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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久退出御书房后,老太监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老皇帝身旁。

“陛下,您是否对他太过纵容了?”

“呵呵。”老皇帝闻言,笑了两声。

“你这老家伙也是这么想的吗?”

“奴婢只是觉得......”

“朕知道你所想,不过朕只有不足一年的时间,容不得朕有半点犹豫啊。”

老皇帝有点惆怅,又有点急切,不过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陛下...”

老太监的声音有点哽咽。

“行了,朕还没死呢。”

老皇帝受不了这种氛围,没好气的打断。

“朕与你自小一起长大,朕就快走了,你一定要替朕守护好皇儿,大虞的江山不能断!”

老皇帝叹息着,说着嘱托的话。

“朕之所以看重唐久,第一是给皇儿留下一个可用之人,唐久不是贪恋权势之人,所以皇儿日后可以放心用,第二则是那些人啊。”

“陛下,奴婢这就带人过去,杀光他们!”

“呵呵,你这个老梆子可不是对手,如果那些人是那么好杀的,我大虞何至于受制二百年啊。”

“一年!一年时间,朕一定要给皇儿铲平所有的阻碍!”

“陛下!那唐久实力低微,恐不能有所作用啊。”

“朕可不单单是看他的实力啊,朕与你说你也不懂,只要日后和唐久一起辅佐好皇儿就可以了,其余的无需操心。”

老太监犹豫了好一会,才应道:“是,陛下。”

……

唐久走出皇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京城冬季比辽东过去的要早一些,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寒冷刺骨,所以街上的百姓也多了不少。

唐久没走出多远,林牧原就迎了上来。

“贤婿。”

“岳父大人。”

林牧原没有像之前一样,反而正色道:“老爷子住在京城外,来回不方便,就让我给你带句话。”

“岳父大人,请说。”

“老爷子原话是:不用在乎我的面子,该抓的抓,该杀的杀!”

唐久闻言轻笑一下,“岳父大人,替我谢谢爷爷,劳烦他老人家操心,我们小辈实在过意不去,等小夕回来,我们一定去看望他老人家。”

“嗯嗯。”林牧原连连点头,又道:“贤婿,要不要去喝点啊?”

“嗯?”

“曹蛮子自从卸任之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他,也找不到人和我喝酒了,没办法啊。”

“曹大人?”

唐久这才恍然,他接替了曹莽的职位之后,曹莽就消失不见了,现在什么官职,什么品级,一概不知,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可不是,估计又被陛下送进如...”

林牧原不满的嘟囔着,后面好像说漏嘴了,连忙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如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林牧原敷衍了一下,然后匆匆离开,边走边说:“贤婿你公事繁忙,我就去找别人喝酒了。”

一直走出去好远,林牧原才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恨道:“怎么就管不住嘴呢!”

“如什么?”唐久看着林牧原的背影,暗自嘀咕着。

他总觉得大虞并不是他所见的这么简单,他身边的每个人都神神秘秘的,根本不像普通的江湖中人那样。

老皇帝不知道什么缘由,随便他任意妄为,袁戈这个来历神秘的家伙更是追随在他身边。

林朝夕师门实力深不可测,大虞各地都有据点。

唐久觉得他眼前有一个巨大的旋涡,不停地吞噬着一切,他自己也快要被吞噬进去了,只不过,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拖拽着他,不让他被吞噬,不过也仅是这样。

大手好像没有多余的力量将他拖拽的更远,只是在旋涡周围不停地疯狂试探。

今天朝堂发生的事,让他有点哑然。

和他料想的并不一样。

原本以为哪怕老皇帝不降罪于他,也会苛责几句,好安定大臣的心。

谁知道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之所以递上去空白的奏折,也是看出老皇帝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但是又要有理由把这件事搪塞过去。

他也料定老皇帝既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那他就算这样,老皇帝也会为他掩饰过去。

事情也正如他所料一样,老皇帝装模作样的翻看奏折,然后没有说话。

就是在向弹劾唐久的大臣表示,你们看见了吧,这是他们罪有应得的。

大臣们不明就里,稀里糊涂的就这样被忽悠过去了。

回到北镇抚司,唐久坐在房间内,久久没有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思维不断运转。

“船到桥头自然直!”

思考良久的唐久,也没想出最后的眉目,自语道。

“只要实力足够强大,那任他阴谋再多,我自一力镇压!”

“只是...”

唐久心底呼唤着系统。

“还是没有回应吗?”

自从前几日唐久成功突破到先天后,系统仿佛消失了一般,不但没有动静,就连个人面板都召唤不出来。

一开始唐久以为系统在他先天后升级了,谁承想,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久倒是不担心系统的事,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让习惯实力数据化的唐久有点不自在。

“算了,就算没有系统,我也一样可以登上巅峰!”

唐久感应到龙脉依然存在,《方寸灵台》也可以随意运转。

有这两样东西,唐久自信他不会输给任何人!

“大人!”

唐久的房门被袁戈暴力推开。

“林朝夕回京的路上被人劫走了!”

“什么?”

一股强大的气势瞬间从唐久身上喷涌而出,房间内如同被旋风刮过一样,所有的东西变得支离破碎。

袁戈更是被这气势逼得不断后退!

“什么时候的事,在哪里?”

唐久一脚踹开身前残破的桌案,脚步不停地向外走去,边走边问道。

“昨天半夜,在距离京城二百里的馆驿。”

“走!”

唐久没有召集手下,只是带着袁戈一起。

毕竟锦衣卫就算全力施展轻功,也追不上唐久的速度,只有袁戈勉强可以做到。

袁戈跟在唐久身后,路过一个锦衣卫的时候,急匆匆的嘱咐了几句,也一步跃上房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