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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文无奈,只得再次看向曹子建,道:“子建,实在不行你说一个数吧。”

“陈老,我并不是要跟你绷价的意思。”曹子建摇头道:“而是当下,我真的没有要出手的打算。”

即便曹子建将话说到这地步,陈庆文依然不想放弃。

毕竟这可是跟书圣王羲之并称为‘二王’的书法作品阿。

看着陈庆文那渴求的目光,曹子建只得道:“陈老,这样,倘若我想出手这幅书法作品,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可以吧?”

“好,好,好。”陈庆文闻言,心中的失落感才稍稍褪去了一些。

随即,曹子建和张好好双双告辞,离开陈庆文的住所。

一出院门,曹子建就看到张好好张了张嘴,想跟自己说些什么。

不等对方开口,曹子建便是摆手打断道:“好好,你该不会也像陈老那般,硬要逼我卖吧?”

“不不不。”张好好摇头道:“我只是想跟子建兄说,如此珍宝,好好收藏。”

“倘若到时候老师的价格不能让您满意,你可以找我。”

“好。”曹子建点头应了下来。

“君子一言。”张好好伸出手。

“驷马难追。”

两人这就相视一笑。

跟张好好分别后,曹子建便是回到了四合院。

开始如法炮制,对剩下的字画开始做旧处理。

为了让作品给人一种流传有序的假象,曹子建甚至动用了颜真卿,柳公权,文征明等人的书写能力,在作品上添加了几处题跋。

而在曹子建做旧的这段时间。

京城,东区,井下一郎的小洋楼内。

眼睛里布满血丝的松鹤白石回来了。

倒不是他成功暗杀了李妈,而是因为此事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上眼了。

因为李妈也担心脚盆国人会对她进行报复。

所以从巡捕房离开后,就回到了醉梦楼。

毕竟这里人多,安全。

这就让松鹤白石失去了对李妈下手的机会。

于是乎,松鹤白石在醉梦楼外蹲守了一夜。

在他看来,李妈不可能一直待在醉梦楼。

总要出门购买东西或者什么其他的事要办。

到时候就有下手的机会了。

然而,让松鹤白石没想到的是,李妈的吃喝拉撒,居然全在醉梦楼里解决。

松鹤白石没办法,总不能进去明目张胆的下手吧?

于是乎,这会回来就是想跟井下一郎汇报这件事。

顺便问问井下一郎该怎么办。

只是,找了一圈,松鹤白石也没在小洋楼里找到井下一郎的身影。

这就唤来小洋楼门口的守卫,询问了起来。

“井下君呢?”

“松下大人,井下君自昨天出门之后,就没回来过。”

“去哪了?”

守卫这就将昨天陈冲过来找井下一郎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听着守卫的汇报,松鹤白石的眉头拧成了麻花状。

对于左井,海平等人,松鹤白石或许不了解。

但作为井下一郎的心腹,他可是十分了解的。

在京城压根就没什么事会让井下一郎彻夜不归。

除非,出事了。

即便有石黑川的保护,松鹤白石也认为对方出事了。

当即朝着那守卫问道:“昨天是谁约井下君出去的?”

“是一个叫陈冲的华国人。”

“我要此人的全部信息。”松鹤白石命令道。

“嗨。”守卫应了一声,便是忙活了起来。

半个小时。

守卫重新回来了:“松下桑,我们查到这陈冲并非京城本地人,而是津门过来的。”

“在京城,他有一个堂弟,叫陈尚,经营着一家名为万胜的赌坊。”

“万胜赌坊。”

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名字,松鹤白石努力回忆了一下。

很快,他就想到这不就是井下大人同一名华国人合伙开的赌坊吗?

在京城,脚盆国人虽然明面上没有什么产业,但暗地里跟人合作的却有不少。

就比如这万胜赌坊。

万胜赌坊。

刚从津门给父亲贺完寿,回来的陈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听着手下汇报着这几天赌坊的经营情况。

“最近赌坊经营这么差吗?流水少了这么多。”听完之后,陈尚眉头紧锁。

“少爷,这赌客跟之前没差多少,但豪赌大客户却是少了。”手下汇报道:“就比如之前一直光顾咱们赌坊的曹少,自上次赢了钱之后,就没来过了。”

“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陈尚闻言,这就朝着手下挥了挥手。

随着对方退出办公室没多久,门外便是响起了一道敲门声。

“进来。”陈尚喊了一句。

随即,房门被人推开。

来人正是德古轩的掌柜,张旺财。

“陈公子。”张旺财朝着陈尚打了个招呼。

“是张掌柜阿。”陈尚微微点头:“听我手下说,你这几天隔三岔五的来赌坊找我,是有什么事?”

“陈公子,我来是给您带个消息的。”张旺财点头哈腰道。

“什么消息?”陈尚眉头一挑。

“关于那曹子建的。”张旺财开口道:“您是不知道,这些天,曹子建经营的古雅斋,生意异常火爆。”

“单单我所了解的,大帅姨太太们在他店里就消费了不下2万大洋。”

“这曹子建什么时候有这种生意头脑了?”陈尚一脸的狐疑。

“不是他有生意头脑,而是他手里的宝贝多。”张旺财答道:“都是一些翡翠饰品,据说都是他母亲当年留下来的嫁妆。”

“这会,全被他一股脑的拿出来卖了。”

“没想到这小子手里还有这么多东西。”陈尚惊愕道。

他还以为曹子建早已家徒四壁了。

如今看来,好像并不是。

“是阿。”张旺财点头。

“走。”陈尚招呼一声,当即就准备去找曹子建。

趁着对方现在手里有钱,来提高下赌坊的流水。

只是刚到门口,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陈尚打开门。

只见来人是一个长相十分普通的男子。

“你是?”陈尚不认识对方,这就开口问了一句。

“你是陈尚?”普通男子没有回答陈尚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是我。”陈尚点头。

“陈万坤。”普通男子报出了一个人名。

听到这名字,陈尚表情一肃。

因为这是他父亲同脚盆国人合作的假名。

能知道这个名字的,除了家里人外,就只有脚盆国人了。

所以面前这个普通男子就是脚盆国人。

这让他不得不重视。

当即也顾不上去找曹子建,朝着张旺财开口道:“张掌柜,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陈公子,咱们现在不去找曹子建吗?”张旺财疑惑道。

“说了,我有事。”陈尚喝道。

张旺财不明白陈尚为何变脸如此之快,但可以肯定的是,跟门口这个男子有关。

随即便是不敢多说,告辞离开了。

陈尚关上房门,挤出一个笑脸,像刚才张旺财对待他自己那般的态度,开口道:“不知道怎么称呼?”

“松鹤白石。”男子答道。

“松鹤大人,您过来是井下大人有什么指示要您传达吗?”陈尚问道。

“不。”松鹤白石摇头道:“井下大人可能出事了。”

“啥?”陈尚一头雾水。

“此事说来话长,现在,我要你你堂哥陈冲的住址。”松鹤白石开口道。

陈尚这就将陈冲的住址跟对方说了一遍。

只是那住址在乡下,松鹤白石觉得找起来实在过于麻烦,于是乎,就让陈尚直接带自己过去。

陈尚自然不敢多说什么,这就应了下来。

随即两人出了赌坊,坐着老爷复古车朝陈冲住处而去。

车子在路上缓缓行驶着。

“停下。”松鹤白石突然朝着开车司机吩咐了一句。

同时,摇下车窗,朝着对面那辆行驶而来的车子挥了挥手。

他认出,那辆车是他们脚盆国的专属车辆。

随着两辆车子停下。

对面那辆车子的后排车窗也是被摇下。

只见其内坐着的是一个穿着笔挺西装,蓄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

松鹤白石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正是负责华国文物运输的宫藤田一。

“松下桑。”宫藤田一朝着松鹤白石打了个招呼。

“宫藤桑。”松鹤白石回应道。

“你这是去哪?” 宫藤田一问道。

“事情出了些变故,你先上我车,我们边走边说。”松鹤白石开口道。

宫藤田一这就上了松鹤白石的车。

随着落座,松鹤白石这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事跟宫藤田一用脚盆国语说了一遍。

“纳尼?”宫藤田一惊咦一声,道:“那井下君派人叫我过来做什么?”

“可能在通知您过来之前,井下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松鹤白石答道:“而且目前我还只是怀疑。”

“应该不会出事吧?毕竟有像您和伊藤他们这样的武士存在。”宫藤田一安慰道。

“最好希望没事吧。”松鹤白石也不确定道。

很快,车子来到了陈冲的住所。

只是住所内并无陈冲的身影,只有当初跟着陈冲的那两名彪形大汉。

经过一番询问,松鹤白石从两名大汉口中得知,陈冲昨天也没回来过。

不过松鹤白石也不是一无所获。

最起码从两名大汉口中知道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左井和海平存放华国文物的地方。

当即便是让两名彪形大汉带路。

只是来到那处小院之后,最先傻眼的是那两名彪形大汉。

因为他们发现,那被毁坏的大门房间内,原本堆得满满当当的箱子全都不见了。

松鹤白石勘察了一番,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于是乎,开始询问起周边居住的村民。

毕竟那么多东西,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被人转移走。

奈何,村民给出的回答是全都没发现异常。

这让松鹤白石也傻眼了。

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东西到底是被人以何种方法转移走的。

最后一伙人只得无奈离开这个小院。

翌日,中午。

曹子建出门前,特地给自己进行了一番伪装,因为今天要去津门。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去一个特别重要的地方。

那就是左井存放华国文物的小院。

来到村口,曹子建先是在小院边上转悠了一圈。

确定周围没什么异常后,便是爬到了小院后边的一棵大树之上。

在这大树上,有着一个超微型摄像机。

这是当初曹子建离开时,特地安装的。

为的就是监查小院内的情况。

因为通过肥胖男子,曹子建得知这几天会有脚盆国人来京城拉走那些文物。

而此地,并不是只有陈冲一人知道。

还有当初跟着陈冲一起的两名彪形大汉。

只要脚盆国人不傻,肯定会打听到那两名大汉的下落,然后让他们带自己过来这边。

而曹子建做这一切,就是想看看到底谁来过此地。

而这些来的人中,极有可能就有来拉文物的人。

曹子建这就在树上看起了摄像头拍摄下来的画面。

“这陈尚居然还跟脚盆国人有联系?”看着画面里同脚盆国人一起出现的陈尚,曹子建暗道一声。

将画面里出现的几人容貌一一记下之后,曹子建直接将摄像头收进了储物戒指。

而后便是朝京城火车站而去。

虽然这会,火车已经颇为普遍。

但这会的火车票,从未实行过提前预售制。

而总是在火车开行前的一两个小时,才开始售票。

这主要是因为,这会出门的人,很少选择乘坐火车。

原因无他。

火车票太过昂贵了。

从京城到津门,最便宜的三等座,就要一块大洋。

二等座则需3块大洋,头等座更是十块。

曹子建这就来到头等座的购票窗口,购买了一张开往津门的头等座。

而后在候车大厅等待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曹子建检完票,上了火车。

所谓的头等座其实就是卧铺。

曹子建来到了自己所在的车厢,找到了自己的车座号。

小房间内分上下两个床位。

曹子建的位置在上铺。

随着曹子建躺好,准备闭目养神的时候。

车厢的门被人推开。

听到动静的曹子建睁开眼。

看着进来之人,双眸顿时一凝。

因为来人正是自己在录像里看到的那个同陈尚一起的八字胡男子。

“你好,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宫藤田一感受着曹子建投来的目光,用他那无比标准的中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