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工厂下班的时间,娄晓娥一直盯着秦京茹家门。
经过白天那一吓,她就不相信秦京茹还坐的住。
果然,差不多到了工厂下班的时间,秦京茹出门了。
又过了没一会儿,她就收到许大茂让厂里工人带回来的消息,说是老家出了状况,今晚不回来了。
哼,说什么家里出状况,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妈?
娄晓娥不用猜都知道,那狗东西定是跟秦京茹不知道躲在哪里逍遥快活。
真是不要脸,也不怕被人瞧见了。
不过,不回来也好,她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把东西给闫解成呢。
一想到要去闫解成家,她的脸又忍不住臊起来。
她简单做了一顿晚饭,然后一边吃着,一边静待天黑。
天一黑,她就拿起地上的皮包迫不及待的往闫解成家里走去。
皮包很沉,走起路来,可以听到里面“叮叮当当”的声响。
她小心翼翼,像是做贼一样,眼睛总是不自觉环视周围。
她隐约体会到许大茂和秦京茹为什么要偷的感觉了。
来到闫解成家门口,娄晓娥的心不自觉的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扇门后,她昨晚把闫解成给……
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房门打开,可不等她抬头看清闫解成的脸,门又关上了。
前后差了不到一秒钟,当真是毫不留情。
娄晓娥愣了几秒钟,那叫一个憋屈。
自己来给他送钱,竟被他毫不留情的挡在了门外,他就这么讨厌自己?
娄晓娥一咬牙,抬手继续拍门,“闫解成,你把门打开,我有事跟你说。”
门内没回应。
“闫解成,你开不开?你不开,我就继续敲,一直敲到你开为止。”
“你至于吗?我不就是把你……,再说了,你也没少享受不是。你要真是不想,昨晚那么多次,我也没见你挺不起来。”
“昨天你还说自己跟许大茂不一样。我看啊,你还不如许大茂呢,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屋里正吃着饭的闫解成简直都快要被气死了,他到底造了什么孽要招惹这个女人。
有了昨晚非人的折磨,他哪里还敢让这个女人继续上门。
可不让进来,她就一直在外面絮絮叨叨,你听听她这都说的什么话?万一叫人听了去……
闫解成坐不住,“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气呼呼的来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
“你到底想干嘛?娄晓娥,我告诉你,别没完没了。”
天太黑,又背着灯光,娄晓娥看不清闫解成的表情,但从语气能听出他很生气。
娄晓娥奋力抬了抬手中的皮包,“我是来赔礼道歉的。”
“不需要。”
“不,你会需要的。”
娄晓娥不顾闫解成的拒绝,趁着他不注意,头一低就从他的腋下钻进了房间。
闫解成想拦来着,没拦住,“你这个女人不知道要脸吗?谁允许你随便进我家的?”
转身就去抓娄晓娥,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留下。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娄晓娥抢先一步来到餐桌前,把碗筷往一旁一划拉,然后将皮包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这时闫解成也来到了近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就准备往外拖,与此同时,娄晓娥拉开了皮包拉链。
金灿灿的今天横七竖八的躺在上面,被灯光一照险些亮瞎他的狗眼。
他看到了什么?
金条!
整整一摊金条,不知道有多少根,就这样杂乱的堆在一身衣服上。
衣服有些眼熟。
奥,对了,正是他昨晚拿给娄晓娥穿的那件。
闫解成随手拿起一根,厚重和富贵感令他欲罢不能。
“这是真的?”
娄晓娥很满意闫解成的表情,她就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不爱金子。
“当然是真的,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拿假的来糊弄你?”
闫解成皱起眉头,他想起刚才娄晓娥说的话,说是赔礼道歉。
难不成这就是赔礼道歉?
是不是太豪横了?
这就是大资家女儿的底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不都说了吗?赔礼道歉。”
尼玛!
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鸭子?
闫解成黑了脸,“你侮辱谁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娄晓娥错以为闫解成嫌少,“谁侮辱你了?我是真心来赔礼道歉的。难不成你是嫌少?这下面还有。”
说着话,把垫在金条下面的衣服抽了出来,满满一袋子金银珠宝像垃圾一样随意的堆积在一起。
珍珠,玛瑙,翡翠等等应有尽有。
闫解成故作严肃的黑脸绷不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袋子里的珠宝。
什么侮辱不侮辱的。
他要知道自己一晚上竟然这么值钱,他早就从了娄晓娥。
别人穿越都是什么金手指,系统的,原来他不是没有,而是迟到了,他的金手指很明显就是娄晓娥。
被富婆包养,被富婆用金钱砸的感觉原来竟是这样的。
他悟了。
网上说的很有道理: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他妈的,他在车底下又累又脏的干一个月,不,是一年,十年,一百年,竟不如躺在床上一晚上不动赚的多,这找谁说理去?
他觉得自己又行了,腰不酸,腿软不了,还能提枪再拼杀好几个晚上。
娄晓娥看闫解成呆愣的表情,觉得好笑,“怎么样?你可还满意?”
满意!
真是太满意了!
闫解成回过神,故作镇定的说道:“马马虎虎吧,你确定这些都是给我的补偿,不反悔?”
娄晓娥抬着下巴傲娇的说道:“不反悔,我就是要给你。这些都是我的嫁妆,我不想便宜了许大茂那个狗杂种,都给你,就当做是对你昨晚的补偿。”
不提还好,一提闫解成就来气。
“以后不准再提昨晚的事。”
娄晓娥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心里有些高兴,“不提就不提。对了,你身体没事吧。”
说着话,目光有意无意的往闫解成下半身瞄。
闫解成都无语了。
他觉得自己过去对娄晓娥有误解,试问有哪个已婚妇女盯着别的男人那里看的?
她这是没被许大茂喂饱?
闫解成觉得自己窥探到了事情真相,要是喂饱了,她昨晚怎么会那么疯狂?好悬没把自己给榨干了。
“麻烦你要点脸吧。奥,对了,大晚上你怎么又跑我这里了?你难道不怕许大茂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