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白大领导惊骇了,好一会才缓过了神。
“郑儿,季荣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下的手?”
“不是,白叔,事情是这样的……”
郑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说了一遍。
“既然季荣先对你开枪了,那他该死。
这样,你立刻回京都,去龙科院龙院那里。
后面的事我来想办法!”
挂完电话,郑国立刻给龙院去了电话,将此事告知。
龙院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季荣该死,但偏偏是季冲的亲弟,依照季冲护短的性格,看来京都要乱了。
“郑儿,我也不想说你了。
现在立刻回京都,来到这里!”
挂了电话,郑国能感觉到龙院对自己的失望。
郑国又给钱姓首长去了一个电话,告诉了此事。
“哎,我就知道不会听话,郑儿,你就不能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安心一下吗?
算了,现在跟你说这个也晚了。
郑国,你现在给我立刻回京都,来我这里。
我在两个小时要是看不到你,我就再不是你钱姨了!”
“钱姨,白大领导和龙院让我去龙科院找龙院,我该听谁的?”
“哎,算了,你去龙科院更好一些!”
挂完电话,钱姓首长甚至失神了。
季荣的死绝对是捅破了天。
季冲太护短了,这事一旦失控,对于新龙国将是毁灭性的。
挂完电话,钱姓首长立刻向上级汇报,但是刚开口,电话里便说:“此事我已经知晓。我也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呢,立刻调集靠谱的人手,等待安排。”
“嗯,我立刻执行!”
钱姓首长没想到已经有人跟首席汇报过此事,而且首席已经行动了。
不一会李云龙赵刚回来了。
赵刚见李云龙犹豫,主动去给军部打了电话,先打到了陈老首长那里。
“我已经知晓此事了,你怎么现在才汇报!”
“报告首长,是这样的,刚才帮着马书记的秘书去协调处理将廊市犯事官员的事。”
电话那头,陈老首长的心情格外的沉重。
“这样吧,你和李云龙立刻带着郑国回京都,然后安排一个连的战士将他送去龙科院,保护郑国的安全。”
“老首长,我还需要向大统领汇报吗?”
“大统领他们已经知道了。”
“嗯,我现在就护送郑国去龙科院!”
一旁的郑国无奈一笑,京都那边的意见出奇的统一,由此也能看出龙院对于新龙国的重要性。
事情安排妥当,车队出发了。
四十分钟车队就到了京都地界。
“团长,前方有岗哨检查!”
其实不用司机说,李云龙看到岗哨的时候手就放在配枪上。
说真的,此刻那岗哨到底是谁的人,谁能分得清。
早知道第一时间通知部队来接人了。
“团长,我们?”
“开过去,该来的总会来的。
小郑兄弟,如果出现意外状况,你可以不用管我们,你先去龙科院即可。”
郑国情绪不高,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李大哥,一个岗哨没多少人,不用怕的,有我在呢。”
此刻郑国的状态很奇怪,说不上怕也说不上恐惧,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像李云龙说的,该来的总要来的。
如此一来,心境倒平和多了。
没几下车队就到了岗哨这,有挎枪的士兵敲响了车门先是敬了个军礼。
李云龙先是回了个军礼掏出证件递给了对方。
“李团长,后面的军车是不是就是某旅的人?”
李云龙点了下头。
士兵再次敬了个军礼:“李团长,你现在带着你的人立刻离开,后面的军车我们会扣下!”
李云龙一愣,旋即点了下头,立刻让司机开车。
是的,李云龙已经知道岗哨的士兵起码是己方的。
就在李云龙这边三辆吉普车同行后,岗哨的士兵立刻搬出了栅栏挡在了军车前。
并且从路两边一下子冒出了几百名持枪的士兵。
“车上某旅的人,立刻放下武器下车,但凡抵抗者一律按叛国罪处决!”
车上的士兵慌了,有人想抵抗,有人咒骂被姓李的骗了。
更多的人则是没了任何抵抗的想法。
是的,当听到叛国罪时,还怎么抵抗。
他们当兵的意义是保家卫国驱除外敌,而不是和自己人打的,亦或是背上污名死在自己人手里,给家里人抹黑。
不久后,车上的士兵被下了武器,旋即被押送走了。
随即消失的还有这座临时设置的岗哨。
彼时一名秘书前来汇报。
季冲不觉间又掏出几颗黄豆,一股脑的喂到了嘴里。
“报告副首席,首席那边有点奇怪,他接连面见军方的将领谈话,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了。”
季冲加快了咀嚼速度,甚至硌得牙疼。
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是他致电季荣去劫人后,就一直心绪不宁。
期间就给季荣那边去了几个电话,并且得知大统领也打过了电话。
一开始季冲没当回事,毕竟该安排的都安排了。
再者季荣办事向来靠谱。
但久久未能联系到季荣,心里越来越慌。
甚至季冲感觉季荣可能出事了。
但自己在呢,谁又敢把季冲怎么样呢,这份自信还是有的。
“命令我们的人继续观察,对了,首席最先面见的是哪几位?”
“是……”
秘书小声的汇报。
“知道了,你先出去!”
见秘书出去,季冲立刻拨打了其中一个电话。
“老韩,首席今日找你谈话说了什么?”
电话那头,中年男人心里莫名的一震,他刚从首席那里回来,没想到季冲的电话就到了。
看来……
是的,这位函授张此刻的心情极其的糟糕。
一方面面对的是人人敬重的首席。
一方面是自己的老首长季冲。
如何选择,背弃,背弃谁?
此次发生了天大的事,怎么选都有不对的地方。
突然他想起了首席的话:“你怎么选这是你的事。
但是选择前,你要考虑你是站在人民的一边,还是站在人民的对立面。”
不觉间韩首长冷汗刷刷的往外冒。
与此同时,电话久久不回话,季冲的感觉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