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先生,你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我们商会能拿出来的,我们一定给您。”张副会长问道。
“我要你们西北商会特殊商品经营的许可证。”威廉冷冷的说道。
“威廉先生,你要这个做什么?”张副会长吃惊的问道。
“张副会长,你们西北商会这些年赚的盆满钵盈,就是靠着这个证件经营特殊商品。”威廉说道:“可是现在你们的会长死了,接下来你们商会靠谁来经营?”
“靠你吗?还是靠你们会长那个已经疯了的儿子?”
“所以我说你们不如把这个经营权转让给我们夏普斯商社,我们可以付给你们一定的费用,然后由我们为你们找出杀死你们会长的真凶,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
张副会长沉默了好久,这才对威廉说道:“这件事,我得和商会其他股东商量一下。”
“好吧。”威廉得意的笑了一下:“我等着你的消息。”
两个人随即走出贵宾接待室。
“这个老外这是想趁火打劫啊!”张副会长和威廉出去之后,唐相思从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气呼呼的说道。
“嗯。”沈铮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拉着唐相思走出了贵宾接待室。
来到秦皇大酒店外面,沈铮拿出电话,分别询问了其他组负责盯守人的情况,结果各组都反馈说现在其他几人现在都安然无恙。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唐相思疑惑的问道。
“现在杀死严亭岳的凶手已经很明确了。不过现在其他人员没有遇害,说明他们暂时不会回岛。”沈铮一边思考一边说:“那我们现在去和其他组去汇合,看看能不能抓住一个半个的神秘岛上的人。”
“那我看看,距离我们最近的是哪个组啊?”唐相思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翻找资料。
可就在这时,两个身材高大的白种人走到了沈铮和唐相思的面前。
“这位小姐,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一个留着金色胡子的白种人说道。
“我?跟你走一趟?”唐相思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欧罗巴夏普斯协会的,现在我们受西北商会的委托,全权负责调查西北商会会长的死因。”另一个白人向唐相思说道。
“你现在是重点嫌疑人,所以要跟我们一起去调查!”
唐相思明白了,肯定是西北商会的人,答应了这群外国人的条件,所以现在这些白种人已经开始插手调查严亭岳的死因了。
由于自己之前被严笑开领进了会场,而且又与严笑开中途离开过,再加上严笑开现在的这种状况,肯定已经被这群外国人怀疑上了。
“你们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来命令我?!”唐相思不屑的说道。
“小姐,我劝你配合一些。”一个白种人冷冰冰的说道:“你要是这种态度的话,恐怕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沈铮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尽量平静的对这两个白种人说道:“你们俩个如果不想死的话,就马上给我滚蛋!”
两个白种人听沈铮这样说,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小子!你真是不自量力啊!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
“哦?”沈铮玩味的笑道:“那就请你们自己说说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们是欧洲夏普斯协会的!”一个白种人一脸狂傲的神色:“我们夏普斯协会不但是欧洲的超级商业巨头,而且在异术方面也是大名鼎鼎!”
“那又怎样呢?”沈铮一脸不屑的说道:“这里是龙国,你们就是欧洲的教皇,也别想在这里飞扬跋扈!”
两个白人听沈铮这样说,脸上立刻出现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随即又变得恼羞成怒。
“小子,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一个白人立即挥动拳头向沈铮打来。
这个白人人高马大,足足比沈铮高出半个头,他存心想教训一下沈铮,所以这一拳已经用上了全力。
沈铮冷冷的笑了一下,随即漫不经心的挥出一拳,迎着那个外国人的拳头打去。
“砰”的一声,两人的拳头怼在一起,那个白人的拳头立即缩了回去,嘴里爆发出一股杀猪般的嚎叫。
沈铮却没有停手,他顺势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左胳膊,发力一拧,只听“咯吱咯吱”数声响,那人的左臂立即被拧的筋骨寸断。
“啊……”那个人立即爆发出一股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随即双眼一翻,竟然疼的晕死了过去。
另一个白人见沈铮如此轻易的便将自己的同伴打成残废,吓得呆在原地,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
沈铮慢慢走到他的面前,向他问道:“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个是和我交手,看看咱俩谁更厉害一些,另一个就是马上给我滚!”
那人吃惊的看着沈铮,似乎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怎么?到底是打算和我过过招啊?还是打算滚啊?!”沈铮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滚,我现在就滚。”那个人立即俯下肥大的身躯,在地上滚了起来。
唐相思看着那人既笨拙又狼狈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沈铮无意再理睬这些外国人,对唐相思说道:“我们走吧。”
可是两个人没走几步,就听身后有人大声喝道:“站住!”
沈铮冷冷的回过头去,见刚才滚走的那个白种人,领着那个叫威廉的外国人还有西北商会的张副会长等人出现在自己身后。
“就是他!”刚刚滚走的那个外国人指着沈铮叫道:“就是他杀害了严会长!刚才我和皮特抓捕他时,他还把皮特打伤了!”
沈铮厌恶的看了那个白种人一眼,冷冷的说道:“看来我当初就不该放你走!”
沈铮话刚说完,身形便已经发动,众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那个外国人的脖子便被沈铮抓在手中。
沈铮手指微微发力,“咯吱”一声,便把那人的脖子掐断,然后像扔一只死狗一样把他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