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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要去蒋家军营,但是和云初交流过双方信息后,他策马离开,直接去了北方战场,他离开有些时日了,需要回去坐镇。

四天后,姜云初来到了西风城。

西风城,隶属于大王子西格的城市,是他成年的时候,西疆王特意赏赐,无论是税收还是土地,都属于西格。

西疆内城,只有守城的兵,一个个地盯着的来来往往的人。

姜云初一身男子的装扮,进入西风城后,找到了一个小酒馆,递给掌柜一个木头牌子,很普通的牌子,上面雕了一根翠竹。

“喝点什么?”那个男人没有接,只是扫了一眼,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来半斤女儿红。”姜云初开口说道。

男人笑了笑,看了看她的样子,“看着公子,不像是会喝酒的,半斤都能醉死一头牛了。”

“女儿红,泪沾巾,道离别,话相聚,半斤不多不少,刚刚好。”

姜云初好像只是对于女儿红的感慨,轻轻的哼唱了几句,那个男人打了半斤女儿红,端到了姜云初所坐的位置。

小酒馆里,没有什么像样的位置,都是一个个的凳子,有的对着窗外,有的对着壁炉,有的对着画卷。

也可以随意的移动,如果喜欢安静,自己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也无妨。

姜云初就选了一个角落,那个掌柜送酒的时候,轻轻的说了一句,“三更天一刻,酒馆后的院子。”

不等她回话,掌柜的就走了。

姜云初轻轻的抿了一口,这就是真够味,辣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提着酒葫芦,她晃晃荡荡的离开了,找了一个客栈,扔给小二一两银子,就直接被引到了一个房间里,是一间地字号的房间。

“客官,就是这里了。”

姜云初走进了房间,虽然小,也有些昏暗,但是足够她休息了,这里可是西格的地盘,她还是小心为上。

“我有事会叫你,我没叫人的话,不要进来我的房间。”她特意嘱咐了一句。

“好嘞。”那个店小二吆喝一声,然后在她房门口,插上了木牌子,代表已经住人的意思。

姜云初推开窗子,往外看了看屋外的情况,寻找了逃生的路线,然后走下去转了几圈,这才回到屋子。

这破内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这都已经十多天了,身体虽然不虚弱了,但是经脉里是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

本来预计,到了西风镜,恢复了内力,就有了底气。

可偏偏,这破内力,不按照计划走。

将西格的那块印鉴握在手里,她和衣而睡。

直到三更天,悄声的打开了窗子,没有惊动任何人,从二楼攀着窗子,一跃而下,内力是没有了,但是以前的功夫底子还是在的。

“见过主上。”当到了地方,那个酒馆的掌柜,直接打开了院子的门,让姜云初的走进了院子,他双手抱拳,做了一个大宁的礼。

“西风城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要去西风镜,需要什么?”姜云初没有废话,这个人的联系方式,是宁承言给的。

她信任宁承言。

“西风城因为大王子的离开,开始全面戒严,最近三王子的人,并不老实,西风城的很多家族,人人自危,都在想着出路。”

“但是大王子府,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来,就是大王子本人,也去了边境的西厢城。”

那个老板将情况一一说清楚,现在并不是探西风城的最好时机。

“我要去西风镜,需要什么。”

这是她目前最关心的事儿,算算时间,蒋将军离再次毒发昏迷,已经不远了,她这边需要加快脚步,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保住这个老将军的命。

“需要大王子的印鉴,和特殊信件。”

“现在能进西风镜的人,寥寥无几,甚至几年内,大王子都没有在盖过印鉴了。”

“想去西风镜,更是难上加难。”

那个酒馆的老板,无奈地摇了摇头,据说五年内,大王子的印鉴就再也没有用过了,西风镜他们的人,已经准备多时,却毫无门路。

姜云初皱了皱眉,“我有印鉴,但是特殊信件我没有。”

听到她的话后,那个酒馆的老板,突然眼神锐利起来,看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打量的神色。

“你到底是谁?”

大王子的印鉴,据说随身保存,他们的人,为了获得大王子的印鉴,在五年的时间内,连续失去了十几个好手,什么计谋都用过了,别说是得到那方印鉴了,就是见都没有见过。

眼前的人,说她有印鉴?

怎么能不让人怀疑?

姜云初笑了笑,看着警惕的人,“我是竹竿的人。”

竹竿,将军,宁承言!

“竹竿的人!”那个人重复了一句,这个代号,只有北方军的人知道。

没错,竹竿,只有王府军知道,还有一个人知道,就是宁皇。

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就算信件丢失,也从未有人怀疑过宁承言活着。

当姜云初说出竹竿两个字的时候,酒馆的老板,就已经全然地相信了。

“你随我来。”他深深的看了姜云初一眼,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随后打开了柴房的门,从柴房的深处,挑开几捆柴和一个水缸后,出现了一个通道。

“跟我来。”

那个人看着她,而她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酒馆的老板走在前面,姜云初紧随其后,两个人的步伐很快,不知道走了多久,酒馆老板敲了敲木门,声音很有节奏,长长短短。

“老八,你怎么来了?”

那个人皱了皱眉,看到老八身后走出来的人时,刚刚皱的眉,更深了。

“竹竿的人。”

老八没有迟疑,直接说出了姜云初的身份。

那个人打量了姜云初半晌,“竹竿怎么样了?”

“回军营里,他担心西方的情况,潜入了西厢城,不过已经离开了。”姜云初淡淡地回答。

那个男人算了算时间,时间对得上。

对于他们的谨慎,姜云初是理解的,不然这些人怎么能活到现在,给大宁提供了那么多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