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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星尘……?许多鱼?

宋逸的嘴唇开合,随着管家的动作,硬是在引导下,缓缓走出门。

有几分钟,他没发出声音,直到管家要离开,他才艰难问出口:

“许多鱼死了?”

管家瞥来一眼,立刻给出肯定答复,他猜的没错,许多鱼是死了。

没有遗物,也不知道遗言,就这么轻飘飘的,挂上了等号。

但也的确正常,他们已经闹掰了,不是朋友了。

宋逸这样想,先与管家告别,然后站在门口,又等了几分钟,有脚步声靠近。

他转头看过去,邮差快步走来,衣服没有更换,有着青春明媚的脸,在这种情况下,也显出几分“风尘仆仆”来。

“宋逸?”

只是一个照面,邮差朝便先开口,来核对信息。

宋逸点头称是,然后进入下一环节,先由邮差叙述,是作为信使,经管家委托,在这段时间里,陪带他玩一会。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原因,你看上去不小,并不像缺少玩伴。”邮差总结道。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向前走,在营地里面,没目标的移动。

加上如今的情况,营地里有人在,却没多少在走动,一时间,只有脚步声,在“沙沙”地响。

宋逸忍不住问:“许多鱼……牺牲了吗?”

邮差回道:“是啊,与他一起的,还有另一位星尘,那个孩子和他一起,留在那片草原上了。”

宋逸又问:“另一位叫什么名字?”

邮差没立刻回答,看了宋逸一眼,猜到问题所在,还是说:

“叫做徐静,别担心,他们是为救人,才牺牲的,并不是无端的死亡。”

“你的朋友很勇敢,你可以为他们,感到骄傲的。”

宋逸“嗯”了声,当作是回答,除此之外,讲不出其他的。

毕竟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决裂,不能称作“朋友”了。

但即便如此,他收到消息,得知两位的死亡,宋逸又感觉该有所表示。

偏偏炼狱降临后,灾难不断的发生,在宋逸心里,似乎有某一处,让他已经接受了,“大家会突然死亡”的事。

徐静与许多鱼,是他认识的,听到的,还有那些不认识的呢?

会有更多吧。

宋逸有些许怅然,正要问些别的,邮差忽然侧身,将背包向前一甩,开始翻找起来。

“他们没有遗物,但在我路过时,有一位父亲,托我路过这里,或者遇到‘宋逸’时,帮忙带一句口信。”

邮差说着话,找到日记本,快速翻阅起来。

宋逸问:“徐静的父亲?”

他还记得这两位,许多鱼不必说,和许悦然这闹心玩意一起,而徐静的契约人,被叫做“父亲”,是留着寸头的酷哥。

但从外表上看,不符合当爹的年龄,可星尘的年纪,原本就有误导性。

宋逸胡乱的猜测,邮差并不清楚,在翻到内容后,尽责地说:

“对,正是那位,留下的内容是……”

邮差语气微顿,凝视着字迹,像是对上面的内容,自己先感到了惊讶,好在几秒之后,她继续说:

“他问,你还在生气吗?”

宋逸的愣神更久,还没说出话来,邮差先合起日记,将它装回背包。

他问:“我的回答不需要记录吗?呃,不是,我是说,我可以回信吗?”

邮差摇摇头,回道:“如果早一点,我有机会过来,还有机会的,现在不行了。”

“因为送信的人,已经去世了,所有的回信,即便有意义,我们也不传递。”

“这些话语,无法慰藉到死人,但是会给活人留下遗憾。”

宋逸回到沉默,邮差将包一甩,再次背起来,他们继续向前,邮差足够贴心,留给他思考时间,不再讲述内容。

沉默弥漫在这里,又持续几分钟,宋逸再次意识一点。

那就是宅只适合在家,尤其是现在的情况。

他们走出门,也无事可去,单纯在营地里,刷步数来着。

直到几分钟后,邮差摆脱了扭捏,也顺带打破沉默,说:

“我想去战场看看,可以过去吗?你这边方便吗?”

宋逸一愣,没回答问题,下意识地反问:

“你在过来的时候,不是从战场上面,横穿过来的吗?”

他讲出的话,没有任何依据, 完全是小道消息里,大家都这样讲,那么难辨真假的话,让他也迷糊了。

邮差深吸口气,耐心的回道:“我又不是找死,当然是尽可能的,挑选安全路段,来前进的啊。

“怎么可能横穿战场,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说法,但是负责地说,这是假的,太夸张了。”

“即使有些时候,遇到避无可避的情况,的确会发生战斗,但也以离开为主,并不需要剿灭。”

简洁明了的解释,按照这个说法,宋逸明白过来。

他了然地点头,感慨道:“我原本还以为,当邮差很酷炫,这样一看,也是一件苦差事啊。”

对方微愣后,反驳道:“我不是邮差。”

宋逸也愣了两秒,反问:“那你……嗯,你从事什么职业?”

她回道:“今天一见面,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信使,你可以喊我信鸽。”

“此刻在传递死亡,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带来胜利的消息。”

她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下来,转头看向宋逸,问:“你是想向我问询吗?”

在此之前,他们相遇过,宋逸也去找过她,对方听到些风声,也不是什么怪事。

宋逸诚实地说:“我想要知道,在凌秩的营地里,大家的状态怎么样。”

没好奇原因,直接问:“你想知道谁的?”

宋逸答:“茉莉、随月生和暮云的。”

从安全程度上讲,排名不分先后,但从人际关系上说,他念出来的名字,已经体现出了,他们之间的亲密度。

信鸽说:“单纯从状态上讲,他们都还存活,甚至与其他人对比,算是活得很好,肢体健全,且存在战斗力。”

“但是,从生活水平讲,凌秩营地里,众人都‘活得不好’,原因不用说,你也知道的。”

宋逸说:“因为穷。”

信鸽点头,继续讲:“没错,正是如此,在不久之前,凌秩大人委托我,帮忙传递信息。”

“在信件中,除去现况外,还有资源需求,算是简单的求助,就是为了应对现状的。”

宋逸举起手,问:“等一下,你是信使,但信件的内容,可以随便讲吗?”

在他朴实的观点里,无论从事哪份工作,责任都是重要的。

信鸽却说:“你是知情人之一,除此之外,茉莉小姐叮嘱过我,如果你问到她的话,她有一份礼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