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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看来你的奇遇,也确实值得让人眼红啊!”寒家老祖感慨地说。

寒少卿在混沌神火靠近他的时候,神魂已经感受到了。

为了引开寒家老祖的注意力,更是卖力地吹嘘:“我知道啊!可是没有办法啊!”寒少卿无辜地耸了耸肩,似炫耀,似拱火继续戳人肺管子:“我运气就是那么好,走到哪里,总能淘到别人想要却怎么也得不到的好东西。”

“哦,这么说来,你这次是又淘到什么宝贝了不成。”

闻言,寒少卿竟是坦然地点了点头,若有其事地感慨道:“这次,还真得感谢寒家主邀请我们住进来,不然啊!我也得不到这么一件好东西呢!”

“哦,我寒家竟然还有这等好东西,那我可得好好掌掌眼啊!”寒家老祖闻言,心中早已如滚烫的热水,剧烈的沸腾着。

而赶过来回禀寒承泽刚刚好就听到这两句话。

闻言,也顾不上回禀。直接说:“原来真是你拿走了我的东西。”

寒少卿现在也不藏着掖着了,闻言只是鼓了鼓掌,淡淡地问:“你的东西,寒承泽,你确定是你的吗?”

寒承泽可不想继续和寒少卿做口舌之争,当即转向寒家老祖请求道:“老祖,还请你帮我把东西拿回。”

寒少卿似笑非笑地问:“寒承泽,就算你拿回去又怎样,二十年了,你有什么进展吗?”

寒家老祖锐利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寒承泽一眼,沉声说:“你的账,之后我再慢慢和你算。”

寒承泽闻言,双腿软了。

至于缘由,寒承泽很清楚。

寒家老祖说:“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管,也不参与。”

“但 既然你刚刚亲自当着我的面承认,东西是从我寒家拿走的,那我不管以前是何人的,只要现在它是我寒家的。今天只要有我在,你都必须交出来。其次,这抹异火,我需要你的协助,帮我得到它,就用它当你们在寒家的谢礼。”

寒少卿垂眸低声笑起来。

邢昀也被寒家老祖的无耻震惊到了,当即口不择言地说:“你个老不休,真的白活了那么久,竟然如此不要脸,你们寒家,真的是坏透了。”

“小子,休得放肆。”话落,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在众人耳中。

邢昀也后知后觉感受左脸颊热热的,五个清晰的指印也逐渐浮现在脸颊上。

寒少卿偏头看过去,这一幕,看得寒少卿怒火翻涌。却还轻声温柔地问:“昀儿,痛不痛。”

邢昀摇摇头,说实话,他现在真没感觉痛,就是麻麻的木木的。

寒少卿当即看向寒家老祖,双目中刚刚的温柔瞬间被狠戾取代。那目眦欲裂地说:“你打他。”

寒家老祖见状,并没有当回事。

在他心中,即便寒少卿现在能破解他留下的屏障,但他想越级挑战还是差点火候,更何况还是三阶。

闻言,也只是淡然地说:“是,我打了,那又怎样。他一个小辈,没大没小不说,还出口就污蔑,我还教训不得了。”

“他是老子的徒弟,我个当师父的别说一指头都没有碰过,你那里冒出来的王八羔子凭什么教训。”残魂也站了出来,怒声质问。

“呵呵,凭什么,就凭这是我的地盘,你们即便是一条龙,到了这里,你们也得给我盘着。懂吗?”这大剌剌的话,再次直直的刺进寒少卿的心里。

寒少卿本以为,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实力,可以为曾经的自己找回一个公道,也能吊打他们,可现实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让他再度认识现实的残酷。

邢昀为自己的鲁莽买了单。

但这种教训有一次就够了,不用再加深记忆。

所以,也怕寒少卿心疼自己,便为自己强出头,再寒少卿问出那句话后,邢昀当即死死拉着寒少卿的手,紧握住的手在传递着一个消息:冷静,一定要冷静。

寒少卿感受到了邢昀担忧的情绪,已经再暴怒边缘游走的思绪,就这么被邢昀安抚了下来。

他咬着牙咽下这次的亏,抬眸轻笑:“师父,你先到我后面来。”

残魂本想刺回去,可当听到寒少卿不容置疑的话,还是妥协了。

寒少卿见残魂依言照办之后,才说:“老祖是吧!这一巴掌,我记住了。来日,我定当来讨。至于代价,你刚刚用了那一只手打的,那就用你的那一只手来还,你觉得如何。”

“呵,小子,不是我看不起你。我也承认只要给你时间,你成长起来,我还真不会是你的对手。可你觉得,我会放任你成长起来吗?”寒家老祖像是看蝼蚁一样的看着他们,再度说着恶心人的话:“你们既然选择进了我寒家,就再没有完好无损走出去的好运了。”

寒少卿也不再揪着这个话题,转而说:“你不是想见识吗?我这就满足你的愿望。”

寒承泽闻言,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还不待他想明白,就眼睁睁地看着寒少卿拿出一幅画。

看到这画,寒承泽心头狂跳。

只是这画展开,却是和自己之前丢的那份有很大的差距。

所以,他一时间,也没有想明白。

那份不安感来自什么地方,以及暗想:难道寒少卿真没有拿他的画。

毕竟两幅画相差还是蛮大的。

只是这些疑问还盘在心头,理不清头绪,就听寒少卿用淡淡的语气说:“你不想见识见识吗?那就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

寒家老祖现在一心扑在寒少卿之前说的宝贝上面,根本无心再去计较寒少卿口头上的话。”

只是目不眨眼地看着,仿佛要看出一朵花来。

可看来看去,花没有看出一朵,异象也没有,不免让他们恼怒:“寒少卿,你这是何意,耍我们吗?”

寒少卿不急不缓地上前,邢昀也亦步亦趋地跟着,手抚摸在画上,轻飘飘地讥讽:“我之前就说了,这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在你们手上,他不过一幅画,可到了我的手中,那就不单单只是一幅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