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这个姿势站不稳,薄聿珩伸手扶在她的腰上,将她的腰窝往下压,引导她的膝盖跪在他的座椅上。
应如愿很快发现他的险恶意图,才不跟他这么亲,否则下一步就是被他抱在腿上。
她立刻松口,薄聿珩那片白皙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两排牙印,是不深不浅的小方块。
应如愿最后狠狠剜了他一眼:“以后不准来找我!”
她很凶,看起来气势十足,可长成她这模样,再凶又能有多少威慑力?薄聿珩简直想把她拽过来接吻。
应如愿已经回到自己的座椅,薄聿珩也不想在车上失控,平复下欲望,握住她手。
应如愿本来想躲,但发现薄聿珩另一只手打开了笔电,目光也落在屏幕上,他在一边看文件,一边按揉她的小臂。
她顿了一下,才明白他是觉得她练太久打铁花,手臂酸,所以帮她按按。
应如愿没有再抽回手,别扭地嘟囔道:“我有贴膏药。”
“等春晚表演完,带你去给赵医生看看。”薄聿珩黑眸映着一行行外文,不疾不徐地说。
“年纪轻轻,又是内服药又是外敷药,别再过十年我还可以一周四次,而某个比我小八岁的妹妹,一动骨头就嘎吱响了。”
!怎么、怎么鹿宁调侃她的话他也知道了?躲在人群里的叶言听到的?叶秘书竟然连这种话都告诉老畜生!
应如愿羞愤地抽回手。
薄聿珩笑:“乖啦。”
应如愿没好气:“不是喝多了酒头疼吗?还看文件?”
薄聿珩轻轻一笑:“心疼我了。”
“是觉得你就是一个老骗子,什么谎话都张口就来。”
他的绰号是越来越多。薄聿珩摇头。
车子开到一色居,薄聿珩看完了几封邮件,并做出了详细的回复,看起来很专注且日理万机。
应如愿心下有些不露声色的不安感,他怎么没问沈确为什么会出现,他平时是很计较这些的……
可能是做贼心虚吧,自从动了他的电脑,应如愿就很忐忑,虽然他每天看起来都像是什么都没发现。
到了家,应如愿先去洗澡,然后陪两只猫玩。
薄聿珩还在客厅办公,又戴上了眼镜。
应如愿用逗猫棒扫了扫他的眼镜:“眼疲劳就去洗澡,也给眼睛一个休息的时间,这么强行用眼,也不怕再过十年,某个比我大八岁的老男人,就要靠盲杖生活了。”
薄聿珩抓住她的逗猫棒,无声地凝视她。
隔着一层镜片,他的眼神有些许陌生,这种陌生让她不自在,趿着拖鞋的脚趾抓紧,脸红了一下,想强行抽回逗猫棒。
结果是被男人反拽过去,他坐在沙发上,应如愿被拽着跪在地毯上,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单手摘掉眼镜丢在茶几上,然后张嘴吻下来。
逗猫棒也掉在地上,橘猫和三花都跳过去,对着那根羽毛嗅来嗅去,三花的大尾巴扫到应如愿的小腿骨。
应如愿抓紧薄聿珩的衬衫,他辗转在她的唇瓣上,又凶又野,是应如愿受不了的那种抵死般的深吻,直接吻得她水泽泛滥。
然后他就放开她。
应如愿软到在地上,思绪七零八落,感觉也七零八落,茫然又难耐地仰起头,罪魁祸首却文质彬彬地起身了:“听你的,妹妹,我去洗澡。”
?他把她弄成这样,然后就不管她了??
应如愿睁大着一双眼睛看着他,满是不可思议的控诉,还有一丝丝委屈,薄聿珩恶劣地勾唇,揉揉她的耳朵:“可以到床上等我,东西准备好。”
应如愿又气又恼地打掉他的手,滚!才不要!
薄聿珩微抬起下巴,依次解开衬衫纽扣,带着一抹笑进了浴室。
应如愿全身不对劲,湿哒哒,想去换条小裤,眼角瞥见没关的电脑……
她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抿抿唇,抱着小玉坐在地毯上,操纵着他的电脑。
正弄得入神,身后冷不丁响起薄聿珩的声音:“你总偷偷动我的电脑,是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