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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的笔记并非完美无缺,比如他并没有把这个专题做成体系。

但关幼霜并不打算纠正。

因为元元笔记的定位人群是跟他一样大的孩子,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有他们自己的思维,可能这样的笔记对他们来说是最有用的。

关幼霜让元元继续做其他专题,她一周后就会回去,到时就帮他复印装订,然后就可以去卖了。

元元兴奋不已,说自己马上去做。

“正屋光线不好的话,你就去婶婶的屋子做吧,婶婶屋子有台灯。”

“好,谢谢婶婶。”

挂掉电话,顾尔容一脸懵逼。

“卖笔记?”

“是啊,元元想赚零花钱,我让他尝试用知识赚钱,这样不仅能帮助他梳理自己学过的知识,还能获得报酬。”

半晌,顾尔容走过去,轻轻抱住她,说:“这些年你真的很辛苦。”

关幼霜没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一个很勤奋很好学也很有天赋的人,自学了这么多课程,一定是你家里人不支持你考大学吧?”

原来是这事。

关于她之前给晨阳中学教书的事,她从来没告诉过顾尔容,毕竟,她那户口本上,文化程度一栏,写的是文盲。

恰好今天张彩荷闹过,顾尔容又这样说了,关幼霜觉得时机正好,便点了点头,说:“我妈是什么人,你也知道。”

顾尔容放开她,扳着她的肩膀,说:“那你现在想考吗?我会支持你。”

“不考了,我想好好经营刺绣厂。”

“好。”

“家里离不开我,我想尽快拿到驾照,所以你能不能让远航问下车管所那边,能不能不考车辆维修啊?”

“但是车辆维修是必备的技能啊,学了对你有好处。”

“用不到,如果车子真的出了问题,也得去车辆维修店啊,我觉得这个项目真的很没必要。”

看顾尔容沉默,关幼霜又使出大招,她踮起脚尖,在顾尔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老公,求求你了,学维修很伤手的,你看我这双手,你真的忍心让我去弄那些机油零件吗?”

顾尔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由得看了看关幼霜的手。

白如葱节,又细又长。

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哎呀,驾照,不就是开车的证件吗?与维修没什么关系,等着看吧,用不了多久,国家就会取消这个环节的。”

“行吧,我去跟远航说说,如果车管所那边不答应,那就没办法了,你必须得自己学,其实学起来也快,大概半年就学会了。”

关幼霜急了。

半年,大哥,你在开啥玩笑?

“不行啊,一定得答应,你想下,我现在可是孕期,过阵子肚子都大了,你忍心看我躺车下面去学维修吗?你就算不疼惜我,你也得疼惜我肚子里的胎儿吧,那可是你的亲骨肉。”

顾尔容:……

“你胡说啥呢,我怎么不疼惜你了,好了,我给远航说就是了。”

关幼霜这才心满意足。

她觉得自己已经摸索出了一些控制离合的技巧,明天,她就去给刘教练演示倒车入库、侧方位停车等科目二的内容,昨天,那刘教练已经说了,这些项目学会,立马可以预约考试。

*

第二天。

关幼霜一大早就去了驾校。

结果,驾校还没开门。

都怪昨天走得急,忘了问他们的工作时间。

她站在这空旷的山脚下,百般无聊。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一位染着蓝头发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他穿着泛黄的白短袖,深色牛仔裤,右侧脸颊上有一道伤疤。

他轻佻地吹了下口哨,说:“你好啊,美女。”

关幼霜一听这话就觉得恶心,她看了那二流子模样的男子一眼,没搭理他。

那男子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又上前走了几步,上下打量了下关幼霜,说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关幼霜转过眼,没看他。

“咦,有脾气,我喜欢。你来学车吗?这驾校还得一个小时才开门呢,要不要去我车上,我来教你。”

关幼霜厌恶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你也配!”

“哎呀,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嘴巴怎么就一点都不甜呢,你这样,男人不会喜欢的。”

“滚。”

那男子一愣,随即又恢复了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说:“一个人滚有啥意思,要不咱俩一起滚?”

他还没反应过来,关幼霜已经抬起了脚,一脚将他踢到了五米外。

“你他妈神经病啊?”那男子爬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老子今天就来教你怎么做女人。”

他挽起袖子,面露凶光,走了过来。

关幼霜就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找上门来挨打,挺好的。反正又没手机又没平板,她正无聊呢。

那男子还没准备好动作,就再次被关幼霜一飞脚踢在了五米外。

这一次,是另一个方向,他的嘴巴正好磕在了石头上。

胸口处还在痛,他摸了摸嘴巴处,嘴唇都磕烂了,全是血。

他气疯了,直接捡起一块大石头就朝关幼霜砸去。

关幼霜轻松地躲开,一脚踢起脚下一块不大的石头,不偏不倚,那石头正好砸在那混混的鼻子上。

瞬间,鼻血就流出来了。

关幼霜走过去,一脚踩住那男子的手,眯了眯眼睛,鄙视道:“这么弱,你也好意思?”

说着,她加大力道。

那男子痛得龇牙咧嘴。

他妈的真的神了。

就被一柔弱的女人踩住了而已,为什么他感觉好像被千斤重的石头压住了。

他妈的这不会不是人吧。

这男子怕了。

“别,对不起,我刚才都是跟你开玩笑呢,你饶过我吧。”

“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怕了?”

那男子疼得汗都出来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关幼霜松开脚。

那男子赶紧爬起来,从裤兜中掏出手绢,胡乱擦着鼻子和嘴巴上的血,连滚带爬地跑。

“站住。”

那男子全身一僵,浑身开始发抖。

关幼霜走过去,伸出手,“拿来。”

“什么?”

关幼霜抬起漂亮的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说:“你说呢?”

那男子瞬间明白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在两个裤兜中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