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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何千遇正好要去给楚怡然请安,却看见楚怡然和何挽年围坐在桌子旁,而夏缨和顾声站在他俩跟前,何千遇猜想肯定是讲招募大会的事,便在门口听了一会。

“声儿,这次大会和以往不同,不仅要比剑术还要比骑射,然后从中选出成绩最优异的收在门下 。”何挽年一脸严肃的说着。

“师父,你的意思是,今年只收一人吗?往年都收十几名呢。”夏缨不解道。

“人不在多而在精,现在族里弟子众多,就算收了也怕是要顾不过来了。”何挽年拿起桌边的茶水,吹了吹升腾的热气,小小的喝了一口。

顾声点了点头道:“是如此。”

何千遇心里想道:“还要比骑射,怎么不早说,现在大会在即,她还没有教花影呢,不行不行。”

“不行。”何千遇一下没收住竟大声的脱口而出,一众人纷纷向何千遇看过来。

“不行什么?”何挽年放下茶杯,微微蹙眉厉声道。

何千遇见自己已经暴露,便大摇大摆走了出来道:“女儿觉得比剑术已经足够了,何必还来个什么骑射。”

夏缨向何千遇走了过去,勾上了何千遇的肩膀戏谑道:“小遇啊,怎么往年不见你对招募大会这样上心啊,现在哪来这么多意见啊?”

何千遇一把将夏缨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给甩开,一脸烦躁道:“关你什么事?”

楚怡然看见女儿如此觉得可爱的紧,却又觉得有点没大没小了,便对何千遇严肃道:“小遇,怎么和师姐说话的。”

何千遇顿时收起了自己的小脾气,委屈巴巴的看着楚怡然。

“师母,没事的。”

何千遇还以为夏缨良心发现,为自己说话来着,本来想道歉的,没想到夏缨又道:“反正小遇是不会改的。”

何千遇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缨,心想着这人怎么和那个臭丫头小千一样,嘴巴这么厉害,这一套阴阳用的真溜。

楚怡然听说了自己这个女儿一心想把花影留在自己身边,还听说花影是何千遇救回来的。可是堂堂西门族二小姐想要什么留不住,虽然说西门族收徒都是要通过正规程序的,也就是所谓的招募大会。可是倘若她真要留一个人在身边也不是非得要通过这个招募大会啊,她实在是琢磨不透自己这个小女儿的心思。

于是便开口道:“小遇,母亲知道你想要那个什么花影留在身边,为什么一定非要参加这个大会呢。”

“母亲你不会懂的。”何千遇低声的说着,一脸失落。

“我先走了。”何千遇知道自己也改变不了什么,西门族向来把规矩看的很重,爹爹说的话是没有回旋的余地的。

何千遇走在路上,她觉得母亲说的确实没错,自己要留下花影很简单啊,但是她觉得必须要给花影一个身份让她留下来才是最好的,不然待在西门族该以什么名义自处呢。

虽然参加招募大会大都是是一些和花影一样的普通人,但这名额却只有一个,这其中发生什么都是自己无法预测的,还有三天,她决定明天就去找花影,应该还来得及。

就在何千遇思绪万千时,正巧看见花影急急忙忙的不知道要去哪,何千遇没有叫住她,但是却忍不住跟了上去,何千遇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奇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仅学会了偷听还喜欢跟踪别人。

只见何千遇跟着花影走出了西门族,继而走到了热闹非凡的清河街,只见花影走进了一个医馆。

花影在大夫面前坐了下来道:“大夫,请你帮我看看。”

“请姑娘伸出手来,让老夫为您把脉。”一老头笑眯眯的说着。

花影把手伸了出来,放在脉枕上,老头为她把了把脉笑道:“姑娘,你只是有些体寒,别的病症倒没有。”

花影轻声道:“你在仔细为我看看,我近来总是感觉莫名其妙的好像有一团火在我体内燃烧一样。”

老头又为她仔仔细细把把脉了一回,无奈道:“姑娘,你身体的的确确没有什么问题啊,莫要为难老夫了。”

没想到这时,花影的身后竟排起了长队,一妇人嚷嚷道:“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看病了。”

老头见花影好像还是执意着不肯走,便只好道:“这样吧,老夫为你开一些去火药怎么样。”

花影高兴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拿着药蹦蹦哒哒的就回去了。

何千遇躲在小贩摊边远远的看着,虽然不知道花影和那老头说了些什么,但唯一能确定的是花影在看病,花影看起来也不像生病的样子,何千遇一路跟过来看着花影健步如飞的,何千遇险些跟丢了。

于是她走到大夫那,跟着这些看病的人排起了队,不一会儿,终于排到了自己,老头示意她伸出手来。

何千遇乖乖的伸出双手,老头无语的抿了抿嘴,一巴掌拍在何千遇的手上道:“一只手。”

何千遇尴尬的笑了笑,收起了另一只手,老头为何千遇仔仔细细的把起脉来。

“爷爷,刚刚那个姑娘是生了什么病啊?”何千遇轻声的询问着。

“我刚刚看了那么多姑娘,你说的是哪一个啊?”老头发出爽朗的笑声。

“就是那个长的很漂亮的。”何千遇一急起来,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嗯……没……没印象,漂亮的多了去了。”老头摇了摇头。

何千遇觉得这老头真是睁眼说瞎话,这些队伍里都是一些年纪很大的人,像花影那样年轻貌美的印象很深才对。

“就是那个穿着淡红色衣服,对了,手上带了一把很精致的剑。”

老头沉思片刻摇摇头道:“你说她呀,她患肺痨已经很久了,大概命不久矣了。”

何千遇顿时如遭晴天霹雳,心里方寸大乱。

没想到后面的人又催了起来。

何千遇脑海中不断浮现花影的音容笑貌,花影平时明明不像生病的样子啊,何千遇心里急的很,便赶紧冲老头问道:“可有法子治愈?”

“没有,反正以老夫的医术暂时是治不了。”老头撇嘴一脸凝重,仿佛一点治愈的希望也没有。

“姑娘,你好了没有啊?”后边的人又再次催了起来。

何千遇只好作罢,心事重重的离开了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