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武破空又跑出来:“组……组长要不你和我们住左边这栋楼吧!”
陈牧麟眉毛一挑:什么意思?”
武破空望着右边被树荫盖住的楼房,楼房显得极为阴暗渗人,支支吾吾的说道:“右边这栋楼可能闹鬼!”
“没事,我这人狠起来连鬼都不放过!”陈牧麟笑着开了个玩笑。
武破空耷拉着脑袋,哦了一声回到左边的宿舍楼。
而陈牧麟则是进到了右边的楼房。
刚刚叶尘离开的这段时间,左边楼每一间房间他都挨着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异常。
可是问题在于,一来到这他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盯着自己,或者说盯着他们,就是那种如芒在背之感。
可是一番检查下来,他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说明问题可能出在右边这栋楼。
他又是挨着从一楼检查到了四楼,每一间房间都仔仔细细看过来,除了积攒的厚重尘土,就没其他东西。
站在四楼楼梯口,陈牧麟摸着下巴呢喃道:“难道是我的直觉错了?可是武破空说这里闹鬼?”
“可是挨着检查下来,没有发现异常,就连阴气和鬼气也没感觉到啊!”
忽然,他的余光瞥见通往天台的楼梯,继续顺着楼梯走上去,出口被一扇生锈的铁门给隔开。
陈牧麟一掌拽开铁锁,推开铁门,瞬间一股寒风灌了进来,不过也并无异样。
他走进天台,天台上空空荡荡,除了几个生锈的晾衣架并没有其他东西。
围绕着天台围墙走了一圈,陈牧麟突然发现角落有堆满是尘土的东西,许是垃圾什么。
他快步走上前,挥了挥手尘土飞扬,露出一个不该在军区之中出现的玩意——卷轴。
一般这种东西就是字画。
他眉头一凝,疑惑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天台,他弯腰捡起卷轴想要打开,就听见清脆的碎裂声,就见卷轴出现一道裂纹。
很显然,经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卷轴已经变得又干又脆,稍微一碰就会碎掉。
得想办法让这张卷轴软化。
忽然,楼下传来叫喊声:“组长你没事吧!”
走到围栏边望下去,武破空由于不敢进楼,就站在楼下呼喊。
“没事,你去帮我找个蒸锅回来!”
武破空哦一声,转身就朝着食堂跑去。
半小时后,武破空不仅端着平常包子铺用来蒸包子蒸锅就算了,还带了煤气灶和煤气。
楼下,武破空挠着头:“组长,我想着你要锅,没有煤气灶也不行。”
叶尘在一旁说道:“我记得食堂连餐盘都不准带走,更不可能会给你锅还有煤气灶吧!”
武破空嘿嘿一笑:“我遇见了贺组长。”
陈牧麟不禁说道:“果然还是权利好使,开小灶都轻轻松松。”
“对了,我还带回来晚饭,大家一起吃晚饭。”
说着武破空掀开蒸笼,四份盒饭摆在其中。
随后四人蹲坐在杂草丛生的训练场吃起了晚饭。
席间,叶尘问道:“组长,你有没有什么训练计划?”
此话顿时吸引另外两人的注意力。
陈牧麟则是不疾不徐的卖起了关子:“明早上你们就知道了。”
吃过晚饭,三人回到左边宿舍洗漱准备睡觉。
而陈牧麟则是搬着蒸锅和煤气灶上到了右边楼房四楼,随便挑一个房间入住。
作为组长,大大小小好歹也是组长,他自然还是要摆出点架子的,不能和队员住一栋楼。
他挥动灵力清扫了一间宿舍出来,将煤气灶和煤气连接好,接来自来水倒入蒸锅。
由于需要水蒸气去软化卷轴质地,又不能破坏卷轴,只能文火慢蒸。
由于蒸锅太大,水太多,这就导致日落西山了,水才刚刚冒泡。
而叶尘他们宿舍的灯也早早就熄灭了,陷入寂静之中。
一时间,天地昏暗,四下漆黑一片,阳台时不时响起呼啸声,在这寂静的环境显得极为诡异。
陈牧麟百无聊赖的坐在煤气灶前苦等,手机被贺卫国收走了,打发时间的玩意都没了。
“怪不得,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唉!”
不知不觉,卷轴的蒸桑拿服务持续到了凌晨,陈牧麟看质地软化差不多,便关掉了火,拿开蒸笼盖等卷轴水分自然风干。
明早应该就能看见卷轴里面是什么玩意了。
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时间【23:44】,陈牧麟打了个哈欠躺在空荡荡的床板就睡起来。
没多久,陈牧麟就传来一阵鼾声。
钟表上的分针缓缓走动,当三针重合在12的字样上时,异变突生。
一声妩媚而娇嗔如空谷传声般的女声响起:“可恶,是那个薄情郎把奴家的闺房拿去蒸的。”
一道红芒闪过,就见一道倩影凭空出现在房间内。
她眉若柳叶画,长长的睫毛尽是娇媚,大而明亮的眼眸满含春水,琼鼻如勾玉般,脸蛋似上天亲自雕琢,完美无瑕,脖颈锁骨媚意无限。
她浑身湿漉漉的,还有几滴香汗从香沟之中滑落,身披一件透明度高达99%的薄纱,面前袒胸露乳,上方的雪白动若脱兔,下方雪白光滑,神秘而粉嫩。
她真正做到锁骨养鱼的惊艳,背后两个腰窝随着她一颦一笑若隐若现,妩媚多姿。
她歪着脑袋,媚眼望着床板上打呼的男人,粉舌舔了舔红唇:“就是你蒸了奴家的闺房。”
说罢,她扭着胯走过去,伸出芊芊玉手。
本以为是要取陈牧麟狗命,谁知道她的手半路拐了个弯摸向陈牧麟的下体。
正在做梦的陈牧麟感觉有种难言欲望之火燃熊熊起来。
猛地惊醒,就见一红衣女子坐在身边,一只手居然已经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手还伸了进去,就要抓住他小弟弟。
陈牧麟吓得汗毛倒竖,一记顶膝顶向女人。
女人急忙抬手抵挡。
陈牧麟趁此机会猛地双手撑着床板爬起来,退到阳台,忌惮的望着女人。
没想到竟然还有邪物能悄然无声的摸到他的床边。
女子望着右手根据某物握出的弧度,伸出青葱左手的食指比对了一下,居然有两个指节宽。
女子站起来面朝陈牧麟,顿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公子的资本还不小。”
陈牧麟闻言顿时老脸一红,自己保存了那么长时间的贞操居然被一个女色鬼给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