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看着案板上那只去骨的鸡,心里暗暗发誓:“陆星云,你别得意得太早。我聂书,绝不会就这么认输!”
聂书站在厨房里,盯着案板上那只被陆星云完美去骨的鸡,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学会这门手艺,绝不能让陆星云看扁!”
就在这时,孙采采推门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
手里拎着一袋水果,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然而,当她看到聂书那副阴沉的表情时,笑容瞬间凝固了。
“聂书,你怎么了?”孙采采放下水果,走到他身边,关切地问道。
聂书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那只鸡,仿佛要将它看穿。孙采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还在为陆星云的事生气?”孙采采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聂书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那个陆星云,简直是来挑衅的!
他居然当着我的面,徒手给整鸡去骨,还说什么要教我!他以为他是谁?”
孙采采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聂书的肩膀:“其实……陆星云的本事确实不简单。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跟他学学呢?”
“跟他学?”聂书猛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采采,你怎么也这么说?难道你也觉得我不如他?”
孙采采摇了摇头,语气温柔但坚定:“我只是觉得,既然陆星云愿意教你,你为什么不能放下骄傲,去学点东西呢?
炸鸡这门手艺,光靠蛮干是不行的,你得学会创新,学会用心。”
聂书沉默了。他低头看着案板上的那只鸡,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又涌了上来。他咬了咬牙,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
“采采,我不会认输的!我一定要学会这门手艺,绝不能让陆星云看扁!”
孙采采看着聂书那副倔强的样子,心里既心疼又无奈。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聂书,你不如好好研究一下炸鸡的配方,做出真正美味的炸鸡。”
聂书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采采,你说得对!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从今天开始,我要重新研究炸鸡的配方,一定要做出比陆星云更好的炸鸡!”
夜色已深,小镇的灯火逐渐稀疏,唯有聂书的炸鸡店内依旧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炸鸡特有的香气,
与外面宁静的夜晚形成鲜明对比。聂书站在厨房中央,身旁是堆成小山的失败作品。
或是去骨失败的半成品,或是因操作不慎而破损的鸡皮。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与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不屈不挠的画面。
“聂书,歇会儿吧,你已经连续练了三天了。”聂远的声音带着一丝心疼,
他手里拿着一块毛巾,试图递给聂书。聂书没有接,只是摇了摇头,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不,我不能停。我必须成功,不能让陆星云那家伙看笑话。”聂书的声音虽略显沙哑,却异常坚定。
聂远叹了口气,将毛巾搭在聂书的肩上,轻声道:
“哥,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你也得注意身体啊。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聂书微微侧头,看向聂远,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对不起,聂远,让你担心了。但我真的不能放弃,这是关乎我们店的未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聂书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快步走向门口,猛地拉开大门,却发现是孙采采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
“采采,你怎么来了?”聂书的语气中既有惊讶也有一丝尴尬,毕竟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孙采采微微一笑,将保温盒递到聂书面前:“我给你熬了点汤,补补身子。看你这样,我都心疼了。”
聂书心头一暖,伸手接过保温盒,低声道:“谢谢你,采采。我……”
“别说了,先喝汤吧。我帮你看着这里,你去休息一下。”孙采采打断了聂书的话,温柔而坚定。
聂书拗不过她,只好点头同意,将保温盒交给聂远,让他帮忙盛出来,
自己则找了个角落坐下,闭目养神。汤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温暖了他的胃,也似乎温暖了他的心。
片刻之后,聂书感觉精神恢复了不少,便起身回到厨房,准备继续练习。
孙采采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偶尔递上一块干净的毛巾,或是一句鼓励的话语。
“聂书,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炸鸡不只是技术,
更是对食材的理解和尊重。你要用心去感受,而不是盲目地重复动作。”
孙采采的声音轻柔而有力,仿佛一股清流,冲刷着聂书心中的烦躁和焦虑。
聂书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再次拿起那只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鸡,开始新的尝试。
这一次,他不再急于求成,而是放慢动作,用心去感受手指与鸡肉之间的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摩擦。
他仿佛能听到鸡肉纤维的细微声响,感受到它们在自己手中的变化。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后,他成功地完成了一只完美的去骨鸡,鸡皮完好无损,鸡肉柔嫩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