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一挥衣袖,一道气浪把元贞掀飞,重重的砸在夜淮的脚边。
夜淮嫌弃的收了收腿,免的自己的衣衫被弄脏。
元贞就跌倒在他脚边,夜淮的举动被她看在眼里。
她嘴角抽了抽。
他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现在倒是嫌弃她了。
给他打扫,洗衣做饭的时候,怎么不嫌弃她?
想恶心一下他,沾血的手掌就抓住了夜淮衣服的下摆。
夜淮不是没发现元贞的小动作。
心道:‘算了,反正就是一件衣服,这里的事赶紧闹完,他赶紧回去喂小蛇,自己的小蛇都要饿了。’
那边掌门掀飞元贞,就再次发话:“既然夜淮长老也没意见,那么我宣布......”
“我有意见......”
众人诧异看着发话的人。
元贞:“......”
她也震惊的瞪大双眼,为什么她能开口了?
为什么她就突然长嘴了?
明明她刚刚想怎么反抗,开口说话,都不能够的。
为什么现在突然就能开口了?
她转头看向自己抓着的夜淮的下摆。
她好像就是抓住了夜淮的衣服,才能开口的。
刚刚她跪在堂上,死都开不了口的情况,在靠近夜淮师父,她就长了嘴。
宗主眼眸一眯看向元贞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元贞还想试试,她放开夜淮的衣服,转头看向堂前的所有人,然后发现,她又开不了口了。
她只要靠近夜淮师父,或者抓住夜淮的衣服,她就能为自己开口。
所以她又忙抓住站起身,不耐烦的要走的夜淮。
不顾夜淮想杀人的眼神,抓着他的衣服爬起来,就没放开过他的衣服,指着萧洛然说道:“他在说谎。
我刚刚之所以那么说,是在害怕。
因为我在小树林里发现,他和白师姐亲嘴的时候,手放在白师姐的脑袋上,好像在抽取什么。
我怕他报复我,所以刚刚一直不敢说。”
萧洛然一惊,他好似从没遇到过这种剧情脱离掌控的时候。
一时慌了神,先露了怯。
在众人看向他的时候,他竟然慌了心神,转身就跑。
看着终于智商上线的宗门长老和掌门,追着萧洛然而去。
元贞激动的都哭了。
她终于找到可以脱离剧情的方法了。
只是才这么想着,就被夜淮推开,一脸嫌弃的把外袍脱下来丢给她说道:“给我洗干净。”
元贞见夜淮往外走,她忙屁颠屁颠的跟在其身后离开了现场。
后面门派要怎么处置萧洛然是他们的事。
反正她是有多远就和主角离多远。
苟住小命最重要。
她不只是要脱离剧情,还要保护自己这操蛋的炉鼎体质,别被人敲晕藏起来做了炉鼎采补了。
那才是悲催。
跟着夜淮回到他的洞府。
元贞一回来,先是用净尘术把自己身上的邋遢清理一遍。
内伤都没治疗,就去给夜淮洗衣服了。
这洁癖男,说不习惯用净尘术,衣服都要她手洗,放在太阳底下晒干后,他才穿。
刚开始元贞还以为他是想刁难自己。
让自己觉得在他这里待不下去了,自愿走。
但和这个师父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过的是真原始。
也不是真的想刁难她。
这才让她在这里一待就是十年。
两人互不干涉。
只是往后为了不再走剧情,她说不得就要缠着夜淮一些了。
努力回忆了一下关于夜淮的剧情。
好似是凌霄宗被萧洛然带来的魔族血洗之前,他带着执法堂的弟子去追击魔族去了,一去就再没回来过。
也不知是生是死。
这次,她一定要让他带自己一起走。
知道和他靠近,就能脱离既定的剧情。
这气运之子的光环太强,她怕自己说不的又什么时候踏入了剧情。
所以她决定,以后一定不离夜淮一米远。
狗命最重要。
所以,夜淮就感觉自己身边多了条尾巴。
比起他的坐骑还粘人。
夜淮委实不喜欢元贞和自己凑这么近,问道:“你不用去修炼?”
元贞不要脸的笑道:“伺候师父更重要。”
夜淮眼皮跳了跳:“那你不用去疗伤?”
“多谢师父挂怀,我已经吃了疗伤的丹药,现在身体好很多了,师父放心。”
夜淮:“......”
他想了想,站起身要出门。
元贞也抬步跟上。
夜淮一顿:“我去找掌门。”
“我陪师父去。”
“你才被他打的半死,你还想去见他?”
元贞:“......”
她头一次发现,自己这师父喜欢往人伤口上撒盐。
她是恨不得叛离凌霄宗。
但离开凌霄宗,自己那炉鼎的体质,恐怕就没人保护她了。
不管夜淮怎么往元贞伤口上撒盐,她也是跟定夜淮了。
只是在掌门这看到萧洛然安然无事,她的警铃大作,忙上前一步拉住夜淮的衣袍,低头装鹌鹑。
为什么都那样了,萧洛然还没被打压下去。
那她之前那么说,不是自找死路?
气运之子除了气运很好,另外一个特性就是,和他做对的人,全都死了。
她突然就害怕了起来。
她怕不是也要死了。
夜淮微触眉头,拽了拽自己的衣服,这才让惊恐的元贞反应过来,要跟上他的脚步。
而萧洛然却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上前和元贞打招呼,还对她挤眉弄眼。
元贞怕死。
但依然还是被萧洛然的油腻辣到眼睛了。
她直接开口。
“萧师兄,你眼睛抽筋吗?抽筋就不要看人,怪渗人的。”
夜淮看了眼自己这徒弟。
今天倒是长嘴了。
还是因为有自己在这,她仗自己的势,就敢狐假虎威一把了。
萧洛然还没说话,他的N号女配白晓芙就上线开怼元贞。
“元贞,然哥哥是在担心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曲解他的意思?”
“啊,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只是我不需要他的关心,难道你想让自己的男人关心我吗?
你不是爱他爱的天崩地裂的吗?
你们的爱情里怎么能容忍第三个人呢?
白师姐,你这么高傲的人,是怎么说的出给自己男人找女人的话的?
你这话让我一言难尽。”
白晓芙听完元贞这话,眉头闪过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