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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父看到傅行深还是很高兴的,正要迎上去,妻子拽了他一下。

“你急什么,让沅沅领他。”

一来简知沅正和傅行深闹矛盾,他们作为父母的,就算再怎么喜欢女婿,这个时候也应该站在女儿这边,劝归劝,不能表现得太热情,不然显得太廉价。

二来既然傅行深来简家,主要目的肯定是见他们的女儿,做父母的保持礼节就行,不用太过于热络。

“傅先生,东西给我吧。”

简母给家里佣人使了个眼色,佣人便伸手接过傅行深手里的东西。

都是一些投其所好的礼品,在这方面傅行深倒是从来没失手过。

“爸,妈,我先上去了。”

研究所现在冷冷清清,去不去影响不大,加上主任想让她多休息,便勒令她在家办公。

傅行深眼尾压挤,看出她不想搭理自己,颇有些郁气。

“诶……”简母伸手没拦住,收回手捻了捻。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简父无奈叹气,却也是轻轻就放下了,对女儿,终究是不忍过多苛责。

“行深呐,这个……”

“爸,没事,我上去看看。”

傅行深适时开口,他总不能让简父向他道歉,尤其是在如今这种氛围下。

“好,你去吧,有什么事叫我们。”

他微微点头,大长腿一阶一阶迈过台阶,上去二楼,直接转向她的房间。

简父抬头看了看,真心希望他俩和好,他拍拍妻子的胳膊。

“要不然让沅沅回傅家吧,咱们女儿哪儿都好,就是性子不知道随了谁,犟得跟头牛似的!”

简母瞪他一眼,撞开他,有些不高兴。

“让你教育女儿,不是让你教训女儿,随谁你心里没点数啊!让她回傅家做什么?独守空房?还是天天担心他傅行深会不会出轨?”

一连好几个问题,让简父霎时懵了,赶紧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指楼上。

“什么出轨说得这么难听。”

“哼,你还是沅沅的父亲呢,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呐?”

这话绝对不是夸奖的意思,讽刺意味拉满,简母嫌弃地用眼神剜他。

“那个林柔回国了,又搞出些没名堂的新闻,就这样你放心让沅沅回去?”

“什么?”

简父还真不知道这事,被妻子提醒后,拿出手机查看,竟然真有!

他活了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看完便知道这是什么把戏,退休后一向和颜悦色的他第一次板起脸。

“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就这样的把戏,让我们沅沅四年哑巴吃黄连,什么时候弄明白,什么时候再让沅沅跟他回去!”

简母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决不让女儿受委屈吃闷亏。

傅家人对女儿好是一回事,可毕竟嫁的是傅行深,一个不好,那就没必要回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简父也没有再坚持的理由,赞同地嗯了声,万事以女儿为重……

楼上——

简知沅没关门,她知道傅行深会上来,如果不让他进来把话说清楚,他是不会罢休的。

她淡定坐在桌前,认真核算一组实验数据。

居家的她没有做过多打扮,素面朝天,秀发随意在脑后绑了个低马尾,几缕碎发垂下。

隐形眼镜也换成了镜框眼镜,多了几分平静,少了几分锋利。

傅行深进去后,在她身后安静看了半分钟,这画面似曾相识,以前她便是这样。

“咳咳……”

“有话就说,用不着引起我的注意。”

简知沅声音冷漠,专注工作,把桌灯往下压了压。

嘴角微动,傅行深环顾一圈她的房间,这是他这四年来第一次进她的房间,大致没什么变化。

“身体好了吗?”

笔尖一顿,简知沅睫毛微闪,从喉间发出一个音节。

“嗯。”

他松了口气,看她今天的状态,放心了。

他想解释上次没能及时去医院,是因为有人故意隐瞒,可这个时候说这话会不会火上浇油,他真不确定,干脆便不说了。

拇指和食指腹轻轻夹着那张请柬,傅行深上前一步,放在她桌上。

指尖点了两下,引得简知沅看了眼。

“这是什么?”

“你看看。”

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终究是没忍住,她放下笔,压着请柬一角,移过去。

翻开看了眼,这张请柬邀请了他们两个人。

眸光闪了闪,简知沅把请柬推回:“我不去。”

“理由?”傅行深眼中漫上不悦。

暗暗深吸一口气,简知沅压下眼中尚未流露的情绪。

“你觉得我和林柔很熟吗?”

当初,林柔和傅行深互相喜欢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虽然身份有所差别,但胜在林柔气质上乘,上进心极强。

有人说林柔拿的是灰姑娘的剧本,嫁进傅家只是时间问题。

简知沅和林柔只有过几面之缘,关于她的信息,大多数是从别人口中各色的信息中得到,虽然不甚在意,但流言最入耳。

更何况,她喜欢傅行深,自认也没刻意隐瞒。

无意间,俩人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情敌,之后就发生了那件事……

“是不熟,还是不敢见?”

指腹一滑,笔尖瞬间扎了进去。

“傅总不用把我引入自证陷阱,谁怀疑谁调查,这么久没查清楚,要么背后的人太聪明,要么调查的人太蠢!”

简知沅嘴上毫不留情,讽笑着看他一眼。

这是简家,如果她在自己家还不坚定地维护自己,真指望答应去宴会后出了事他会站在自己这边吗?

林柔挺聪明的,不像沈思思那么把心机摆在明面上,就比如请柬,坦荡大方,滴水不漏。

傅行深紧紧拧眉:“不识抬举!”

“跟我这个不识抬举的人说话委傅总了,出门右拐,关门,谢谢。”

简知沅下了逐客令,傅行深郁气内结。

手掌搭上她的肩膀,用了几分力气。

“好好想清楚,错过这次机会,你再想以傅太太的身份出席其他场合,再无可能!”

他擅长打脸,更擅长打自己的脸,简知沅一点不担心这个问题,她用笔戳开他的手,眼皮微微往上抬。

“说完了吗?”她依旧无动于衷。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傅行深认为已经够让着她了,不欲再得到任何回复,他愤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