友要对自己负责!!!!)

她垂眸望着埋头苦干的坏胚腹诽,除了最后一步,坏胚你还有何事没做?果真是掉进色缸了,全副身心没有一分清白,全然是色,色色的坏胚子!

“你坏,还色……”转瞬那人愉悦的低笑声便从锁骨处传至耳边,“嗯,我只对阿舒一个人如此坏,如此色……”

丹枫迎秋,黄菊送夏,深秋的肃阳虽不及同时期的北境寒凉,但早晚阴凉得快,如何也需披上一件轻薄的棉衫。

周清月今日起得格外晚,及至白术进来查看时已然辰时正,“姑娘昨半夜也不曾熄灯,可是做了那夜猫子,竟生生晚起一个时辰?”

闻言,周清月倏然想起昨晚坏胚做的坏事,小脸转瞬便由白转粉,耳朵热热的,“昨夜备考夜了些……”白术信以为真。

“你备些热水进来,我要洗漱……”

与此同时,皇宫里纸醉金迷般的万寿宴尚未开展,勤政殿里,宁和帝靠坐在龙椅上,今日本是万寿宴第二日,按惯例他现在应该出现在万寿园才是。

但昨日观真一言令他辗转忧思,不得其解,为求保险,考虑三番之下,最终他还是决定驳回燕王的请婚,他颤着手指了指书案上的卦辞。

李福全会意,垂头哈腰捡起卦言奉送到燕王手上,“此卦乃昨日观真所递,燕王也来看一看吧。”

“是,臣弟遵旨。”燕王将那卦言通读一遍,他瞬然便明了皇帝的意思,若同意赐婚,当即下旨便可,否则何必多此一举呢。

当然,他还是谨慎地选择问了一句,“臣弟恭问皇兄,此卦何意?”

殿中并无外人,宁和帝也不打算遮遮掩掩,索性开门见山,“你昨日为安平请婚,朕明白你是爱女心切,想为安平找一个好夫婿,但此事朕不能应允你。”

既知皇帝意思,燕王还是忍不住闪了闪那双精明的眸子,沉着声音搭话,“是,臣弟明白。”

少顷燕王离开,殿中脚步多了起来,来者是几个翰林院官员,尾后还跟着年龄最小、资历最嫩的陆知瀚。

自太子对他若有若无的提点后,翰林院对他到勤政殿的当值做了新安排,由原本两月未必一次的轮值,变为半月一次。

他随着众臣工齐齐向皇帝行礼,“臣参见陛下万岁,陛下万福金安,千秋鼎盛。”

宁和帝从靠枕上缓缓坐直,轻咳几声,缓了气才说道,“都平身吧,你们来得正好,替朕拟一封赐婚诏书,就你来吧。”他指了指尾后的陆知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