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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长孙无垢,只感觉尴尬的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社死过。

“回大汗,没什么。”

“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长孙无垢起身随口搪塞一句,随后就告辞想要离去。

颉利倒也没有刁难,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的话,那本汗就让人送长孙皇后回去。”

长孙无垢刚要说不用,突然让她难堪的罪魁祸首李华霜这个时候站起来道:“大汗,我也有些累了,正好就由我送长孙皇后回去吧!”

颉利看着一个劲朝着眨眼的李华霜,好似在给他打什么暗号似的,也没有犹豫同意了。

“也好!”

二人走后,小宴没有持续多久,也就逐渐散去。

颉利让人给巴塔和乌拉安排了一处穹庐之后,略微思索了一番,还是朝着李华霜那里走去。

看着还亮着的大阏氏穹庐,颉利没打招呼直接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颉利看着坐在桌前,穿戴整齐不知交谈着什么的长孙无垢和李华霜二人,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皇后,华霜,你们还没休息呢?”

刚调整完心态,就见长孙无垢和李华霜二人齐齐地朝他看来。

他也不慌,转口就淡定的开口道。

这半夜的,颉利突然的闯入,把长孙无垢吓了一大跳。

但是偏偏这里还是大阏氏穹庐,她也不好说什么。

沉默片刻,她站起身看向颉利,“大汗今夜来此,想必是有事找大阏氏,我就先回去了。”

尽管长孙无垢不是很想回到她曾经住的,却早已成为了颉利与李华霜不知战斗了多少次的战场。

但如今当着颉利的面,他也不好在这个本就不是她的地方让颉利和李华霜去隔壁。

李华霜正拉着长孙无垢的手,准备如往常般开口让其留下,自己和颉利去隔壁的。

然颉利却在这个时候先一步道:“皇后,本汗是专门为你而来的。”

为我而来?

长孙无垢眉头微皱,想起了之前李华霜对她说的话。

颉利知道长孙无垢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解释道:“皇后莫要误会,本汗找你主要为了说一下女子学堂的事情。”

一听到女子学堂,长孙无垢就想到了当初颉利给他描绘男女自由和平等的乌托邦。

瞬间心中的警戒就放了下来,重新坐下。

反倒是一旁的李华霜,大有一种自讨没趣的样子。

松开长孙无垢的手,撇了撇嘴道:“唉!我还以为大汗是来找妾身的,却没想到大汗是来找妾身小嫂子的。”

“到底是妾身自作多情了,在大汗心里妾身终究没有小嫂子重要。”

“华霜,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长孙无垢听到李华霜这话,瞬间脸色大变。

李华霜却是毫无敬畏地伸手指了指面前的颉利,看着长孙无垢道:“诺!这大晚上的来这,不是找本阏氏而是找小嫂子的。”

“尤其是还是刚回来第一晚,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长孙无垢还想说什么,李华霜没有给她机会,起身就朝着帐外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委屈伤心地自言自语道:“你们啊,就在这里慢慢秉烛夜谈吧,本阏氏就不打扰你们,一个人孤零零地去隔壁先睡了。”

“华霜!”

长孙无垢想要叫住李华霜,李华霜却是已经离开了穹庐。

大晚上,寡男孤女独处一室,看着步步走来的颉利,刚刚放下警戒的长孙无垢当场又紧张了起来。

“大汗,华霜就爱胡说,刚刚她说的那些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如今天色已晚,你又刚刚征战归来,想必十分疲劳,不如早些休息,女子学堂的事情等明日再说如何?”

“你是不知,在你离开的这段日子,华霜她可想你了,整天都在念叨你。”

“你在这稍坐休息,我这就将她给喊回来,让她来伺候你休息。”

长孙无垢说着,就再一次站起了身,想要离开,却被刚刚做到她身前的颉利一把抓住了手。

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度,长孙无垢心中猛然一跳。

正准备开口挣脱的时候,颉利却是先一步开口道:“皇后放心,本汗今晚只是小酌两杯酒,还没醉。”

“此次前来是真的要和皇后说正事,说完就走,不会对皇后做出无礼举动的。”

听到颉利这般说,长孙无垢稍愣了一下。

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没有挣扎,而是看看自己那被对方握住的柔荑,平声主动问道:“那在此之前,大汗能不能先松开我的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完全是本汗下意识的举动,唐突了皇后。”

颉利闻言,连忙松开了手说道。

长孙无垢见此,心中松了一口气,将手重新拿了回来。

再一次坐下,紧张的情绪也少了很多。

颉利打破短暂的沉默,说道:“皇后,明日祭祀大典之后,我突厥王庭将会南迁。”

听到王庭要南迁,长孙无垢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你们要全面进攻大唐了?”

“去年我大唐不是已经和你们签订了十年互不侵犯的条约吗?”

万分紧张之际,长孙无垢全然没有注意颉利的手再次握住了她的柔荑,还轻微的揉捏起来。

“进攻大唐,皇后你在说什么胡话?”

“本汗什么时候说要进攻大唐了?”

长孙无垢看着一脸疑惑和无辜的颉利,却是皱起了秀眉。

“王庭南迁,便代表着权力和政治中心,以及军队的南移。”

“你还说不是要对大唐进攻。”

听到长孙无垢这略带质问的语气,颉利更显无辜。

“皇后,你真是误会我啦!”

“本汗真的没有打算进攻大唐。”

“实在是因为······”

因为担心颉利撕毁盟约,进攻大唐,此时的长孙无垢已经完全被颉利的话给吸引了注意力。

而这个时候,颉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紧紧靠着长孙无垢,另一只已经悄然攀上了她的腰肢。

“实在是因为什么?”长孙无垢全然没有感知到颉利的那双手,反而聚精会神的问道。

“唉!皇后,实不相瞒,我突厥今年即将迎来 百年难遇的极寒之流,所以不得不南迁啊!”

长孙无垢一脸不信的看着颉利,“天灾非人力可知,你又怎能肯定?”

“这莫不是你为了掩盖自己要进攻大唐,所编造的借口?”

颉利摇了摇头,“皇后,事到如今,本汗也就和你摊牌了!”

“实不相瞒,如今本汗已经迈入了天象境!”

“虽然不能完全预知各地详细天象,但是对于突厥,尤其是大唐的一些巨大天灾,本汗都能够提前预测到。”

“你去年刚来我突厥,不知我突厥的变化,近几年,我突厥一到冬季就一年比一年的冷,且冬季的时间还一年比一年的长。”

“尤其是去年,不仅比往年冷的异常,且冬季更是长的异常,这便是极寒之流到来的前兆。”

“而且你在王庭,想必多少听说了,本汗老早就让人屠宰牛羊,将其烟熏保存起来。”

“为的就是提前减少损失,让我突厥有足够的皮毛御寒,足够的食物度过寒冬。”

“要知道,牛羊乃是我草原牧民生存的根本,若不是真如本汗说的那样,本汗会做出这种自损根基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