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挥挥衣袖转过身去,“不要不知好歹!”
“徐黑子,这个世界很真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念在你父亲庇佑徐家的份儿上,带着这些黄金,婚书离开徐家,我不想让他绝后。”
徐黑子跪在地上,眼里泪珠不要命地往下流,“师叔,妹妹不见了!”
……
他无助地来到大伯家的客厅,只见一个肥嘟嘟的油腻大叔正在兴奋地清点着黄金白银。
见到徐黑子后,他脸色立马变得冰冷好像要杀人一样,但随后又变得和蔼可亲。
“大伯,幼欣不见了……”
“哎呦,大伯知道了。”他将一枚碎银扔在徐黑子面前,“把碎银捡起来。”
徐黑子低下腰,这时,一团带着菜叶残渣的口水飞在碎银上,丢下自尊,刚捡到碎银,却又被一只脚无情地踩在鞋底。
“那个野种……不对,我是一个文化人,幼欣已经去仙山学习仙法去了,侄儿子,现在你明白了吧?”
徐黑子忍着剧痛,从师叔那里就意识到事情不简单,现在更不简单了。
“不可能,幼欣不会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不可能!”
徐黑子情绪激动地说道:“不可能,她不可能一声不吭地走了,大伯,告诉实话,她去了哪里?”
油腻大叔眉头一皱,随即眼珠转了转,“来人,将徐黑子拉下去,丢到狗笼子!”
“他疯了!”
“大伯,告诉我,幼欣去哪里了?”
“求你了,我给你下跪,从今往后表哥他们打我,骂我,我都不还手。”
“大伯,求求你了,告诉我幼欣去了哪里?”
“哎呦,侄儿子大伯也想帮你啊,可你哭得这么大声,眼泪可不值钱,把大伯的地毯打湿了,待会儿用你的人头来擦!”
……
徐黑子失去了灵魂,变得有些痴呆,木讷,他与狗抢食,真正做到了狗都不如。
直到有一天,一股强悍的灵力令徐家一众人跪在地上,而一个女人高高在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她高兴的时候杀一个人助兴,不高兴的时候也杀一个人让自己高兴。
她的脸上带着冰冷,妖艳的身姿绝美的面容一举一动都令众人心虚不已,在她眼中徐家如同蝼蚁。
而与徐黑子同笼的狗叫声似乎吸引了她,她来到徐黑子面前,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柳冰心嘴里喃喃道:“有趣,有趣!”
徐黑子即使困在笼中,也被女人的容颜惊艳到了。
“水灵根,你可愿做我的徒儿?”
……
“灭了徐家对师傅来说轻而易举,徐黑子回去以后为师要先封了你的记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修炼!”
“待你学有所成,徐家还是交给你来灭才有意思。”
“你还有四个师姐,三年后你可以选一个师姐双修。”
……
这走马灯是原主被封住的记忆,我都要死了,干嘛给我这些痛苦的记忆。
而且,原主明明是可以修行的,为什么徐家偏偏说他不能修炼呢?
太奇怪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还好有师傅,师傅遭遇不好,所以杀人为乐,但她收下了几个遭遇同样不好的师姐……
不知为何,死在合欢宗,我心甘情愿。
不过,原主的父亲死在北国,而北国边境好像出现了一个魔女,那里死了不少修士……这一切未免有些巧妙,原主的父亲不会也死在了那里吧?
如若是这样,那我和师妹……应该有杀父之仇吧?
原主还有一个妹妹,可我不是原主,这一切跟我没关系,况且,我都要死了!
突然,徐黑子感觉脑袋中多了一丝执着,他睁开眼睛伸出手,嘴中无声说道:“妹妹!”
那一丝执着消失了,徐黑子明白,那是原主的执着,他从始到终都在牵挂着他的妹妹。
唉……有些不甘心呀,没能让原主在看一眼他的妹妹。
【叮,恭喜宿主夺舍成功,身体契合度百分之百!获得奖励养魂丹一颗。无限元阳一百天,由于宿主表现良好,同时……六条玉,获得奖励乘六!】
夺舍成功!
【养魂丹,无限元阳自动使用成功,宿主剩余养魂丹五颗,无限元阳剩余五百九十九天二十三个小时五十九分四十五秒!】
徐黑子愣了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身体快速恢复,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在师姐们震惊的眼神中,又活了过来。
柳冰心人都傻了,她摸着徐黑子的胸,又摸了摸徐黑子的脸,不敢置信徐黑子又活过来了。
“徒儿,你怎么又活过来了?”
回忆起在狗笼中看到的师傅,徐黑子在几女震惊的眼神中,直接将柳冰心推倒。
之后的日子便是柳冰心,欧阳鱼,唐糖,肖落,杨小允,杨可爱可遭老罪了。
而徐黑子如同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摘啊摘呀摘。
……
一年很快过去,而修行界此刻五大正派宗门却很疑惑,毕竟一年了,柳冰心这个妖女好似消失了一样,搞得整个修行界都不适应了。
一时间,五大宗门如同当初追逐柳冰心那样,又聚在一起称兄道弟,好不乐哉。
唯有青云宗高世良知道,有一个男人默默承受着一切。
洞府里面的小房间中,柳冰心对着徐黑子说道:“徒儿,让你们的师姐休息一下吧?”
徐黑子抓住柳冰心的腰,笑道:“师傅你在说什么?”
柳冰心此刻不知为何,汗流加倍,徐黑子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械,就连她这个元婴修士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她们不是元婴。
“徒儿,在这样下去师傅都要渡劫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死?”
徐黑子的速度本就是筑基修士的一点五倍,在柳冰心的言语激怒下,他的速度得到提升。
柳冰心突然回头震惊地看着他,“徒儿,你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对劲,你这不是筑基该有的速度!”
“徐黑子你告诉师傅,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死?”
“师傅,我没死是不是出乎了你的意料,对不住了师傅!”
小洞府外面的玉床上,几个女人躺在上面,面带微笑,她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听着小洞府里传出来的娇喘。
就好像偷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