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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帝突然看着白染,眼底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说道:“朕命令你,陪朕演一出戏!”

白染诧异地看着文武帝:“演戏?演什么戏?”

文武帝收敛笑意,憔悴的脸庞浮上一层阴沉,他用低哑的声音慢慢说道:“演一场验证人性的戏。”

随着吊瓶的液体逐渐减少,最后白染抽针,包裹好针管吊瓶等物品后,才走到门口缓缓把门打开。

“逸王妃,皇上…皇上可好?”曹公公一直守在门口,听到门打开的声音,颤抖着声音问道。

他的问话,让坐在外殿等候的皇后与贤贵妃,德贵妃,都纷纷看了过来。尤其是萧承安,他面色悲伤,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

“父皇!父皇他可有说什么?”萧承安一脸悲切地问道。

白染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将目光投向萧逸川,面带微笑道:“皇上已经醒了过来,至于说了些什么,因为他刚刚恢复意识,还未来得及与我说话。”

众人闻言,有人松了一口气,有人却是更加紧张不安。

曹公公率先进入在文武帝身旁侍候,见他睁着浑浊的双眼,嘴巴艰难地张了张,便凑过去问他想要说什么。

“让他们,都进来吧!”文武帝嘶哑着声音说道。

曹公公急忙点头应是,生怕他多说一句话会伤了元气,于是赶紧出来让所有人都进去。

皇后闻言,心下一紧,便迅速地朝着内殿走去。贤贵妃与德贵妃相互对望,心中已明了将会发生什么,便也抓紧脚步跟了上去。

萧承安瞥了一眼萧逸川,带着重重心事走了进去,而萧逸川却是紧握着白染的手,跟在最后面。

待一行人都围在了文武帝面前,他才有气无力地问道:“外面是不是跪满了大臣?”

“是的,皇上。”皇后回道,轻轻抚了抚他的被子,说道:“皇上,您是否有话要说?”

“朕确实有话要说。”文武帝说得异常艰难,每说一个字便需要停顿一会。他艰难地举起手指了指人群后面的白染道:“这几日,让逸王妃替朕看病,不得出宫半步!”

白染惊讶地看着文武帝,又不安地望向萧逸川,同样,萧逸川也是不理解为什么不能让白染出宫,深宫如同龙潭虎穴,他不敢让她独自冒险。

“逸王,你放心。没有谁,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对她不利的。”文武帝看出了他的心思,认真说道。

萧逸川本想要说的拒绝也只好咽了下去。怕是这宫中,只有白染能治好皇上了,所以留在宫中的确是最方便的。

文武帝见他没有异议,继续道:“你们去同那帮大臣说,让他们别在门外候着了。三日后,朕会宣旨册立太子之位!”

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是异常坚定,震撼人心。

此话一落,整个寝宫内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惊愣在原地,仿佛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为何是三日后?既然大臣们在外面候着,何不今日就告诉他们,以免他们继续叨扰父皇?”萧承安不解地问道。

文武帝没好气地转过头来,语气里少有的带着几分孩子气。“你怕朕熬不到三日后吗?有逸王妃在此,朕估计还能熬几天呢!”

“儿臣不敢!父皇定会福寿与天齐!”萧承安跪下说道。

“行了,朕累了。”文武帝疲惫地闭上双眼,不愿多看他们。“除了逸王妃,你们都退下吧!”

皇后与萧承安见皇上已经闭上眼睛,又看了看白染,一脸不满之色。却只能福身退下。

萧逸川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白染,随即与贤贵妃,德贵妃相继退了出来,独留白染守在里屋里。

“母后,父皇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要册立太子之位,却又要留白染在旁守候三日?在这期间,万一白染她……”萧承安不安地问道。

皇后紧锁眉头,一贯平静的脸色此刻也变得狰狞起来。“这个萧逸川,他心思深得很!这个关键时刻,他选择让白染进宫替皇上看病,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那该如何是好?万一白染在父皇面前一直游说,那这储君之位岂不是被萧逸川得去了?而如今父皇这身子怕是挨过几日都难,就怕白染那贱人会等父皇宣旨后,就对他动了手脚!”萧承安越想越生气,越说越愤怒。

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在文武帝身旁的不是白染,而是白灵!

“安儿,如今我们不能再这样被动着向前走了!如果三日后,太子之位并非是你,那你有何打算?”皇后站定脚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

萧承安看着皇后眼里散发着的野心,瞬间明白。他郑重地说道:“母后,这三日我会计划好一切,绝不可能将太子之位甚至皇位,让给萧逸川!”

“安儿,成败在此一举!是王是寇,马上见分晓了。”皇后阴鸷着脸,回道。

萧承安手悄然握成拳头,眼底的戾气聚成一团。“这么多年的运筹帷幄,就等现在这一刻了。”

晴朗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原本湛蓝的天空,瞬间被厚重的黑云所覆盖,阳光被遮挡,大地陷入了一片灰暗,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残酷斗争做着最后的哀鸣。

萧逸川心事重重地回到王府后,便即刻命人叫张赫生秘密来到王府议事。

张赫生收到消息后,直奔王府书房。

“下官见过王爷。”张赫生恭敬有礼地行礼,随即问道:“王爷是否也是因为皇上病重的事情,而担忧?”

萧逸川皱着眉头,在书房内反复踱步着。“今日下午你虽然未在宫中,想必也听说了众臣在寝殿外逼迫皇上立储一事了吧?”

“臣略有耳闻。”张赫生低着头,带着疑惑问道:“听闻王妃娘娘已经入宫为皇上诊治,皇上病情如何,王妃娘娘是最了解的。王爷,怎么不问问王妃?”

“你有所不知。父皇虽已经醒来,但是却将王妃留在了宫中看诊,不允许她出宫,本王自然也没有多的时间问她具体病情。”萧逸川苦恼地回道。

“那王爷,你究竟担心的是什么?”张赫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