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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被苦难强硬的拖行在地上,原本就算不上多平整的道路因为这里交战的原因多了不少东西。

像是什么石头啊,碎玻璃啊,断钢筋啊,混凝土块子啊什么的简直遍地都是。

所以你可以想象到在这样的一条小(鸟语花香)道上被人拽着后腿子拖过去是多么霉庙的一剑逝了。

苦难把血魔拖行到自己的附近之后,并没有打算就此停手,而是将拿着铁链的手抬起,随后直接一个大过肩摔把血魔从地上拽了起来,拽到了天上!

苦难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呢?

她趁着血魔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直接果断下手,把铁链用力的往下一扽!(den,四声)

在血魔被这一扽拽的往下极速下坠的同时,苦难看准血魔下坠大概在地面的落点,在那个大致方向的周围做好准备,随后在血魔即将落地的一刹那瞬间抬手,数十根锁链破土而出,穿透了血魔的身体,将其挂在了上面!

胜局已定。

苦难走向了血魔,就在刚才,那些穿透了他身体的囚世之锁传回来的一些消息让她决定接近这个突然出现的对手。

让我找找....大概.......是在颈椎的下面?......啊,找到了。

苦难擦了擦手,把一块长着数十根正在舞动的触须的芯片从血魔的脖子里面扯了出来。

“我就说嘛,一只血魔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异物的同时还对此无可奈何,感情这东西是生物机械双结合啊。能想出这种东西的家伙可真的是一个疯子,同时也一定是一个天才。”

苦难看着这个在自己手上不断舞动着触须的“芯片”,正常来说,这种东西给她的感觉应该是一只虫子之类什么的,但是上面的电路和管道却在告诉着她,这就是块芯片,只不过是和其他的芯片有了那么“略微”的“一点点儿”不同“而已”,不是吗?

“算了,这东西还是丢给执行那小姑娘研究去吧,她正好专业对口,而且她不是也挺喜欢这种东西的吗?就算我这个前辈送给这家伙的见面礼了。”

苦难将这块试图把触须伸向自己神经的芯片从自己的手上拔了下来,没错,是用拔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东西的触须已经伸进了她的手指里,顺着她的手臂打算爬向她的脊柱和大脑控制她的神经,她甚至都没有感觉。

当她把这块芯片拔下来的时候,触须已经爬到了她的手肘了,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和一阵后怕。

不过苦难并不在乎,换做别人可能会害怕,但是唯独她不会。

她早就不属于正常生命体的范畴了,这家伙爬进去之后能发现什么,缠在囚世之锁上吗?

苦难用囚世之锁搓出来了一个球,把这家伙塞了进去之后封死了口,顺带又多缠上去了好几十层,随后把这东西丢进了虚空,只用一根囚世之锁连接着避免迷失。

她还不确定这东西的具体能力和用途,所以也不敢把这东西放进核心封印里,就让它在虚空里飘着吧,这样一来就算这东西能够定位又如何?去虚空里找去吧,一找一个不吱声。

做完这一切之后,苦难扭头看向了被串在空中的血魔。

“哈啊.........算了,便宜你了,要不是你来自于‘那个公司’的话,这东西还轮不到你去享用呢,提纯版本的,过滤无毒版本,这东西即使是我也没有多少,今天就给你这头山猪开开荤,尝尝吧,这可是你从来没吃过,以后也基本不可能在吃到的细糠了,好好记住这个味道,然后永生永世回味吧。”

苦难从虚空之中扯出一根囚世之锁,上面缠着一个装着不明发光液体的小瓶子。

苦难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倒出了几滴在血魔的嘴里。

苦难生怕被浪费连忙关上小瓶子的瓶塞之后上手板着血魔的嘴让他咽了下去。

苦难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把手伸进了血魔的脖子里,把芯片被击自己扯断在里面剩下的那些触须一一挑出来,在用囚世之锁确定完这家伙体内没有任何异物了之后才放心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苦难将那些锁链从他的体内抽出,让他自己自由愈合,但是还是用几根锁链把他的四肢捆了起来,把他摆成一个“大”字束缚在了自己的面前。

如果苦难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东西应该是用来控制他的,而且可能还有着一定的认知篡改的功能,不,应该说是通过在这家伙体内的触手控制他的神经让他下意识忽略了芯片的存在。

不然身为一只光靠血脉法术和战斗本能就能和自己比划两下的血魔不可能意识不到自己的颈椎里面有着怎么一个鬼东西。

而且苦难感觉,这家伙在入场的时候那种伴随着理智和疯狂的感觉并不是这家伙的本性,这家伙在吃下那名整合运动成员心脏的时候流露出的那种享受和疯狂的感觉才是他真正本性。

一头残忍嗜血的野兽。

这才是他的本性。

试问,如果一头野兽被人控制了数十年,供人驱使,玩弄,甚至是侮辱,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那么当这头野兽脱离束缚自己的铁链的时候,你才它第一个最想先撕扯破碎至渣的对象会不会是那些先前束缚着它的家伙?

“呼..........呼....呼...........这里.....是哪儿?”

血魔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他记得自己最后的记忆是被捆在实验室的手术台之上,那群该死的神经病家伙说自己的种族很特殊,“那东西”对于自己来说不管用,他们要进行一下“创新”,说完就拿着一个镊子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脖子里,然后就断片了,在往后就只记得他们说什么“成功了”,“你应该为自己的献身感到自豪和骄傲”之类的屁话,然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记忆了,直到自己突然莫名其妙的在这片地区醒了过来。

就在这时,血魔感觉到一股十分美味的味道在空气之中弥散开来,这种味道甚至激发了他的本性,他要不是还被苦难捆着就已经开始发疯的寻找这股气味儿了。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新鲜的血液,自己身上这些不知什么时候造成的伤口也在飞速的愈合着,同时这些年来被修改认知的记忆也如洪水般一股脑儿的冲进了他的大脑之中。

他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这些信息,苦难知道,所以她给足了时间,站在一旁就这么看着这个男人。

血魔很快便整理明白了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

由于那群公司的混蛋担心自己在植入炸弹之后利用自己血魔的血脉法术将其摘出去,于是他们设计了一个专门针对自己的东西,在把那鬼东西塞进自己的脖子里之后自己的认知和记忆就被篡,不,准确来说,是被覆盖了,自己已经被替代了,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则是那个被他们造出来的东西,那个鬼东西替代了自己的生活,替代了自己,为公司卖命长达数年,直到今天他接到了前去调查先前派往龙门城的那些支援队伍断开联系的原因的任务,随后在这里遇见了这些人。

然后自己被打败,随后这个女人把自己脖子里那个该死的鬼东西给取了出来,自己才得以重见天日。

“所以现在.........”

“让我们重新开始谈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