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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颐,即任伯年。

生于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死于光绪二十二年。

浙省山阴人。

他在绘画方面是非常全能的,对于山水人物等等都非常精通。

但最擅长的还是做人物的肖像。

在他本人看来,画画就要从人物入手,去画人的肖像,才能够显现出画画的功力。

其实,在任伯年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表现出了这种天赋。

小时候,任父不在家,有朋友造访。

任伯年就会记下来人的相貌特征,待父亲回来后,便能画出来人的容貌。

其父一眼就能认出画中之人。

之后,又在其父的悉心教导之下,加上自己的天赋和努力,练就了一身默画临写的技艺。

他善于将瞬间、动态的人物肖像定格于纸上,生动逼真。

虽然说,任伯年属于近现代画家。

但其画作,在市场的表现十分不俗。

不仅在国内外拍卖会上屡创佳绩,而且价格还一路攀升。

像是百万级别的画作,比比皆是。

按照曹子建的估计,面前这幅《麻姑献寿图》拿到现实世界的话,应该能值个两三百万的样子。

至于千万级别的画作,也不在少数。

即便是亿元的作品,也有一幅。

那是在11年的时候,他的《华祝三多图》在西冷一场春拍上以1.67亿元的高价成交。

也让其成为继张大千、李可染、徐悲鸿、齐白石之后,第五位跻身「亿元俱乐部」的近现代画家。

要知道,?比任伯年出名更早的扬州八怪,至今都没一幅作品能跻身亿元。

足以看出此人的艺术造诣和市场欢迎程度。

当即,曹子建掏钱,递给了王九。

将画重新卷好,曹子建这就跟对方告辞离开。

看着手中的一百二十大洋,王九伫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关于这一行来钱快,他早就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能这么快。

这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而此时,曹子建已经拐到了一个无人的胡同里。

心念一动,将手上的画卷收入了储物戒指。

【叮,检测到储物戒指内存入一件任伯年的《麻姑献寿图》。】

【恭喜宿主,获得任伯年的写真术能力。】

“果然。”曹子建心头狂喜。

他就是奔着这个能力去的。

所谓的写真术,是绘画艺术接近于工艺甚至接近于摄影。

用行业术语来说,就是采用超现实主义的那种表现手法。

这能力的获得,无疑让曹子建对于人物肖像画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如果说,之前他画缪俊等人的画像,跟本人有七八成的相似。

那么,如今,不敢说十分,但最少有九分。

。。。。。。

四合院。

曹子建站在院中,将刚刚买来的麻姑献寿图画卷完全摊开在石桌上,仔细欣赏了起来。

“咚咚咚。”

一盏茶之后,门外传来了一道轻微的敲门声。

“来了。”曹子建应了一声。

打开门,他发现,来的并不止钱华和陈庆文两人,还有张好好。

原来,钱华本来去到陈庆文家中,邀请他一起过来曹子建这边。

恰好碰到了在那跟着陈庆文学习书画鉴赏的张好好。

一说事情,张好好自然而然也就跟过来了。

“钱老,陈老,好好。”曹子建朝着三人打了声招呼。

三人都是笑着朝曹子建点了点头。

“子建,这人都到齐了,你...”钱华一句话没说完,就看到院中石桌上摊开的画卷。

“咦,这画...”这让钱华来到石桌前,默默看了起来。

“画工看着不错。”陈庆文也是跟上。

曹子建见张好好也要去看那画,却是拉住了他。

“怎么了?子建兄。”张好好不解道。

“好好,有件事我想不通,想请你帮我想想。”曹子建开口道。

“愿闻其详。”张好好道。

趁着钱华和陈庆文鉴赏任伯年作品的功夫,曹子建将自己遇到缪俊后的一系列事跟张好好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的张好好陷入了沉思。

“好好,你也没有头绪?”曹子建见对方不语,开口问道。

“子建兄,那缪俊又是拱手让家具,又是将之后拍得家具送给你,即不要求什么,也不表明目的,让我不免临想到《聊斋异志》中的一个故事。”

“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前世救了什么狐仙妖怪?这辈子他来找我报恩吧?”曹子建一脸黑线道。

“不。”张好好摇头:“我觉得你现在的情况,跟田七郎有点像。”

关于田七郎的故事,曹子建知道。

这个故事一共有两个主人公。

一个是田七郎,以打猎为生,生活贫苦。

另一个叫武承休,家里有钱,生活富裕,平时喜欢交友。

有天夜里,武承休做梦梦到有人跟他说。

你虽然交遍天下的朋友,但最后,只有一个人能帮你消灾除难。

武承休就问那人是谁。

梦中人说:这个人叫田七郎。

于是,武承休就开始打听田七郎的下落。

最后,还真让他找到了。

并对他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后来,在一次打猎中,田七郎因意外失手伤人,被捕入狱。

武承休跑前跑后给他打点,最终,还保他出狱。

这次救命之恩让田七郎对武承休心存感激。

故事的高潮部分在于,武承休遭遇陷害,面临生命危险。

正所谓富人报恩用财,贫人报恩以命。

田七郎为了报答武承休的恩情,挺身而出,为武承休报了大仇,最终也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对方是不是武承休,我不清楚。”曹子建沉吟道:“但我曹子建绝不会像愣头青一样,去做田七郎。”

“起码,这赔上性命的事,不会去做。”

“子建兄,田七郎也不想,只是有时候,身不由己。”张好好开口道。

“田七郎受难于义。”曹子建开口道:“我可不是什么大义之人。”

张好好明白,这只是曹子建口头说说而已,以他对曹子建的了解。

要是真遇上该帮之人,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出手。

忽然——

曹子建想到了什么。

有没有可能,自己在其中扮演的并非田七郎的角色,而是武承休。

(祝大家国庆节玩得开心,么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