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睁着无辜的眼睛。
薄聿珩捏住她的下巴:“像蝴蝶,飞来飞去,到处惹火,换一个方式消耗体力,如何?”
应如愿被他骤然升高的体温烫到,嘴上说着:“我劝你不要。”手却拽住他的领带,在手指间勾缠。
难怪这个保镖那么惹眼,连领带都是丝绒材质。
他的行头,怕要比今晚酒会上大半的宾客都贵。
薄聿珩衬衫的纽扣已经解开,领带挂在脖子上,有种别样的欲。应如愿卷着他的领带一点点往上,直到手指碰到他的喉结。
薄聿珩目光骤然变暗:“小姐,我不信教的,不想遵守正式结婚后,夫妻才可以同房的规矩。”
她喊他保镖上瘾,所以他到了床上,也要喊她小姐。
应如愿摩擦着他的喉结,薄聿珩眯了眯眼,她眼底掠过狡黠:“你确定,真的要?”
“嗯。”
薄聿珩受不了地抓握住她的手,“别乱摸。”
但他却去摸着小姐的脸,应如愿的妆容只有薄薄的一层,很自然很贴服,他摸到她耳垂,可能是因为戴了很华丽的项链的缘故,所以就没有再戴耳环。
方便了他揉弄着她的耳垂。
应如愿有点痒,躲了一下。
好心好意地说:“那万一,你又要被迫停下,三番五次被打断,总是这么憋着,对你的身体,会不会不好啊?”
薄聿珩低下头,宽大的后背挡住卧室灯,他如一座大山降临:“所以这次你就算哭出来,我也不会停下。”
嗯……
应如愿暂时沉默,薄聿珩摸着她脸的手将她的头掰过来,而后就吻上她的唇瓣。
应如愿今晚身上很香。
应该是喷了香水,但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什么味道的香水,留香持久,还很舒服。
薄聿珩从在酒会站在她身后,鼻间总是若有若无地闻到,就开始浮想联翩。
他与她交换了一个深入的吻后,就迫不及待地去寻这一抹香气的来源。
是耳后?还是脖颈?又或者头发?
似乎都不是。
应如愿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脚趾抓紧床单,被迫仰起下巴由他舔舐肌肤时,她的眼波迷离起来:“……聿哥……”
薄聿珩只是“嗯”,嫌着礼服太妨碍,在找拉链。
“你记不记得……我下午跟你说,等参加完宴会,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个惊喜……”
“记得,你说。”薄聿珩找到了,从上至下拉开。
礼服不能穿内衣,只能用硅胶胸贴。
薄聿珩第一次见这东西,手指在边缘刮了刮,应如愿的皮肤上立刻起了层鸡皮疙瘩。
他找到不贴服的边缘,将它慢慢撕下来。
他笑了一下:“女人花样这么多?”
应如愿脸颊绯红,双手在胸前交叉要往被子里躲,被薄聿珩箍住腰。
“给我尝尝,小姐。”
“不能尝……我是为你好,”应如愿咬着唇,背过身去,含糊不清道,“真的不能再继续,聿哥,你今晚什么都做不了,及时止损对你好。”
薄聿珩大掌按住应如愿想要爬走的后颈,像黑豹看着爪下的小白兔,他再好的脾气,在她这又撩火又拒绝的行径里,也有些不悦了。
妹妹以前除非是生气,否则不会这样拒绝他。
“理由。”
应如愿看他不笑了的俊脸,过了几秒后,小小声说:
“我怀孕了,这个理由,够吗?”
薄聿珩神情明显愣怔。
而后褪去所有欲色的桃花眼,盯住应如愿娇媚的脸。
他沉声警告:“妹妹,不要开这种玩笑,这不是可以拿来随便说说的事。”
“没有开玩笑,也不是为了让你停下随便编的理由,是真的。”
应如愿握住他的手,往下移动,“你没有发现,我最近的肚子,有点圆圆的吗?”
薄聿珩温暖的手心贴着她的腹部,的确能感觉到轻微的隆起……但这不是因为她吃了两个红薯的缘故吗?
他复而抬头去看妹妹。
应如愿的表情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