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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有一计,可解公子之忧!”

书童话才说出口,林布就瞪大了眼,看向了他,却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小书童,这时还能有计为他解忧,便急忙开口道,“有何计,快快说来!”

书童也不卖关子,而是直接了当的说道,“公子与表小姐情投意合,本就是天生地设的一对,不如约定时日,一起私奔出真定府,往京师而去,反正明年便是开科,公子直接金榜题名,到时回返赵家,赵家岂会反对!”

“公子,需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啊!”

书童一席话,让原本听到这个打算的林布一愣,计较起了得失来,自己与表妹,青梅竹马,两人早已是互相私定之情,想必她定肯为了自己,抛了荣华,前往京师一行。

主意打定之后,林布直接起笔,写下一封书信,待墨迹略干,这才对折存入信封,交给书童道,“你即刻将此书信,秘密交给筠儿贴身侍女,务必要小心,不可走漏了风声!”

说完自己叹了一口气,为了能娶到自己心爱的表妹筠儿,便是得罪了姑母,也在所不惜了。

书童接过书信,小心的放入自己内裳之中,对着林布道,“公子且宽心,凡事由我去办,定能成,您就等着表小姐的回信便可。”

说完,直接出了门去,径直就要往后院小门处走,还没靠近小门,就被门口不远处的两个仆人拦住,“这是后院小门,不得进入!”

书童装作气恼道,“我乃是表少爷之书童,有要事要寻表小姐通禀,你等竟然敢阻拦!”

“老爷说了,后院今日起,除后宅家眷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出!”

“那你便寻表小姐贴身侍女桐儿姐出来,就说表少爷书童林会辛有要事求见!”

“等着,”仆人说完,就在朝小门门环扣了三下,里头探出个人头来,询问道,“何事?”

“表少爷有事通传,欲寻小姐侍女前来代传,还请姐姐去寻一下。”

那年长的女婢,又探头看了一眼书童林会辛,待看清脸后,这才说了声等着,就将小门直接关闭。

林会辛见后院这般的严密防护,内心一紧,怕是私奔大计,从开始就得夭折不可,即便表小姐赵玲筠同样有心与自家公子私奔,只怕这后院的门,一步都出不得去,还谈何私奔。

林会辛这会暗道,会辛呀会辛,亏你还自夸聪明,怎么没想到,赵家会这般的防范,莫说是表小姐那般弱女子了,就是来个强人,这会不经动赵家后院,怕是都别想悄咪出来。

就在林会辛思索着该如何破局的时候,小门又重新打开了来,走出一个身穿绿色短襟绿色儒裙的少女来,见面就询问林会辛道,“又何事唤我过来。”

林会辛止住思头,朝侍女桐儿道,“桐儿姐,这边说话。”

便领着桐儿来到一旁,小声的对着她说,“我家公子有信交于表小姐,还请您代劳,给传递一下,多谢多谢!”

唤作桐儿的侍女,俏脸看了看后头,这才伸出手来,“信呢,快快拿来,免得被人看见,老爷不肯。”

林会辛忙伸手进入内裳口袋,将信折成一卷,暗暗递到桐儿手中,这才道,“还请表小姐看完之后,务必尽快回信,我家公子那边还等着,我就在这等着表小姐的回信。”

“我自会传达小姐知晓,你莫要乱跑,免得一会出来寻不到你,”桐儿将书信攥在手心,用衣袖遮住后,叮嘱了林会辛几句,这才转身回了内院。

林会辛便在这内院小门处旁站定,等待着赵玲筠那边的回音,他一个男子,虽看着还未及冠,但站在这内院小门处,却是格外的显眼,过往的仆人女婢看了,都会不由的看多几眼。

这让林会辛自觉里外不舒服,被人这般的注视,只怕是不好,传到赵老爷夫人那边,只怕是要起疑心,故而他便直接多走了几步,来到了过道处等候。

内院

赵玲筠这会正趴在阁楼窗台,双眼无神的看着花园内的皑皑白雪,内心对于即将要到来的大选,很是抗拒。

她这般的出神,就连自己的贴身侍女桐儿踏着阁楼木梯‘咚咚’作响,都没有察觉,待桐儿来到了身后,小声唤了她几句,这才醒悟过来,无力的回应,“什么事?”

“小姐,表少爷命书童传递了份书信过来,您快看看吧,那边还等着您回信呢!”

赵玲筠听到表少爷这三个字,原本无神的双眼,顿时来了精气神儿,坐直了身姿,就急忙朝桐儿伸手,“快拿来我看看!”

赵玲筠一把拿过书信,直接撕开信封,就见里头写着:“玲筠吾妹,见字如面,兄昨夜外出访友归来,得书童告知,姑母有意将妹提选参与太子妃,兄得知后,为妹高兴不已!”

“望往昔,兄妹两人,花园嬉字,地做筏来,枝作笔,观莲结缔木生花,鸣蝉作响捉攀附,为妹解得一消愁!”

“……”

“回忆童年,青梅竹马,如今你我已长大成人!”

“妹已及笄将出嫁,兄即赴京会科举,两厢离别,再回不知何年!”

“仅愿妹得偿所愿,遴选入宫,兄布字!”

赵玲筠看完,眼泪直接淌出,滴滴落入手中信纸,即刻氤氲了手中信筏,赵玲筠急切将衣袖去拭去,墨水即刻染晕了她那桃色袖口。

侍女桐儿见状,忙抽出胸襟出手帕,想为小姐擦拭袖口,却被赵玲筠婉拒,便听得赵玲筠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两厢离别,再回不知何年!”

“妹岂愿与兄离别,又岂是那等爱慕虚荣之人,皆是我父我母所逼,如今囚笼困鸟般,伸张不得,我又该如何主意!”

“小姐,”桐儿见赵玲筠看完书信后,便垂泪不止,忙要上前安慰几句。

赵玲筠却是抓住了桐儿的手道,“桐儿,你主意最多,如今之事,该如何脱身!”

“这个,”桐儿一时头都有点大了,自己如何敢替小姐作主意,要是让老爷夫人知道了,非活剐了自己不可。

“小姐不如回信表少爷,言明倾述,看表少爷那边,作何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