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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国君面色如常“若是大乾都是如乾京这般,那乾京岂不是就不是乾京了?”

“呵...”宁邪依淡笑了一下“陛下刚刚说百姓为本,可若是朝堂都没了,这百姓又有何用呢?”

大乾国君皱眉不语,宁邪依行了一礼“这几天我也正好逛逛陛下您这乾京,看看比起我们大炎又有多大差别,

至于皂角这些,我相信大乾国君的肚量。

告辞....”

澹泠雪跟着一同出了屋子,只留下面色阴沉的大乾国君。

“来人!去把姬无命给寡人喊来!”大乾国君沉声道。

不一会姬无命来到大殿“陛下?”

大乾国君认真道“今日宁邪依与澹泠雪皆来找寡人,说在燕国的边境发现了一处遗址,需要让凌不凡去试试,五天后你随他一同前往。”

姬无命面色瞬间严肃“这遗址会不会就是....”

大乾国君深吸了口气“我希望是又希望不是....

若是真的如此,只怕就需要无命你辛苦点了...”

姬无命郑重一礼“陛下放心!若是真的,无命必然以命博取!”

大乾国君起身拍了拍姬无命肩膀,目光忽暗忽明“那倒不至于,比起东西,你人才是大乾的顶梁柱啊....”

姬无命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没有接话.....

当天晚上凌不凡绞尽脑汁都不曾落下半个字,索性干脆就不想了...

第二天济丰楼也好,又或者是万顺楼也罢,都是迎来了外臣的驻留,宁邪依一行人很是有意思的望着舒小小几人,就好像在看待什么新鲜事物一般。

一群外使臣对其指指点点的,宁邪依拿过一瓶嗅了嗅,还真别说,确确实实的好闻。

她嘴角勾了勾“谁是凌不凡?”

高台上的舒小小停下手上的动作,然后将目光往阁楼上的凌不凡望去。

突然而来的不速之客,让舒小小几人都感觉到了不适应。

凌不凡自然是知道此人,目光闪过一丝忌惮,毕竟澹台思清的意思,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好女人。

“哦?原来是你啊?”宁邪依美眸闪过一丝意外。

被宁邪依这般看着,凌不凡的内心居然有些发毛,他从宁邪依的笑容中感受不到一丝暖意,有的只是潜藏在湖面下的冰山。

“我就是,姑娘可是有什么事?”凌不凡想起自己还有烟柔漪,索性胆子也就大了几分。

“香水你是做出来的?”宁邪依举起一瓶问道,衣袖滑落,露出那细腻到有些过分的肌肤。

凌不凡失神片刻点头“不错,姑娘若是喜欢这瓶就送你了。”

“哦?送我?”宁邪依目光闪过一丝玩味“那配方能否一同赠予?”

凌不凡笑道“恐有不便...”

宁邪依收起那瓶香水“做个交易...配方给我,算一份人情。”

“抱歉,我还真给不了。”凌不凡耸了耸肩。

宁邪依的目光越发的危险,凌不凡只觉得寒意从脚踝直直而上,脑海中的意识越发的紊乱。

不过只是一下子,凌不凡脑海中的压迫就消弭于无形,他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早已布满汗水。

“你这么弱....如何守得住自己想要的东西呢?”宁邪依柔声问道。

凌不凡淡淡道“我在大乾又不去你大炎,我又为何要怕这些?”

宁邪依嗤笑一声“与其这般说,不如就两字,窝囊....”语落转身离去。

舒小小急忙上楼扶着满头大汗的凌不凡“公子你没事吧?”

其他几女皆是担忧的望着这一幕,这宁邪依实在太吓人了,尽管在笑,可那眼神看着着实吓人。

凌不凡摆手,他有些好奇对方为什么忽然收手?

是因为只是故意吓吓他?

不过他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一身白衣的女子正静静立在一处墙角,看了一眼凌不凡就转身离去了...

“是她吗...”对这澹泠雪,凌不凡内心闪过一丝感激!

宁邪依的事情让他越发的觉得不安,他找到烟柔漪“你能不能帮我杀个人?”

烟柔漪美眸闪平静如水“宁邪依?”

凌不凡点头“不错!正好她在大乾,把她杀了也查不出什么的!”

烟柔漪意外的看了一眼凌不凡,却是摇头....

凌不凡皱眉道“为什么?大不了我多给你讲几天故事,三天?十天!”

“你心乱了。”烟柔漪只是淡淡说了句。

凌不凡深吸了口气询问道“为什么不能杀?你是大宗师啊!

杀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圣女有问题吗?”

烟柔漪盯着凌不凡“那你可知道她身后的背景吗?真的只是炎国的公主圣女这般简单?”

凌不凡语气一凝,烟柔漪淡淡道“她是邪阳教少宗主的未婚妻,如果她死了,必然会追查宁邪依在大乾的事情。

哪怕这件事不是你干的,我虽然能自保,或许能保住你,可你的家室呢?

我徒儿又该如何呢?

以这些教派的手段,自然是错杀也不放过,斩草除根是必然的。”

凌不凡深吸了口气,没想到这些宗教居然都如此狠毒,看来是自己太过冲动了。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提升实力?”凌不凡正色道,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烟柔漪摇头“不能,你的根骨已然成型,几乎不可能的。”

“就没有什么根骨重塑一类的药?

或者把骨头粉碎,重新塑造什么的?”凌不凡的眼中充满了疯狂与狠劲!

烟柔漪眉头皱了皱,内心第一次出现了不适。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执着的人,望着那双不甘的目光,她最终还是泼冷水“没有...

根骨已经注定,过了就是过了,只要你在金陵,我就保你平安无事。”

似乎是因为那天凌不凡救了她,又或者是这些天的相处,自己的心性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凌不凡苦笑“保我又有何用?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只能任人宰割?”

烟柔漪摇头“等瑶儿入了宗师,你便可高枕无忧,又何必想这些?”

“诶...你不懂,或许你对家人或者对感情这种事情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我有啊...”凌不凡落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