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见狍子已捞起来,随意捡两块石头,注入精神力分别朝两个人射过去。
那两人迅速倒下。
明姝轻轻走过去。
再次感应下他们是真晕过去,又看下周围的没人,立马把狍子给收进空间里。
至于这两人,她把他们拖到坑里待着,再用树枝遮住,能否活下来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明姝又回头把自己的雪印稍微处理下,就抬脚往青山大队的山头走去。
明姝回到属于青山大队的山头,
又下了鹅毛大雪,她也多没有停留,立即往外围走去。
刚走到外围,见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满头风雪 正蹲雪地里,趴开雪,两手通红慢慢挖着药草。
明姝停下看一下那药草几秒,继续往家去。
雪又下了两天,她在家里也待两天,
没事做,就蒸馒头,做肉包。
唉,明姝望着空间里的猪肉,只能干看着,不敢做别的。
第三天晚上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方式,
李爷和明姝两人完成交易。
五只狍子共两百八十斤。共一百一两元。
一头野猪还是那样五百多斤重。五头共计一千八百九十元。
明姝望着自己手里卖狍子的得一百元,沉默下来。
这跟卖野猪相比是少很多。
但是她还是把钱收起来,看这次卖得怎么样,能加量就好,如果不能那就以后再打别的猎物。
当然这也不能放弃,积少成多,也不错。
明姝在李爷这里又买了很多白面粉。
“哦,对了 明同志,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下”李爷叫着要走到明姝。
明姝转身看着李爷,
李爷立即开口“就是上次想抢你的那四人,不知道为什么全部傻了,还因为欺负女知青,下到农场改造去,
听说已经有一个半夜疯跑出来。跳进河里死了。”
明姝听到这个,就想起前不久女知青大爆发的事。
“哦,他们就是前不久女知青闹开事的那群人?”
“对,”
李爷点头,这事其实跟他们都没啥关系,
但是还当件事来说一下。
免得明同志突然有天想起来问起来。
“哦,我也听说,也是罪有应得, ”明姝说完,转身外走。
这几个人的结局,她早就想到。
只是没想到他们还干过欺负人的,真是咎由自取,那她算是为民除害了。
她想到这里自嘲低笑一声,走出院门迈上自行车,一只手撑着手电筒照射前方路,慢悠悠回家。
她刚到家,见隔壁牛棚里还有人低呼声。
她边开门边听一下,没有声音了,
于是明姝进屋洗漱上炕正准备睡觉。
忽然隔壁一阵混乱嘈杂声音,紧接着一个悲痛叫喊声传来。
明姝紧皱眉头。
等一会,
那边又安静下来。
明姝眉头舒展开,慢慢睡过去。
正当明姝熟睡时,
门外“咚 咚 咚 ”急促的敲门声,把明姝从末世梦境带回来。
明姝迅速睁开眼,双眼里戾气一闪而过。
“明知青,明知青,”
外面急促敲门声伴随焦急喊叫声还在继续。
那声音在这个夜晚显得无比无助与凄凉。
“明知青,明知青,”
明姝心里还残留着前世戾气,穿戴好,从炕上下来。
打着手电筒,打开门,大雪还在下,她冷冷看着眼前的人“干什么?”
“明知青,你还有没有药,救救我妻子,求求你,”时国安不惧寒意,悲痛对明姝哀求着。
“李同志!不是吃药好了?”
“以前是好了,但是那次被拖出去跪在雪地几个小时,又复发了,而且还越来越严重,现在整个人都昏迷着”
“刚才她呼吸都停了,”
时国安眼里闪过惊惧和害怕,捂着胸口,忍着疼对明姝缓缓说着。
明姝听到这里紧皱眉头,“药真的没了,”
时国安冒着雪半夜敲门,就想盼着明姝这里有药能够救妻子。
结果听到没有,整个无力靠着墙,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
“国安,快点过来,惠芝同志醒过来了。”沈中信也焦急站在门口低声叫着。
本来无力靠着墙的时国安,一听妻子醒了,连忙跌跌撞撞跑进牛棚里。
时国安跑进牛棚里,看见妻子正对他虚弱一笑。
“国安,”
“惠芝,惠芝,你醒了”时国安几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妻子的脸。哽咽轻声道。
屋内人看着李惠芝毫无脸色的脸,面面相觑,都知道,她估计时日已然不多。
众人心里都泛起一阵悲凉。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也这样没了。
沈中信眼眶通红看着李惠芝。
他一来就知道李同志是寒风入体,再加上这些打击与折磨,病情反反复复,身体也拖垮了。
就算这两天喝了他采了药,但是时间太晚了,他也无力回天。
沈中信紧握拳头,死死捶着漏风的牛棚。
沈宛如紧锁眉头眼里露出恐惧,望着同样是个病人的丈夫,生怕他也是这样。
明东轻轻拍了拍妻子。按下心里焦虑和恐惧,对妻子笑笑。
而明姝见时国安走了,马上关门,继续躺在炕上,闭着眼平复自己烦躁的心情。
过良久,再度睁开眼,犹豫一下,还是起来走到牛棚。
她轻轻推开牛棚的木门,往里走去,来到小房间。
站在门口,见油灯亮着,屋里中间烧了一盘火。照亮着整间小房间。
她轻声走进去。
脚踩在地上,总归弄点声音,吸引五人都回头。
“明知青,你有药对不对?”时国安听到声音转头看着明姝,顿时眼睛一亮,好似明姝就是那抹救命的曙光。
明姝没回答他的话,她环顾屋内的几人。
就在前几日,他们几个人见面的时候,那精神状态可完全不似这般模样!
除那位新来的男子以外,
其他几个人都是一脸的土灰色调,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
而此刻正躺在床上的李惠芝,更是面色苍白得吓人,宛如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比上次更吓人。
身上也没任何求生意志。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这间被那群人砸得四处漏风的牛棚。
四面寒风吹进来,让这里像是一座冰窟,哪怕在屋子里生起一堆火来,也感受不到丝毫暖和。
在东北这寒冬腊月里,这里面的人,再这样住下去,不用外面疯狂的人折磨迫害,都会一一倒下。
明姝思绪些许,从口袋里拿出一部分灵芝,来到时国安面前,“我只有这个,给你一部分。当然不是白给的。
你如果有东西来换最好,如果没有记在心里,以后给也行。”
“还有你们这里太冷了,还是找村长给他们修补一下”
最好是盘火炕。但是也知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