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骑着新买的自行车,戴着手表。悠哉悠哉的回到了四合院。
刚推着车子进了大门,门神闫埠贵又在那整理着花草。
看到何大清推着崭新的自行车,连忙跑过来。用手抚摸着车头,他激动的说:“可以啊大清,刚回来就买了新车。这个可是永久牌的啊,要一百八十多块了吧?”
何大清笑着说:“闫老师,你倒是对这个了解的仔细。一百八十五,还要上牌了。我这是在外面人家给的票,一直没舍得买,这不回来了,就买了。用着方便些。”
“对,对,有自行车是方便些。不过大清,你这回来干了这么多大事,晚上我带瓶酒,去你那给你庆祝庆祝。”
“我说闫老师,你那掺了酒的水就算了。晚上你来吧,把老刘叫上,到时候咱们哥几个喝几杯叙叙旧。”
闫埠贵听了不用自己带酒心里挺高兴。不过他还是辩解道:“我说大清,你可不能听别人瞎说。我是那种人吗?一会儿老刘回来了我就告诉他,晚上一起去你那。”
两人聊一会儿话,何大清就推着车子进了院子。
闫埠贵看着崭新的自行车,心里羡慕不已。他老早就想买了,这样出去钓鱼也方便。
钱也准备好了,就是没票。本来想买个二手的,这样他就是院里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了。但是看了好几个都没有确定。谁知道何大清刚回来就买了新车。看来自己也得早点买回来。
想着美事,他晃着脑袋,哼着京剧就回到家,对着老婆说道:“晚上我去何大清家喝酒,你不用准备我的饭了。刚好能省下来。”
说完又去伺候自己的花草了。
何大清推车一进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这个“洗衣鸡”又在水池边洗衣服。他就不明白,这贾家生活这么困难,哪里来那么多衣服洗?
何大清不想理秦淮茹,可秦淮茹看到何大清推着新的自行车,又瞥到他戴的手表。加上他挺拔的身材,更显得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了。
于是秦淮茹就对着何大清说道:“何叔回来了啊!这新自行车看着真漂亮,还是何叔你有本事!”
何大清推着车继续往前走,随口说了句:“一般般吧。新车都这样。”
贾张氏也在门口晒太阳,看见何大清就笑眯眯的说:“大清啊,回来了不摆几桌请大家吃顿好的吗?听说你出去挣了大钱了啊!”
见贾张氏脸皮这么厚,何大清停下了车子,笑呵呵的说:“好啊,贾嫂子。摆几桌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你想什么时候吃咱就什么时候摆。”
贾张氏那只是搂草打兔子,能逮一个是一个。哪知道何大清真的答应了。赶紧激动的站起来说:“真的啊大清?我就说你是个大方的主。咱大院里我一直就看好你。我随便什么时候吃都可以。今天也行。”
说完贾张氏有些迫切的望着何大清。
“哦,那行。贾嫂子你就问问谁家还想吃,都叫一起。顺便你负责把份子钱收一下,到时候咱们就拿着份子钱去买菜。”何大清继续笑着说。
贾张氏一听还要收份子钱,顿时感觉自己被耍了。气急败坏的说:“何大清,你回来了就应该摆几桌请我们吃饭。你还要份子钱,你想钱想疯了吧?”
“最起码我收了份子钱还会摆几桌,我听说前段时间有人给儿子办葬礼,收了份子钱连酒席都不办。你说这要是他儿子知道了,会不会半夜回来找她了?”
贾张氏被何大清一番话气的脸色发青。后面那句儿子半夜找她也让她有些害怕。
“何大清,你就是个缺德鬼!把自己儿子闺女扔下不管,跑出去就没学到好。我要是傻柱和雨水,能让你这种不要脸的人进门才怪了。早都赶出去了!”
“哈哈…贾嫂子,你看你说的。你就是想当我的儿女,我也不敢认你啊。我怕老贾到时候上来拉着你一起叫我爸,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贾张氏彻底被何大清气坏了,论耍嘴皮子,这个院子里还没人是她的对手了。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于是她向着何大清就冲了过来,一只手抓住了自行车,另一只手就往何大清脸上抓去。
何大清什么人?能让她抓到,于是就一巴掌就拍到了贾张氏的脸上,顿时把她拍在了地上。
贾张氏“哇”的一下就叫了起来,随即就喊道:“杀人了!杀人了!何大清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要杀我了!”
何大清听了这话,随手把车子放好,对着贾张氏的嘴就是一脚。
这下,贾张氏叫不出来了。满嘴都是血,几颗牙齿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在地上打滚。
何大清又对着她的屁股和大腿踢了几脚。
一边的秦淮茹,刚才还看到贾张氏和何大清笑呵呵的说话了。转眼间两人就打起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衣服,挺着大肚子跑了过来。
秦淮茹挡在了贾张氏前面,对着何大清说:“何叔,你这是干什么了?我妈怎么你了?你看你把她打的。”
何大清看到秦淮茹挺着大肚子拦住了自己。他也就顺势停下了脚。
秦淮茹转身拉着贾张氏,看到她血乎乎的嘴还不停的往外流血。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叫道:“妈,你怎么样了?”
贾张氏现在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着急的用手抠自己的喉咙。
这时,周围在家不上班的人也来了。
闫埠贵急忙走过来说:“大清,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把贾张氏打成这样了?”
何大清不慌不忙的说:“闫老师,刚好你来了。赶紧替我去趟公安局报案,就说有人抢我的自行车,被我制服了。”
“什么?你说贾张氏抢你新买的自行车?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闫埠贵有些不相信的问。
秦淮茹也哭着说:“我妈怎么会抢你的自行车了?分明是你把她打成这样了,你还冤枉她。何大清,你是人吗?”
“是不是冤枉公安来了就知道了。你们是一家人,你说的不算。我的车头上可是有她的手印的。不抢车抓着我的自行车干嘛?”何大清才不在乎了,反正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大家扯皮吧!
贾张氏也在这时候抠出喉咙里面的牙齿。顿时能说话了。她躺在地上叫道:“老天爷啊!没天理了!何大清你这个短命鬼刚回来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这个天杀的不得好死!”
“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我们被欺负死了!东旭啊!你刚走就有人欺负我们家了!你要给我们家报仇啊!”
贾张氏呼天喊地的在地上撒泼打滚。旁边的人都在看热闹。有人看到贾张氏满嘴都是血,也有些同情。
何大清对着闫埠贵说:“你就是这样当三大爷的,院里有人抢劫,宣扬迷信。你不报公安和街道办吗?老闫,你要不去我就自己去,到时候街道办要是批评你那我就不管了。”
说着,何大清就要推着车子走。
闫埠贵急忙拉住,说道:“大清,别着急。你刚回来不知道,咱们院里一般有事都是院里自己处理的。不用麻烦街道办和公安局了。”
“自己处理,你们能处理贾张氏抢劫自行车的事?她宣传迷信的事你也能处理吗?”
闫埠贵被何大清问的有些下不来台,这叫他怎么回答?但是这事是易中海定下的。现在易中海在医院躺着,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于是他说道:“要不这样,大清,你先别报公安。咱们晚上开会讨论。你看怎么样?”
何大清也不是真的要报公安,他只是想找个理由打贾张氏而已。所以他也就答应了。
看到何大清答应了,闫埠贵很高兴。这事到了晚上交给刘海中去处理吧。
然后他又对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说:“贾张氏,你先回去收拾下,等晚上我们开会处理这事。现在人都在上班,等大家都回来了再说。”
贾张氏怎么能愿意,她几个牙齿都被打掉了。“不行,今天何大清要是不赔钱我就躺这里不起来。他打了人还有理了。我让公安把他抓起来坐牢。”
闫埠贵也是麻了。刚说劝好了何大清,贾张氏又要出幺蛾子。
于是又苦口婆心的说:“贾张氏,他说你抢他自行车还宣扬迷信,到时候告到公安局你也不占理的。谁进去坐牢还不一定了。”
贾张氏急忙道:“他胡说,我根本没有抢他的自行车。他这是烂了心肠的想冤枉我!”
闫埠贵继续劝说:“你说没有,他说你抢了,人家车上有你的手印。你说公安信谁的?秦淮茹又和你是一家人不能作证。”
“再说了,就算抢自行车的事不说,你宣扬迷信这事大院里可是大家都看到了。到时候街道办知道了,最少也要把你送回乡下的。”
听到自己会被送回乡下,贾张氏也害怕了。现在的乡下那是要饿死人的。
就这样,这场闹剧在闫埠贵的劝说下收场了。但是大家都知道晚上的全院大会肯定会很热闹。大家都等着晚上继续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