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故作惊讶:“原来聿哥这么在意自己的外貌啊?”
她趴在他的胸口,将一张化了淡妆的小脸凑近他。
“我还以为聿哥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早说嘛,我可以用八百字小作文夸你,而且每句都不重样,绝对比夸叶秘书更加走心。”
最后还笑吟吟地学他尾音上扬,“要听嘛?嗯?”
薄聿珩后背放松地靠着座椅,垂眸看她,这样近的距离,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像玫瑰又像别的芬芳。
他嘴角自然舒展,从来没见过这么爱挑衅的妹妹,看来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小兔子都开始“得意忘形”了。
薄聿珩莫名想起她在马场那天,张扬又明媚,也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现在上两天班,就又变得古灵精怪,给他一种,她在他身边的时候,是不是不够开心?
否则他怎么会没见过这些样子的她?
这个想法出来,薄聿珩就将圈她的手臂收得更紧。
应如愿被他勒得有点儿疼,张嘴要抗议,他的吻就堵了下来。
不温柔,很强势,占有地闯入她的口中。
应如愿今天穿的是灰黑色的小西装,半身裙的裙摆长至膝盖,搭配一双细密的黑丝袜,这会儿因为岔开蹆坐着,裙摆往上,丝袜露得更多。
搭配得好,丝袜并不老气或者低俗,反而有职场人的优雅。
但老王八蛋可不管什么优雅,他的手掌在她的大蹆上摩挲,然后轻轻捏起丝袜,又松开,听那道很轻微的,皮肉被丝袜弹到的声音。
应如愿被他这个动作涩到了。
涨红了脸,她手忙脚乱想要推开他,但哪里推得开,男人突如其来的不快,需要一个疏解的渠道,于是深深地堵住她,手臂托住她的腰肢。
可即使他这样禁锢她,应如愿还是被他的深入逼得下意识后仰,感觉自己像一把弓,就要被折断。
“你……干嘛……”
被吻得喘不过气,刚才弯着笑的眼睛变得迷离,应如愿双蹆无意识地荚紧,但最后夹住的是他的双蹆。
薄聿珩觉得妹妹多少是有点笨的,竟然不明白这种时候这么蹭他的腿,反而是让他放不开她。
吻得更深了。
车子划破霓虹遍地的皇后大道,车窗外是纸醉金迷的各大国际品牌,行人如潮如织,又怎么能知晓,从他们面前开过的车里,有一对男女正如此吻得如此忘情。
应如愿被吻晕了,胸口起伏得厉害,又忘记该怎么换气,薄聿珩这才放开她,那颗饱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应如愿趴在他怀里直喘气,也挑衅不起来了。
他这才算满意,抚摸她背:“妹妹,要乖一点。”
玛莎拉蒂的车顶比迈巴赫要低,应如愿坐在他蹆上,需要弯腰和低头,她埋在他胸膛,感觉又被他欺负了。
动不动就叫她要乖,她到底哪里不乖?
瘪瘪嘴,故意把唇角晕开的口红都蹭在他白色的衬衫上。
薄聿珩看到了,捏住她的下巴。
怎么说呢,口红凌乱的妹妹,看起来也很可口。
薄聿珩的桃花眼暗了又暗。
应如愿以为他只是想制止她顽皮的动作,结果他是端详了她嘴角的口红,然后又吻下来。
“呜……唔!”怎么还要吻!
这次他是“清道夫”,亲亲舔舔,把她乱七八糟的口红都吃掉,应如愿被他弄得尾椎骨又酥又麻,防窥的车窗上映出她的委屈。
不过……应如愿也暗中松了口气。
她打心眼里畏惧薄聿珩,一对他撒谎就会心虚,一心虚就会不自然,就很容易被他看出来。
所以她每次对他撒谎,要么用哭,要么用闹,总是都是要用激烈的情绪来掩饰自己的忐忑,也可以扰乱他敏锐的思绪。
但今天没得哭也没得闹,只能转移关注点,她就是故意夸叶言。
看他的反应,应该有被她演到。