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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上三竿。

颜楚睁开眼睛,耳边传来盛夏均匀的呼吸声,稍稍地侧身,盯着她甜美的睡颜,昨晚的画片浮现在脑海,他可以拒绝她的热情,却纵容着自己陪着她一起沉沦在其中。

颜楚轻声叹息,被子下的手小心地伸出被褥,掌心覆在她泛红的面颊上,光滑白洁的肌肤,令他忍不住怜惜地摩挲。

“希望你醒来不后悔。”颜楚低喃着。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惊醒了颜楚,却没吵醒盛夏。

挥开脸颊上的大手,一个翻身抱住颜楚,腿习惯性的抬起搭在颜楚身上,她无意识的动作引来颜楚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不是知道她还没醒,颜楚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在挑逗他。

考虑到房间外还有人在等着,颜楚极力控制住被盛夏挑拨起的情欲,塞给她一个枕头,小心翼翼起身,穿上睡衣出门。

外婆坐在客厅,玩着手机,见颜楚出来,笑容满面的开口。“我是不是来早了,打扰到你们了?”

颜楚微微挑眉,坐在外婆对面。“外婆,您很少会来我家,除非有事。”

“酒后伤身,蜂蜜水养胃。”外婆笑容不减,今天的她心情舒畅,尤其是看到她特意为盛夏调的蜂蜜水被喝光了,心情更是愉快又美丽。

颜楚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放着盛夏的水杯,盛夏有个习惯,她的水杯不是放在餐桌上就是放在她房间里,很少放在茶几上。

“您在蜂蜜水里加了药。”颜楚不是问,是肯定。

盛夏没在酒吧被下药,而是回到家里,喝了外婆下药的蜂蜜水,他就觉得奇怪,如果是在酒吧里被下药,药效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回到家中药效发作了。

如果昨晚盛夏给他时间深思,他一定会想到问题所在,可盛夏没给他时间,俩人都沉沦在情欲中不可自拔。

“满意我的安排吗?”外婆笑着问。

颜楚对她很无语,外婆行事雷厉风行,只是这次外婆过火了,事后他们要怎么处理?如何面对彼此?

他跟盛夏不是夫妻,却有了夫妻之实。

“您这么算计,盛夏会对您失望。”颜楚说得很婉转,她是他的亲外婆,打断骨头连着筋,她跟盛夏却没血缘关系,惹怒了盛夏,以盛夏的脾气,翻脸都是轻的。

外婆笑不出来了,凝结在嘴角。“你会出卖自己的亲外婆吗?”

“您打算瞒着她?”颜楚反问,这像外婆的品性,只管放火,不管灭火。

“酒后乱性,不是很正常吗?”外婆暗自决定,蜂蜜里下药这事,打死都不承认,只要她不承认,谁拿她也没法。

连理由都找好了,颜楚很是无语,说道:“她没醉。”

在酒吧里她是醉了,出了酒吧吐过后,她就清醒了。

“哼!我又没说她喝醉了。”外婆哼哼着,又说道:“没准她早就对你见色起心,碍于没机会对你表白,借着喝酒的劲儿对你做出点什么,很正常啊!”

颜楚彻底无语了,外婆分析的愈加离谱。

“对了,小颜,你跟盛丫头有采取避孕措施吗?”外婆问。

颜楚蹙了蹙眉,眸色暗了些,采取什么避孕措施?事发突然令他措手不及,何况,他一个人独居,又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家里备那玩意儿做什么?

“看你脸上的表情,应该没有,没关系,怀上了就生下来,你们不想带的话,我帮你们带。”外婆都开始幻想帮他们带孩子的画面了。

“外婆,我不想打击您的积极性,先不说我们生不生孩子,即使我们愿意生孩子,您觉得孩子生下来后,您有机会帮我们带吗?”颜楚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朝厨房走去,打开水龙头,冲洗水杯,他帮外婆毁灭证据。

外婆很是挫败,颜家长子生下的孩子,她的确没资格帮忙带,颜老头绝对会抢走,像培养颜楚一样培养。

“24小时紧急避孕。”外婆将准备好的避孕药丢在茶几上,起身挫败的离开。

颜楚洗好杯子,从厨房出来,见茶几上外婆放的避孕药,眼角抽了抽,事后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还真是贴心,省得他下楼买了。

不知是昨晚累惨了,盛夏睡得很踏实,一觉无梦,直到自然醒。

盛夏睁开惺忪的眼帘,浑身酸痛,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了重组,一时间没多想,盛夏坐起身,被褥从她身上滑落,凉意袭来,盛夏打了个冷颤,低眸……

盛夏傻眼了,她没有裸睡的习惯,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痕迹。

这不是她的房间,是颜楚的房间。

她怎么会睡在颜楚的房间里?昨晚的画面席卷入脑海,俩人热情的佣吻,还有……

脸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从脸颊蔓延到了脖子处,羞赧的感觉让盛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没脸见人了。

她跟颜楚上床了,还是她主动的。

“酒后乱性吗?”盛夏喃喃自语,她也没醉啊?不对,她醉了,在酒吧里,她醉了,回到家里,她又醉了,只有在路上,在海边她才是清醒的。

在酒吧里,她醉了,全场买单。

回到家里,她又醉了,把颜楚给睡了。

“唉!酒,果然不能碰。”盛夏唉声叹气。

她跟颜楚荒唐一夜,她宁愿相信自己酒后乱性,也不会去怀疑她喝的蜂蜜水被下了药,她认定蜂蜜水是奶奶调的,奶奶是不会害她的。

想起颜楚说,他的房间里有摄像头,盛夏迅速钻回被褥里,腰更是酸痛的几乎不是自己的一般。

“该死的颜楚,我喝酒了,你又没喝,你就不知道拒绝吗?”盛夏捂在被子里抱怨。

她扑倒他,他顺从她,推开她不行吗?

他不是喜欢男人吗?

“睡醒了就起来。”颜楚低沉的声音响起。

闻声,盛夏身子一僵,神情变得有些惊慌,怒吼道:“颜楚,你个臭流氓,你进来做什么?出去。”

事后相比颜楚的淡定,盛夏却慌张。

“流氓?”颜楚挑挑剑眉,眼底倏尔流露一抹精锐。“真正的流氓是你吧,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