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无声无息中慢慢过去,开学后景玉鸣如愿拿到国奖,当然也顺理成章拿到类似“三好学生”等一系列的荣誉,学费和生活费也全部覆盖。
但是,景玉鸣属于命中存不到钱的人,每当手上有多余钱的时候就会有一些事从手中拿走,这不很快就有预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三毛,有钱吗?给我打点钱过来,急用。”景玉鸣正在去食堂的路上,突然接到长时间没有联系的景哥哥电话。
“嗯?大哥发生啥事了?要多少钱?”景玉鸣刚问完觉得太见外,没必要这样子口气,所以马上就问了金额。
“暂时给我4000元,有急用。”
景玉鸣答应完就转身去了学校外面转账,没有丝毫犹豫,因为他知道景哥哥老实人。没事的话他一般不会这么急,但是景玉鸣没有想通一点,景哥哥为什么不给家里打电话要钱,反而给他要钱。
两个星期后,景哥哥又打电话让转3000元过去,景玉鸣还是出去转账,不过还是多问了一嘴什么原因,担心是不是在外被骗了,不然为啥家里不给打钱,一个月向他要了两次合计7000元,这下子生活费又没着落了。
事后景哥哥哽咽着才说,他打电话向家里要钱但是家人没有给,景爸爸觉得已经工作了为什么还要从家里拿钱,哪怕最支持他的景妈妈也觉得应该补贴家用而不是向家里要钱。
问景哥哥原因,他又吞吞吐吐不说,所以两人一致认为他是进了传销,因为那个年代传销很流行,到处都是据点,于是就坚定的不给钱,后来电话都干脆不接,所以他只能转而向景玉鸣求救。
原来他的确不是进了传销组织,真的是进了苗域的一家国企,只是他的工作性质是需要出差,所以年轻人,男性,这两个标志就特别吃香,很快派上用场,这一年他一直在梦城跑市场,搞营销,避免不了外面的应酬。
前一段时间一个晚上,他喝完酒送走甲方人员,则在回租房子的巷子里走着,大半夜的,黑乎乎的暗巷印出零星红色灯光,巷子里的人却慢慢少了。
只是在巷子每处红光处都有站街女在灯光下扭动营业,十分暧昧,看着景哥哥从巷子里走过,这些站街女不停上前诱惑。
就短短500米的路,他走了十几分钟,拐弯处都是靠墙的站街女,越有人经过她们露出的越多。景哥哥本来已经艰难的回到住房处躺下,正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时候,一起合租的房间传来女人呻吟喘息的声音,弄的他烦躁难安。
自己只能起来打开笔记本,看着有色网站,尤其是刚刚打开一个视频,看着小野的媚态,他实在按耐不住,合上电脑,带上钱,返回那条500米的巷子。
“小哥哥,300,进来玩玩呗”在距离房子300米的一个拐角,景哥哥看到唯一一个不抽烟,且穿着高跟网眼丝袜和旗袍装女人正在向上边卷裙摆边贴上来伸手拉他衣服。
景哥哥现在脑袋没有任何思考能力,满脑都是女人,看对方年轻面貌还行,就跟着进去出租屋内。房间很简单,打开门里面只有一个木柜子、床头柜和一张床,配合着暗红色的光,特别暧昧。
“哟,小哥哥长的这么帅呀,还害羞了嘛,玩过吗?”站街女刚准备给景哥哥脱衣服,他就低着头反射性的向后退。
“没。。。没,第一次~”景哥哥小声回答着。
“嘻嘻,你不会还是处男吧?”站街女媚眼如丝,第一次遇到这么优质的客户,还是心中蛮期待。
“嗯~”蚊子一样的声音传进站街女的耳朵。
“哈哈哈,别害羞,既然是第一次,又有缘找妹妹,今晚我就好好陪你,对你一晚上只收300,仅限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住吧,我今晚只属于你。”站街女说完就去把床头灯调到最暗,然后过去动手给景哥哥温柔的脱衣服。
景哥哥出着粗气,身体都憋的通红,克制住自己,本来闭着眼睛的他,闻到身边的香水味和女人味,他脑袋子都是男欢女爱的场景,然后突然睁开眼,豁出去的样子,紧紧拥抱着站街女,开始上下其手,乱摸一通。
“你弄疼我了帅哥,咱们过去床上吧,我来慢慢教你。”站街女说着魅惑的声音,然后牵着景哥哥走到床边,她则推倒他,然后给他把衣服全部脱完,然后自己则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直到整个身体呈现在景哥哥面前,正瞪大眼睛咽着口水。
一夜成人,那一夜让他成为一个男人,站街女为了让景哥哥有个更好更难忘的体验,竟然让他没有隔阂接触,事后站街女吃了避孕药,景哥哥还感动的无以言表,抱着她亲了好几口,还扬言晚上继续来找她,然后迈着疲软的脚步起床,开心的向着上班路上走去。
一连两天都在她那边过夜,让他彻底爱上那个感觉和激情,等休息两天后他再去找站街女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房空,本以为是他自己忘记具体地方,但是转来转去确定就是那个房间,但是真的没人。
又过了一天,景哥哥就发现身体不对劲,下半身开始出现水泡瘙痒难耐,他又不敢去正规医院,因为怕治疗留痕被单位知道而开除,自己偷偷一直在周边小诊所检查治疗,也就是这样才耽误了前期的治疗期。
一个月的小诊所治疗,已经花光他的积蓄,只能厚着脸皮向家里要,但是根本不敢说自己外面的风流韵事,所以家里以为他被人控制不敢说话,故而不打款准备让他自生自灭。
没办法,这次另外一家小诊所说前列腺有炎症需要插管治疗,费用也就涨起来,只能打电话向景玉鸣需求帮助,想着景玉鸣如果向家里要钱肯定会给,哪知道景玉鸣已经一年没和家里联系过。
知道这个原因,景玉鸣也没有含糊,每周给他打款,自己白天晚上开始外面打两份兼职,到黄黛莉那边已经快凌晨,她还以为是新的一年有专业课学业重,哪知道他正在挣钱当牛马。
这个事情又持续了两个月,景哥哥等到单位发绩效,性病治疗也进入尾声,买一次性纸尿裤和内裤也花费降下来,景玉鸣才没有继续供钱。
景玉鸣对他哥也很无语,长的人高马大又帅气,结果不正经的找个女朋友做着合法的事,非得外面找个站街女,结果染上病。
这个事情多年后景玉鸣还打趣的调笑过他哥,因为没有景玉鸣的帮衬,他哥还真有可能熬不过去,时间久了对他身体没好处,古代多少皇帝就是死在这花柳病上。
只是苦了景玉鸣,本还以为可以安稳度过大二这一年,哪想到被景哥哥这么一闹,自己生活费又没有着落,只能慢慢的靠外面打工来赚钱了。
这件事也证明,在金钱利益面前,家人也会是鸡肋,所有事只能靠自己,这是景玉鸣从小学就树立的人生信条,这些年他也是这么熬过来的。
三个月也到了,明天就是再次取髓的时间,景玉鸣已经给老师和班长请好假,今天留在学校把事情做安定,接下来两天就老老实实在医院待着。
中午一点多,景玉鸣再次接到一个信息,如果是这两个月前看到这个信息,他可能也就信了转账过去,但是现在的他是真的捉襟见肘,囊中羞涩,自己都快养不活,哪里还顾得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