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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绽回到家,直接倒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才记起来没有电了,又赶紧去拿充电线。

手机一开机,一看,又是未接又是消息。

好几个人的。

尤其是宋渠,一晚上没联系到他,要不是祁绽连忙打了个电话去,可能对方都要忍不住报警了。

宋渠本来很生气,可听到祁绽软绵虚弱的声音,问道:“你又怎么了?”

这个又字真的好灵性。

祁绽张嘴,想把昨晚的事和他说,但是一想还是算了。

他和陆禁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是自己处理的好。

“没事,昨晚手机没电,睡得早。”

宋渠沉默了一下,说:“他又来找你了?”

祁绽:“……”这次换他沉默了,半晌,他道:“唉!我和他不可能的,你放心,我没那么犯贱。”

宋渠担心的却不是这个。

他就是觉得,如果陆总想吃回头草,恐怕就不是祁绽愿不愿意的问题了。

“他是喜欢你吗?”宋渠问。

祁绽被这句话逗笑了,“渠啊,你觉得呢,以前我天真的时候还会做这种‘白日梦’,那时候你们劝我不要多想,怎么现在你还多想了?”

宋渠:“……”也是,别说陆禁,如果他自己是个基佬,他家估计都得炸,再者陆禁不可能没有继承人,“不过也说不一定。”

祁绽现在却比旁人清醒得多。

“或许吧,但是那又如何?我不可能再重蹈覆辙。”

他和陆禁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宋渠他们只知道个大概。

“算了,不说了,挂了啊。”祁绽按了按太阳穴,“我头疼,睡会儿。”

宋渠以为他的头疼是恼得心烦的意思,就“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以后,祁绽回了另外几人的消息,先去洗澡。

换下那套不合身的休闲套装。

穿上自己的衣服,舒服多了。

就是眼睛胀,头也疼。

估计是感冒了。

祁绽去柜子里找了点药吃。

喝了一杯水后躺进被窝里睡了一觉。

然后是被自己热醒的。

整个人晕乎乎的,呼吸不畅。

元小糯打电话来的时候,祁绽温度刚降下来。

正在家里嘿咻嘿咻跑步。

不行啊,这身体得好好锻炼才行。

不过没跑几分钟,头里面太晃了,干脆亲自下厨给自己弄顿好吃的。

元小糯说她过后天回来,祁绽说行。

虽然他工作室不繁忙,但是很快要开工了,身边没个人还真不行。

“对了,上次你说找的保镖,有靠谱的吗?没有的话,我请宋渠问问。”

元小糯立马精神道:“有的,很靠谱,我明天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事,人是京城的,很专业。”

祁绽笑笑,夸她厉害。

两人又聊了会儿,元小糯要帮忙做饭去了。

挂了电话,祁绽便专心做菜,弄了一个排骨汤,和鱼香肉丝,还有一个素白菜。

一个人嘛,简单吃点。

只是有点感冒了,胃口不好。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

好在的是,陆禁没有像个神经病一样上门骚扰他。

可陆禁没来。

喝醉了的沈耀行却来了。

祁绽一个头两个大,门都开了,想把人赶出去也不成啊。

沈耀行这次真的喝得多了。

只是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没有体面。

他人虽然花心,但是又不是那种神叨叨的那种。

在某些方面,是个正儿八经有魅力的男人。

沈耀行一进门,就扑在祁绽身上。

祁绽一个用力把他推倒在墙上,拉过门把手轻轻合上门。

细看,便知道没锁。

祁绽往里走,“沈总,你喝多了。”

沈耀行笑了起来,靠在墙上,看着青年的背影,有些大舌头的道:“是啊,阿绽,过来扶我一下。”

祁绽脚步微顿,眸色微动,最后还是转过身去扶沈耀行,把人扶到沙发上去。

“先坐会儿,我去倒水。”

沈耀行一把抓住祁绽的手,靠在沙发靠背上,一双通红的眼牢牢盯着祁绽,笑着问,“阿绽,还在生我的气吗?”

说的是之前酒吧那件事。

祁绽眉头微蹙,抽开自己的手,“沈总,你喝多了。”

沈耀行闭了闭眼。

祁绽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喝点吧,好受些。”

沈耀行睁开眼,双目还算清明,他接过水喝了两口,叹息道:“阿绽,你知道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没有在祁绽最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强行得到祁绽的人。

何况那个时候祁绽面临的不仅是被封杀的问题,还有那几个败类想要搞死他的事。

一定程度上,沈耀行算是雪中送炭,解了祁绽一时之忧。

所以如果沈耀行当时手段过硬一些,真的提了那种事,祁绽那个时候或许不会那么抵触吧。

毕竟当时的祁绽有些走投无路,又不甘心沉寂下去。

顶多会仗着这份“喜欢”,给自己增添点筹码。

祁绽懂他的意思。

沈耀行自然也清楚当时祁绽的境地。

这也是祁绽不可能完全和沈耀行闹掰的原因。

哪怕他也只是将自己当做一个玩物。

祁绽叹了一口气,推心置腹的道:“沈总,我是感激你的。”

那会沈耀行和他同进出,因为身份和手段的原因,确实为鼻青脸肿的祁绽挡去不少麻烦。

可实际上祁绽那时也不怕再惨一点,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

当时他敢作敢当,大不了鱼死网破,和沈耀行的来往是完全平等的的一个状态。

“真的,我有时候甚至还会为以前对你产生的偏见,感到不好意思,但是我和陆禁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仅是陆禁的原因。”祁绽说完,发了两秒的愣,“我,太较真了,或许你觉得我很愚蠢,自不量力。”

他眼神坚定的看着沈耀行,像闪烁着光芒。

他爱陆禁的时候,热烈、狼狈,却一点都不觉得丢脸。

祁绽摊开事实道:“可沈总,我就是这样一个愚蠢的人,你喜欢的是我吗?你喜欢的是陆禁玩弄过的我,你喜欢的是以前对你不屑不喜的我,甚至到了现在,你也不过为了一些执念,想要得到我,然后换种纯情的方式玩一玩,你真的是因为尊重我吗?不。”

沈耀行表情瞬间一怔,像被人戳中痛点一样,脸色一沉,坐直身体,有些冷漠的望着一旁的祁绽,好像在警告祁绽别再继续说下去,别挑衅他的威严。

直觉告诉他,祁绽即将要说的话,是他绝不想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