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贺山伊当然觉得外语能力是目前来说相当鸡肋的一种能力,但他的追问还是得到了椎名琦雅的坦率回答。
所以,推荐英文老师的事情最终促成,椎名琦雅去尾张带回了一个尚无异能觉醒的女子,她和阿贺山伊之间的关系,也由此有了更迅速的进展。
是的,当时两人都还没有见过面,都只是工作上的联系为主,但两人的基本情况都当然瞒不了对方,帅哥美女间互相发发照片视频,心照不宣的一些默契种子,就其实已经埋入了肥沃的荷尔蒙土壤之中……
薛骥也最终觉得,这个情况是个比较理想的切入点,他当然也可以设计一些其他的背景桥段来“偶遇”椎名琦雅,但这些方式都很难有绝对优势的一种,所以在各有利弊之间,薛骥选择了与大久保长京现有的身份相当契合的这种“剧本”。
在教学的房间外,椎名琦雅了解到这是阿贺山伊效法她的一种“致敬”之举后,也只是并不以为意的笑着开口。
“方便进去旁听一下吗?”
“当然方便,反正又进去不了几人。”
这里是阿贺山伊一派的办公区,次田樱兰没有随行,相关事务当然是大帅哥说了算。
敲门进入后,薛骥和学生们都恭敬见礼,阿贺山伊很潇洒的带着大美女贵宾入内,并随口吩咐。
“你们继续,左府大人就是旁听一下。”
教学恢复正常,椎名琦雅在房间后侧听了接近二十分钟才起身离去,然后在进了阿贺山伊的办公室,两人面对面交谈时她才说起旁听的感受。
“你们那个老师不错,集中在讲灯塔南方州的一些口音和习惯用语。大须贺港留下来的很多驻军人员,都来自灯塔南方。”
“那小子是不是比我都更帅一些。”阿贺山伊也没和老熟人装模作样,嬉皮笑脸的轻松接话。
“不够帅和自信的男人也很难有度量容得下这种属下吧。”椎名琦雅算是恭维了阿贺山伊。
阿贺山伊依然轻松笑着开口,“先说好,大久保是个人才,我可舍不得把他……完全奉上。”
椎名琦雅也笑得暧昧但依然恬静,“好啦,不就是多看了他几眼嘛,晚上还不是都会还给你。”
……
是的,贵宾这边晚上的事情暂时还和薛骥无关,阿贺山伊毕竟不是普通的男性大佬,椎名琦雅“过门不入”也真的有些失了基本的礼数和交情。
戏既然演了,自然就得演得像些,大久保长京再是拿得出手的超级美男子,也得“场面周全因缘具足”的送到左府大人面前才算是操作得漂亮,才讨得了贵宾的欢心,和让贵宾不起疑心。
但薛骥还是去探了探情况,他没有偷窥癖,他只是想看看椎名琦雅私底下是哪种风格和习惯,以便不打无准备之仗。然后,他才满腹邪火的去找次田樱兰调和抚慰。
第二天,椎名琦雅合情合理的准备离开上野基地,这种情况可以解读为,她不想待得太久,引起主人家的多心。
她接下来的行程依然是关东周边的几个基地,樱兰和阿贺姐弟俩当然得极力挽留劝留一番,毕竟这些邻居都隔得不远,多在上野盘桓一天也完全属于合情合理。
但椎名琦雅找了些说得过去的理由,婉谢了姐弟俩的盛情,她只附加了一句,说她返程时如果顺路,她再带些好东西过来拜访……
阿贺山伊,这个她的半个枕边人,终是觉得双方的“弦外之音”已经做得够足,他适时的提议,上野基地愿派能文能武的大久保长京随行为左府大人“向导”一番,恭迎左府再次下榻上野草津府……
是的,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们,安排个几天时间的这类特殊陪侍或礼待,又算得了个什么呢。灾变之前,这个世界最文明和繁荣的时候,大久保长京这样的“礼物”,也只会更多,更司空见惯罢了。
当然,这也只是一种表面上的动作和逻辑,并不是这个安排的本质。薛骥接近椎名琦雅的目的,是他认为掌握一个上野基地,还不够……
而这种由女人当家,或者只当半个家的地方,都是薛骥觉得驾轻就熟,更方便介入的那类情况或模式。
但如果有人非要说他是色欲熏心、见猎心喜,薛骥也真的懒得解释和反驳,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最全方位优势的一种方式解释给别人听?有交学费吗?
这年头,一个条件很好的人多几段关系和少几段关系又有什么差别?
男女层面的关系和优势,是这种方式所有的优势本质中,最“顺便”的一种,对薛骥来说最重要的本质,是他可以借由女性掌权者,最高效的介入和掌控一个权力系统……
因为女性的掌权者天生的就面临着更多的环境压力、客观压力,她们需要更多的力量来支持、稳固她们的权力实质。很多男性当权者也同样需要更多的助力,薛骥也确实可以加以利用和操作,但男性领袖突破这类“平衡受限”局面的可能性更高,一旦坐大之后,薛骥掌控他们的难度和成本就会很难控制,很没有安全性。
反正总之,女性在男性主导的权力环境中,那种必然的弱势和危机感,会让薛骥的“介入成本”降低很多!而在这种成本投放之后的持续效果,也大概率会更加可观!
而且,薛骥这不也给了机会给阿贺山伊这个男性掌权者吗?他对柴江基地胡龙生的支持也没有含糊过,非要骂他色欲熏心的这种逻辑只能被划分为恶意。
薛骥才不会被这些恶意的看法所左右。
说走就走,大久保长京用最快的速度响应了基地的指令,以椎名琦雅近身随扈的身份,开始了这趟伴游出访的行程。
上野基地东边的三本岳府,只有百余公里的距离,椎名琦雅在直升机上和她真正的助理们确认着一些公务和生意上的最终事项、条款。
薛骥被要求戴上口罩,只能在另一架直升机上随行待命。
到了三本岳府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对方正好设宴款待左府大人。
薛骥也只能以一般随扈的身份,在一个“普通厅”中和其他男随扈一起接受着普通的宴请款待,椎名琦雅和几位女性心腹,才有资格在豪华包厢内进行高层的会晤和应酬。
下午,薛骥被椎名琦雅的一位女随扈单独带离,前往了这位女随扈入住的一个豪华单间。
这个英姿飒爽的利落美女在房间的包裹里一边翻东西一边对薛骥开口。
“左府大人让我看看你的英文水平,这本英文版的百年孤独,你读一句翻译一句吧。”
说话间,美女果然从包里翻出了一本书,薛骥接过来一看,明显是经常翻动的一本比较新的书,书中有些生僻的单词还被标注了音节和字义。
薛骥往书的后面翻去,看到书页明显干净,没有单词标注后,才开始按对方的要求朗读和翻译起来。
非常清晰标准,有传统腔调也有灯塔国腔调的磁亮男声朗诵这种经典名篇根本就是一种听觉的享受。
薛骥只是在翻译的时候有些磕磕绊绊的感觉,但普通的句子、语法他都还是翻译得很顺。
搞了二十多分钟的朗读翻译,几乎一直没主动说话,只是一直在薛骥询问的眼神下表示继续的美女,终于下达了新的指令,她使用的也是英文,听起来有些含糊费力的一种口音。
“好了,现在陪我练练口语,我这口音你听得懂吧?”
薛骥点头,“基本可以,比阿三的口音要好懂一些。”
对方淡淡道,“摘下口罩。”
是的,这当然也是一种口语,按正常的道理,几乎说任何话都是在练习口语。
薛骥没有拒绝,不紧不慢的拿下了口罩放在桌上。对方莫名的一笑道。
“上野府还当真是舍得下重本啊,不过如果是你们的专务大人亲自走一趟,我们左府大人或许会考虑考虑,过来吧。”
“过来干嘛?”薛骥反问。
“你说干嘛?”
对方开始脱下外衣外裤,然后一脸稀松平常的走进了卫生间,淋浴的水声开始响起,对方连门都没有关上……
薛骥直接起身,往门边走去,就在他的右手握住门把时,浴室里的声音响起。
“大人的命令就是由我来确认你的水平,决定是否推荐你……去大人那边……”
薛骥淡笑,“我得到的指令是听从左府大人的安排,你不是她。”
薛骥扭开门锁,走了出去,他也没去和其他人汇合,而是回到了刚才已经完成入住的自己的房间,一个更加简朴普通一些的单人房,连卫生间都没有的那种。
他闭目养神了几分钟,敲门声就响起,“进来,门没锁。”
美女开门进来,立即又把门关上,锁住后转身走向躺在床上的薛骥,“现在没有任何的命令,就是老娘看上你了。”
言罢,飒爽美女往床边一坐,手就伸向了最男孩的那片裤子部位。
薛骥却突然抬手一拦,“脑晾?”
是的,对方的英文中夹着着一个汉语词汇,对方推开了薛骥的手,按在了她原本就要按住的位置,略带挑衅的回复。
“老娘,是一个锦夏的词语,意思是我是你妈妈辈的长辈,你小子只有听话的份。”
薛骥不屑的笑道,“新奥尔良流行这个说法?”
对方一愣,当然知道这个大帅哥听出了她英文口音的来历,薛骥也继续开口,“你模仿得不算太像,我遇到过真正的新奥尔良人。”
“你在那边待过?”美女问到,手上没有进一步的肆虐。
薛骥没有开口回答,他只是仰头吸了口气,然后美女的手掌就惊觉到了一股巨兽的崛起之感。没办法,她虽然没有肆虐,但贴压着的接触感,还是让状况发生了质变。
她面色有些木讷,但手掌熟练的解除一些束缚和阻碍,见到了颜值身材都很出众的兄弟两人。
死男人没有主动的意思,只是莫名的看着她淡淡的轻笑,她则是突然狠狠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腹部,然后猛虎扑食般的低下了身躯……
接近一个小时后,美女不顾形象的扯着薛骥的衬衫衣角,清理着自己的脸庞和嘴边,薛骥从床边外套的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了过去,却只换来美女的一通怒火。
“早不知道拿出来啊!”
一句正常的灯塔口音英语,但她还是接过了纸巾,继续清理一遍其实已经干净的面庞,没办法,以前稀松平常的纸巾、面纸,如今也成了很多地方无法提供的高品质生活用品,美女情急之下索性拿了大渣男的衣服来清理自己狼狈荒诞的不洁外表。
但这厮特么的又假装体贴慷慨的递过了纸巾……美女心中的无语和难堪之情当然更严重了几分,虽然刚才这一个小时里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难以想象的满意的,但最后的几分钟最极限阶段的粗暴,终是让她陷入了一种彻底的尴尬和狼狈……
是的,这家伙明明只进行了一半的进度,就靠着几分钟的手法和野蛮,摧毁了她上下两大防线。她刚才迸发出来的那句话的声音,也当真难听得可以……可偏偏,这厮又已经给了她最完整的高质量结果。
“我叫大久保长京,你叫什么名字?”薛骥露出友好的微笑,但此时他笑出一万朵花来也无疑只剩欠扁的感觉。
“滚……”美女在反复的擦拭自己,但她还是又补了一句,“有里绘月。”
薛骥用霓虹语问清了是哪几个字之后,认真的赞叹,“真的是好名字啊,有里,嗯,绘月……”
有里绘月也弄不清这渣男是在品味个啥,看着那已经没那么嚣张的元凶首恶,她突然直接坐了上去,这当然没有产生结合的效果,但她就是气不过,吞不下这口气!
薛骥立即蛮横而温柔的抱住对方,没让对方继续的娇蛮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