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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铁蛋和白 > 第176章 失忆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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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亿老警员力排众议为死囚方案,却牵扯出一番新的凶案,不到最后一刻,你绝对猜不到结局。老警员铁蛋退休后不幸患上了阿尔兹海默症。

通常情况下,这种疾病患者会逐渐丧失记忆,那将是一段痛苦且漫长的经历。为了应对突如其来的遗忘,铁蛋将小贴士贴满各处,时时刻刻给予自己提醒。

在铁蛋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退缩二字。为了战胜病魔,他接受了最为激进的疗法,医生在他的头骨里植入电极,定期给他给予电流刺激,除此之外,医生还建议他尽可能挑战一些有难度的思维工作,以达到缓解脑细胞衰败的目的。

铁蛋时刻谨记医嘱,买来高难度拼图锻炼脑力,可即便如此,他依旧认为锻炼效果有限,身为一名出色的一线刑警,调查案件才是他最为拿手的能力。就在铁蛋苦恼无案可破之际,一个自称小白的公益女律师找上门来,想和他详细谈谈关于十年前铁蛋亲手侦办的一起谋杀案。

小白表示,罪犯艾萨克一个月后将要被执行死刑,但他却突然在狱中提起申诉,声称自己并不是真凶,一切都是警方屈打成招。临死前,他还想再努力一次,为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

而小白作为十分敬业的公益律师,也想查清楚这起案件到底有没有冤情,所以他便亲自找上铁蛋,希望他能重新回忆一下当年的案件。铁蛋十分遗憾的表示,自己如今疾病缠身,早已记不清之前发生过的事情,更何况这起案件还发生在十年前。小白提醒罗素,当年侦办艾萨克案的警员一共有两位,或许那位警员能记起一些事情,只是小白能力有限,无法查找到另外一名警官,所以希望铁蛋帮忙引荐一下,或者从那位警官那里寻找一些有用的线索。

告别小白律师之后,铁蛋的艾萨克大字提起了兴趣。此时他身患重疾,照顾宝熙,早已对个人得失置之度外。如果能在彻底变成白痴之前,挽救一个含冤之人,那也算得上是无偿的功德。

想到此处,铁蛋翻箱倒柜,找出自己退休前留下的档案,经过查询,终于找到了当年的案件记录。

在艾萨克杀人案中,遇害者是一位想要胜利的心理学教授,他被人用重物殴打致死。而在教授死亡之前,见过最后的一个人便是艾萨克,所以警方便将其列入了头号嫌疑对象。为了弄清真相,铁蛋第二天一早便赶往看守所探监。

艾萨克告诉铁蛋自己之前犯浑,做过很多措施,打架斗殴、行窃、抢劫这些他都干过,但唯独一点,他从来没有杀人。铁蛋满脸疑惑,竟然没有杀人,那当时你为什么要在认罪书上签字?艾萨克陷入回忆,当时他被叫到审讯时,整整询问了一晚上,他面前摆满了受害者血淋淋的照片。

由于案发当时他喝了酒,在多重压迫和恐怖威胁之下,甚至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就是凶手,于是稀里糊涂的在认罪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么你当时为什么要去教授家里?警方不会无缘无故坏到你头上,而且这需要充足的杀人动机。艾萨克听后只能无奈摇头,他和教授之间确实有些嫌疑,但还远没有到杀掉对方的程度。当初的儿子因为盗窃罪被指控,因为孩子当初的精神状态有问题,通常来讲不会被判重罪。

但那个教授却告诉检方,他的儿子没有任何精神问题,需要负全部法律责任。艾萨克想找教授理论一下,于是便敲要潜入对方家中。阿志却亲眼目睹教授被另外一个人杀死,由于他当时害怕极了,直接逃回家中,因此并没有看清凶手的面貌。听完艾萨克的讲述,铁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如此判决,我又能帮上什么忙的?

他实在难以记起关于此案的诸多细节。当年雷米斯警员对我屈打成招之时,你同样也在现场,所以这件事情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艾萨克的话让罗斯更加坚定了彻查真相的真相,这不仅关乎于一个人的生死相关,关乎自己曾经十几年的荣誉。

艾萨克中,铁蛋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雷米斯斯警员。当年发生许多事情,记忆里已经模糊不清,唯独老朋友雷米斯,他却是从未忘记。

从刚入警队那会儿,知道光荣退休多少,年年出生入死,铸就了哥哥身后的友谊。所以铁蛋下意识的便便决定雷米斯斯问清楚,因为只有他才能为自己还原当年的真相。

在翻看卷宗之时,他就发现了很奇怪的一点,那就是之前那件都是他和雷米斯共同签名,唯有艾萨克一案卷宗上只有雷米斯一个人的名字。第二天一早,铁蛋亲自赶往雷米斯家中,对于老友来访,雷米斯十分欢喜。但在他提起想要重新调查艾萨克一案之后,雷米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铁蛋毫不隐瞒的讲述了自己的病情,他真害怕某天一觉醒来,就连过命的朋友都会忘记。雷米斯听后一阵唏嘘,得知铁蛋几乎忘了他从警生涯里所发生的一切,老友又仿佛变得释然,既然都忘了,又何苦旧事重提,重新调查呢?

要知道,这不仅关乎你的声誉,就连我也要受到牵连,毕竟罪犯已经供认不讳,而我们当时也只不过是照章办事而已。听完了我的分析,铁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名叫弗林的人?

艾萨克一案的卷宗里多次提及此人,而且案发现场到处都是他的质问,为什么警方没有对他多做调查,只是听信了一面之词,认为他没有作案动机和时间?这一点我认为十分可疑,是不是咱们存在疏漏?

雷米斯被罗素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耐着性子询问他到底有什么想法。铁蛋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件事对雷米斯而言的确是个出力不讨好的差事。铁蛋即将变成废人,可以不计得失,但雷米斯却未必愿意。好在雷米斯并没有推辞,他告诉铁蛋,自己还有些朋友在司法系统工作,可以帮忙调查一番,如果有新的发现,他会及时告诉铁蛋。

从老家离开之后,铁蛋一边积极配合治疗,一边继续着手调查当年的疑难。在他看来,这个案子的核心就在于那个名叫弗林的男人。如果艾萨克没有说谎的话,杀死老教授的真凶可能就是此人。在翻看陈旧档案图中,铁蛋无意中发现一枚相框,由于表面的玻璃破损,看不清相框中的人脸,但大致可以看出里面是一张结婚照,铁蛋似乎想起了什么,便伸手去接相框上的玻璃,却不慎被玻璃碎屑划伤手指。

铁蛋顺了顺指尖,只好作罢。恰在此时,雷米斯打来电话,告诉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名叫弗林的人,只可惜此人现在因为过量用药不久前离开了人世。铁蛋对此深感意外,为什么偏偏在他准备调查三颗岩石,弗林恰好去世?

如此巧合,实在令人匪夷所思,除非是有人在杀人灭口,阻止他找到真相。铁蛋心有不甘,于是便在雷米斯的陪同下,前去查看了弗林的尸体。正如他之前料想中的一样,在尸体的左臂上仅仅只残存一个针孔。也就是说,死者弗林根本不是瘾君子,更不可能第一次尝试用药就活活把自己玩死。

弗林之死更像是一起谋杀。恍惚之间,罗素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在林着手侦办艾萨克杀人时,弗林曾出现在围观者之中。从犯罪心理学上讲,因为罪犯都有有时候苏苏返回作案现场的可能,弗斯斯罗素依旧不肯死心,于是便便劝他就此放弃。

现在线索已经断了,一味强求也得不到要的结果。因为案子已经过去十年有余,想要翻案千难万难。但铁蛋却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因为对于艾萨克来说,他就是最后的希望。第二天一早,铁蛋参加了弗林的追悼会,在这里他遇到了弗林的妻子和哥哥。

铁蛋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弗林的哥哥也十分困惑,弟弟从未接触过违禁药,没道理会给自己注射大量药物。

虽然警方给出的结论是氟磷自己害死了自己,但作为死者家属,他们更倾向于相信这是一场谋杀。芙琳的哥哥得知铁蛋正在追查此案,于是就把弟弟生前的回忆录拿了过来,希望铁蛋能从中找出一些端倪。回到家后,铁蛋开始翻看刚刚到手的回忆录,一看之下,有了新的发现。

十年前,弗林在大学酒会上结识了一个名叫凯丽的美女。经了解,凯丽是某位教授的助理,而这位名叫欧文的教授恰巧就是艾萨克商人中的被害者。仅仅是一面之缘,就让芙琳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凯丽,而凯丽也恰巧对弗林感兴趣。两人之间进展神速,很快便成了令人艳羡的男女朋友。直到某天,笔耕不辍的弗林决定出版自己的第一本书籍,而欧文教授却在这一方面享有极高的话语权。弗林打算求对方帮忙,于是便让凯丽前线搭桥,好与教授取得联系。这天晚上,在凯丽的撮合下,弗林终于见到了欧文教授,初次见面,两人相谈甚欢,欧文教授十分欣赏弗林的才情,芙琳同样佩服欧文的见地,认为只有他才是自己的伯乐。

这天上午,弗林在教授家帮忙整理书籍,他从黔来帮忙打扫屋子的清洁工口中得知,教授挂在墙壁上的三根棒球棍都是教授父亲留给他的纪念。每一根球棍都有棒球明星的签名,具有十分重要的收藏价值。在此期间,福林无意中发现凯利与教授之间举止亲昵,这让他产生了一丝怀疑。这天晚上,芙琳听说凯丽要在学校加班,于是便悄悄来到教授办公室查看,果然发现女友正和教授在一起厮混,心灰意冷的芙琳只好离开了学校。几天之后,弗林在帮教授整理书稿时发现,原本是凯丽的学术成果,最后的署名却只有教授一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凯丽都有可能被教授利用,成为对方免费的劳动力,而凯丽还为此付出了自己的肉体。弗林本想找凯丽说明真相,却先一步被欧文教学驯化,对方以弗琳的学术未来作为要挟,让他主动与凯丽分手。弗林哥舍不得树叶的感情,于是便来到凯丽家中,想和他好好聊聊关教授的事情,哪知凯丽早已不知去向,直到次日清晨,他听到了欧文教授惨死家中的消息。再后来,艾萨克稀里糊涂的成为了本案的凶手,但弗林却觉得这起案件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于是在警察调查案件的途中,他曾试图借机现场去揭开更多的真相。

再后来,弗林成为一个寂寂无名的小说写手,而女友凯莉却仿佛人间蒸发,始终没有和他取得联系。通过弗林调查发现,在教授去世的前一周,凯利曾找过研究机构负责人举报欧文教授独创研究资金,并窃取自己的科研成果。在弗林回忆录的最后,他表示自己苦等十年,终于再次见到了凯利,但记录到此便宣告终结。仿佛温教授以及芙琳之死与凯丽关系甚大。

研究过服林的手稿之后,铁蛋开始将调查重点转移到凯丽身上。为了找到凯丽,他再次请雷米斯出面帮忙。但老友调查之后却告诉他在警方档案中只能查找到凯丽的社保账号,依旧有效,却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雷米斯劝铁蛋放弃追查,可铁蛋却觉得自己不该就此收手,如果当年抓错了人,那么现在就是最后改正的机会,一旦艾萨克被误判死刑,他这辈子都良心难安。

铁蛋告诉雷米斯,接下来他会找教授的前妻谈谈,也许他会知道一些内情。雷米斯将无法说服老友,只好先行离去。铁蛋恍惚之间看到凯丽竟然从自己身边走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这才发现刚刚不过是冠军而已。第二天一早,铁蛋将产生幻觉的事情如实告诉了主治医生,他原以为是自己病情加重,可医生却告诉他,这可能是他无意间唤醒了自己记忆深处的某块碎片,这标志着他的脑细胞有一部分已经被成功激活。也就是说,激进的电击疗法再加上罗素自身的努力,再加上病情朝好的方向发展,有了医生的鼓励,铁蛋对追查艾萨克一样信心更深。第二天一早,根据雷米斯提供的线索,他找到了弗林的前女友了解情况。据女人回忆,弗林是个偏执且孤傲的男人,尽管他看起来一无是处,但绝对不是个瘾君子,所以弗林之死女人颇有疑惑。据他回忆,弗林在临死前曾在电话里与人争吵什么,他从来没有见过他情绪如此失控。于是,趁着伏林熟睡,他回国了。

那个电话号码发现的是个女人的语言留言信箱。在他看来,弗林离奇去世,一定是那个女人搞的鬼。现如今多重线索全部指向了神秘的凯丽,如果能找到这个女人,似乎就能解开谋杀案的疑团。在铁蛋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找到了凯丽,此时对方已经改名换姓,成为了一位事业有成的女强人。第二天一早,铁蛋主动登门了解情况,可令他意外的是,凯利一直接喊出了她的名字。

也就是说两人之之前就已经相熟,但铁蛋却早已忘记了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她想与对方详谈一番,但凯丽却与公司有事为由,拒绝和他进行谈话,直到铁蛋告诉他弗利伊斯的消息,凯丽这才停下了脚步,他没好气的告诉铁蛋,自己曾经被俘,琳跟踪过,并且认为弗林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铁蛋没想到凯莉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在弗林的回忆录中,两人的关系一直比较亲密

既然对方不愿详谈,铁蛋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就将芙琳留下的回忆录交给了他,希望他看完之后能有所醒悟。告别凯利之后,铁蛋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当年替欧文教授打扫庭院的清洁工。教授死后,他便缩在了村里当起了屠夫,靠宰杀牲畜、贩卖肉食为生。

铁蛋看着眼前血淋淋的铁钩,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说,要以欧文教授踩雷的死状来看,这个名叫汤姆的屠夫更像是杀人凶手。铁蛋讲明来意之后,汤姆开始回忆起当年发生的事情。据他所说,他曾在伊拉克战场上患上战后创伤症,这种病又被称为ptSd。因为教授是心理治疗方面的专家,于是便主动找到他,声称要为他进行免费治疗。

于是他便以打扫卫生来作为回报。提及欧文教授,汤姆表示在别人眼里,也许他是个德高望重、知识渊博之人,但和教授相处久了,他却知道教授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个风流浪荡、沾花惹草之辈,经常以打着学术交流的名义侵犯女性,还喜欢将虫子之事用摄像头记录下来,以供他事后观摩消遣。

欧文教授不仅将魔爪伸向女学生,还喜欢调戏有夫之妇,附近酒吧里的调酒师就曾是她的情人。在汤姆看来,教授之死无异于情杀。至于黑暗艾萨克如何成为凶手,汤姆也感到有些意外。事发当天,凯丽和弗林曾去找过教授,三人似乎闹得挺不愉快,惹得芙琳和凯丽父亲而走。铁蛋和汤姆一直聊到很晚,汤姆便驱车将其送回家中。可在铁蛋离开之后,他便拿起电话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相告,似乎在汤姆背后,还有一个神秘人在操控全局。

当天晚上,铁蛋正在家中分现情,他惊喜的发现,在艾萨克一案中,所有的卷宗都只有雷米斯一个人的签名。铁蛋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没有留下签名,就在他伏案沉思之际,凯利主动登门归还了弗林的回忆录,阿雷米斯就躲在不远处的车内,目不转睛的盯着铁蛋家的方向。屋内凯莉告诉铁蛋,弗林的回忆录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自己和对方根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铁蛋随即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听着凯丽,你现在之所以平步青云,完全得益于欧文教授之前研究成果,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教授之死与某些既得利益者有关。

凯利自然听出了铁蛋话语中的意思,立即出言反驳,铁蛋先生,你现在可能没有记忆,但想象力却着实让人震惊。说实在的,你这里太寒酸了。

一些没有好喝的威士忌,我们无法继续这场糟糕的谈话。说完这番话,凯丽便起身离去,临走时他还拍了拍罗素的肩膀,铁蛋长官,其实你之前挺喜欢喝酒的,现在家里却找不到一瓶威士忌。凯丽的话里颇有深意,似乎他和铁蛋曾经十分熟悉。

凯丽走后,铁蛋外出采购时机终于到,身后传来异响,他谨慎的回过头去,似乎看到一辆皮卡车朝自己冲撞而来。铁蛋毫不犹豫的枪枪射击,终于在千钧一发直接干掉了自己。走到近前才发现开车的人正是他提供重要线索的汤姆。因为铁蛋出于正当防卫的人,所所以并不会受到法律制裁。尼斯很轻轻松的将他从警局保释出来,他告诉铁蛋,汤姆之所以对他动手,很可能是他查到了真相。而汤姆定然原三和杨有所牵连,否则他就不会狗急跳墙,要先一步弄死自己。雷米斯听完长叹一声。警察在汤姆车里发现了两款新型毒剂,而这种毒剂正是导致弗林致死的原因。所以结合种种已知的线索,警方最终认定弗林之死并非意外,真正的凶手就是汤姆。

铁蛋听完皱起了眉头,这看起来有些匪夷所思。汤姆为什么杀掉苻琳?雷米斯淡然一笑,不过汤姆就是杀死欧文的凶手,这样就说得通了,他为了灭口先杀了弗林,昨天晚上要对你动手。这些行为都暴露了他的真实企图,但雷米斯看似合理的解释却遭到了罗素的反对,我这一点也说不通。在弗林的回忆录里,他明确怀疑凶手就是隐姓埋名的凯利,并非毫不相干之人。

一切看起来太不对劲了。听闻老的感叹,雷米斯再次叹息,是啊,这的确太不对劲了,但更不对劲的是你铁蛋,听我的,不要再查这个案子了,这里面的水很深,搞不好会丢掉性命。

艾萨克已经在认罪书上签了字。你为什么非要推倒重来?除了给自己找麻烦,你得不到任何好处。听着好友苦口婆心的劝说,罗素却有自己的想法,在萨克这件案子里,为什么只有你的名字?雷米斯,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参与了这起案子?此言一出,雷米斯义愤填膺,听着铁蛋,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当初是你这混蛋,求我帮你重查案子,我忙里忙外,你却怀疑到我的头上,早知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雷米斯说完,负气而走,似乎对铁蛋的表现极为不满。雷米斯走后,铁蛋心里五味杂陈,从内心来讲,他并不愿意去怀疑老友,但事实摆在眼前。从客观角度来看,又由不得他不去思考这种可能性。

虽然医生禁止他喝酒,但是今晚他不得不借助酒精麻醉自己。第二天一早,铁蛋找到学术专利负责人了解情况。在他看来,欧文教授的研究成果被凯利窃取,专利机构已经有所察觉。

哪知负责人却表示,凯利是在欧文教学研究的基础上有了更高的突破,并且其研究成果已经获得专利保护,这种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的现象也十分常见,更何况欧文教授已死,没有人为此发出抗议,所以从法律角度来讲,凯利所作所为并无不妥。听完负责人的讲述,铁蛋只好作罢。从专利中心出来,铁蛋得知欧文教授家就在附近,只是由于里面发生过凶案,早已成为荒宅。

于是他顺路来到曾经案发地点,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铁蛋似乎回忆起一些画面。那是他和雷米斯长安的过往。铁蛋看着空空如也的墙壁,联想到教授死后丢失了一只名贵棒球棍,那很可能是本案的凶器。想到此处,铁蛋当即在院子里翻找起来,经过一番搜索,终于在院子的一角发现一块土质松软的地面。他急忙找来铁铲进行挖掘,果然从坑里挖出一根棒球棍,不出意外的话,这根棍子就是当年歹徒行凶的工具。恰在此时,凯莉出现在他身后,让他将棍子放回原处。

铁蛋淡然一笑,看来凶手就是眼前的女人,他出现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令铁蛋感到意外的是,雷米斯竟然也赶了过来,还掏出手枪威胁两人。铁蛋和凯莉只能按照对方的要求回到家中,他实在想不通雷米斯为什么会牵扯到这起案件中来,哪知对方却一直不善的表示,一切都是罗素错。有一个名叫安娜的调酒师对本案至关重要。

铁蛋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清洁工汤姆曾经的提过,欧文教授除了对女学生下手,还与附近某个酒吧的调酒师有关,而那个调酒师就叫安娜,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让对方证实了。

铁蛋猜测,雷米斯足阻止自己继续调查,归根结底是因为他参与了这起谋杀案,或许是为了给他的妻子治病,所以杀死了温教授,谋财害命,事后还将罪名嫁祸给黑暗萨萨克,造成一起冤案。听完铁蛋的分析,凯利也开始哭诉,在温教授死后,雷米斯警探曾找过他,并称他找到了关键性证据,如果他不按他所说的去做的话,就曝光他,窃取温教授的成果。凯利的话让铁蛋更加相信,雷米斯就是本案的幕后真凶,而这雷米斯却否定自己是凶手,还煞有介事的表示是凯利指使清洁工汤姆杀死了携手弗林,而且还策划开车撞死铁蛋。

眼看局势越来越复杂,铁蛋也难以判断到底谁才是真凶。就在几方互相争执之际,凯利突然掏枪将雷米斯当场打倒,随后他将枪口对准铁蛋,就在他自以为是是最后的胜利者时,却被还未死透的雷米斯开枪击毙。临死之前,雷米斯痛心疾首的表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铁蛋。铁蛋虽然搞不明白雷米斯临死前的话代表着什么,但这起案件总算有了定论。

不管怎样,艾萨克作为嫌疑人含冤入狱十几年,总算得以沉冤昭雪,而退休警员铁蛋也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英雄。主治医生告诉铁蛋,他的大脑机能正在复苏,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而他自己也庆幸自己的改变,至少之前未能完成的拼图现在能轻松拼好。

可觉得他重新拿起那一块摔碎的相框之后,却发现照片里的人正是自己。而身边穿着婚纱的女人则是调酒师安娜。

一瞬间,许多记忆涌现脑海,铁蛋这才想起自己曾经结过婚,妻子就是安娜。十年前,凯莉彬文教授剥夺研究成果,于是便找到他,并将安娜和欧文教授的丑事如实相告,他希望铁蛋能帮助他夺回研究成果。起初罗素并不相信,直到凯丽拿出一盘录像带,罗素才不得已相信自己已经被戴了绿帽。事后,铁蛋先找到妻子质问此事,安娜羞愧难当,只好离开。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铁蛋朝罗恩教授家中,趁其不备用棒球棍将对方敲死。老大的雷米斯赶到之后,一切已经太晚,为了帮铁蛋隐瞒事实,他将棒球棍掩埋在后院,随后栽赃嫁祸给误闯教授家中的黑暗萨克,这才是整件事情的真相。

铁蛋一脸惶恐,他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枪。对于他来说,也许变成痴傻之人才是更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